本可以一两次就过掉,她硬生生 NG 了十几次。 害得对手演员,脸部被打得软组织损伤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对手演员还不是别人。 是出道那年以第 9 名出道的,我们的前队友。 「内娱唯一纯白的茉莉花」可真纯白呐。 楼阮气极了,可她又不敢伸手打我。 因为她那柔柔弱弱的身子,根本打不过我。 她只能愤愤地用言语来羞辱我: 「岑枝,说得像你比我高贵多少一样!」 「我有金主,你不也有吗?」 「他刚刚是不是在你耳边说,先去酒店等你了,让你快点过去?」 「裴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你今晚还不得被玩死啊?」 我冷笑一声: 「楼阮,圈内谁人不知,你在天马大厦顶楼有一间套房。」 「每周二晚,顶楼的灯彻夜长明。」 「我有时收工从那下面路过,我会想,同为女性,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你沦为资本的玩物。」 楼阮好像没太听懂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不过一想,当年好像并没有人强迫你。」 「是你自己主动爬上了各位老板的床。」 「看来,是你活该。」 楼阮气疯了,她胡乱地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迅速向后撤了一步,躲过了她的攻击。 「楼阮,你还是跟当年在大厂里一样,说不过别人就发疯。」 给她点教训就得了,我不打算恋战,于是将视线移向余尔新: 「余导,明天的开机仪式我会准时到。」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余尔新叹了一口气: 「小楼啊,你说你惹她干什么?」 5 那天过后,裴珩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也时间紧,任务重,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主动去联系裴珩。 《影》的拍摄周期为 4 个月,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 3 个月。 拍摄进度十分顺利。 我想,应该是受了裴珩的庇护。 最后一个月拍摄的全是外景戏。 今天是一场在海边坠崖的戏份。 我需要站在 8 层楼高的悬崖上往海里跳。 虽然有威亚的保护,但在这种雷雨天,我还是有些紧张的。 【一场一镜一次】 场记板合上的那一瞬间,拍摄正式开始了。 我身着白色的婚纱裙,双眼含泪地看向镜头,然后,朝着悬崖边奋力奔跑。 雨水与我脸上的泪水混合。 在我跨越山崖,在空中腾跃的那一瞬间,整部电影升华到了最高点。 但,这场完美的一镜到底结束,迎接我的不是导演的夸赞与现场的狂欢,而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我不知道威亚出了什么问题,它在我失重的那一瞬间—— 断了。 我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海水给拍晕了。 …… 在快要遁入虚无之际,我听见有人在唤我: 「岑枝!」 「岑枝!!」 他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我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沉,好重。 最终我没能睁开眼睛,只听见了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 「岑枝,一定要注意安全。」 6 再次醒来是在精神病院,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病床上。 「有人吗?」 「为什么绑我?」 「白静!白静!」 …… 我喊了好久,终于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 「喊什么?」 「病治好了就能出去了,如果不配合,我们就要给你上镇静剂了。」 「我没病!」 「谁给我诊断的?我只是在拍摄现场出了点意外,我脑子没问题!」 「你让我打个电话,我让人来接我!」 白大褂的医生冷笑了一声:「你看,都说胡话了,还说自己没病。」ўz 接着,她将手中的资料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 「谁让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上头说了,你签下这份协议,马上就能出院。」 「否则,就在精神病院待一辈子吧。」 「什么协议?」我停止了挣扎,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大褂医生将我手脚松了绑,我拿起那份协议,看见甲方的时候直接气笑了。 给我下套的是楼阮身后的金主,天马集团的董事长——贺天马。 这份协议里提了三个要求。 1.我与原公司合同到期解约后,签到天马娱乐的旗下。 2.我与楼阮发生资源争夺时,我无条件优先给楼阮。 3.每周去一次天马大厦顶楼的套房。 我捏着协议的手寸寸收紧。 这哪里是协议,这明明就是侮辱。 我将协议撕了个稀碎,扔到了白大褂医生的脸上。 「告诉贺董事长,我死都不会屈服。」 白大褂医生嗤笑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 我在精神病院已经待了一周了。 除了例行查房的医生,没有再见到任何人。 按理来说,经纪人白静没找到我,当天就会报警。 更何况,我有那么多站姐,行程备受关注。 贺天马这到底是买通了多少人?外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再退一万步来说,这部电影的投资方是裴珩,贺天马是怎么敢对我动手的? 难道,裴珩出事了? 那时我坠崖后,在我耳边说话的人又是谁? …… 越想越乱,我暴躁地揉了揉头发。 「系统,系统!」我在心里唤着。 我想问问这「超级巨星」系统,我这是还在主线任务上行驶吗?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超级巨星是成不了了。 得成超级精神病了。 我连续喊了几十声系统,都没听见它回应一声。 是不是从坠崖之后,它就自动从我的身体里剥离了? 我不知道…… 头痛得快要炸了。 7 又过了一周,我终于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病房厕所内的窗户有些松动了,我用椅子把卡扣砸了开来。ƳƵ 深夜 2 点,我摸黑从窗户爬了出去。 整栋楼静得吓人。 环顾了四周我才发现,这一层只住了我一个人。 夜晚有些冷,阴森森的风直往我的病号服里灌。 我缩着肩膀,步子稳而轻地朝着一楼奔去。 我想着,等逃出这个鬼地方,我马上借用路人的手机发微博。 只要引起舆论,贺天马就不敢再如此造次。 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走到一楼时,我看着那上了三把锁的大门,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涌上。 我在一楼绕了一圈又一圈,当确定只有这一个出口时,我有些绝望了。 我一步步原路返回,可每一层楼都被网格状的铁丝防盗网给封住了。 就这样,我一路爬到了顶楼。 顶楼有一扇门没锁。 我推开门,在微弱的灯光下走到围墙边。 我爬上围墙,坐在上面。 顶楼的视线很好,向上能看见远处的万家灯火和满天繁星,向下也能看见我那深不见底的未来。 努力了这么久,看来以我个人的力量,还是无法与资本抗衡。 现在摆在我面前就只有两条路: 要么沦为贺天马的玩物和赚钱工具,要么从这 8 楼跳下去,一死百了。 反正我是不会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待一辈子的。 其实我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我能走的就只有一条路。 快点跳吧! 不然等会儿被发现了,想死都死不成了。 我双手撑在围墙上,站起身来。 【危险警报!】 【危险警报!】 【危险警报!】 【检测到宿主有自杀倾向,系统即将从宿主体内剥离。】 听到体内的声音后,我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你还在啊,连你都没办法化解现在这个局面,那看来我的任务真的走到尽头了。」 「系统,下一次找一个能力强一点的主人吧!」 「别像我一样,落得这样一个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