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直接在那温软的片片寸缕间游移。 惹到陈宁脸上一片红晕。 这看在隋原年的眼里,更平添了几分媚色。 尤其是微启的朱唇,在他的拨动下,微微喘着兰气。 让他根本不想再停下来。 “不要这样!” 隋原年却装作听不到一般,手一直往那片缕幽深的方向探索。 直到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一点潮湿,他才有所停了下来。 微微蹙眉,他总算抬起了头。 见手指居然被红色之物所染。 不由疑惑地看向了陈宁。 陈宁极力敛下心中的得意,一片羞赧不由飞上脸颊。 “王爷,妾身葵水来了,实在不适合侍候您........” 隋原年脸上明显由兴奋转为失落。 居然这个时候,来了葵水....... 一个翻身,那具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才卸了下来。 陈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她急中生智,让可儿去厨房拿了鸡血,迅速涂在自己身。 不然以隋原年耐性,今晚她定然是逃不过的。 他已经权倾朝野,任何事务在他面前,都已经是那么理所当然可获得。 能够对她忍耐到现在,显然已经是到了他的极限。 鸡血的使用,很好地为她找到了个避风港。 这样一来,直到他去江南之前,他都没法再来碰他。 陈宁趁势坐了起来。 “妾身脏兮兮的,去沐浴更衣先。” 而隋原年也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逃开了他的钳制。 眼中的深沉,晦暗不明。 等到陈宁好半晌后,终于沐浴更衣出来。 隋原年已经坐回她的美人椅上,正懒懒翻着几本奏折。 想来是已经叫顾照去搬了些折子过来审阅。 房间只剩下他翻阅纸张的声音。 陈宁也不再说什么,轻轻擦拭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 很快就听到衣服细细簌簌的声音,竟是隋原年放下了奏折,走到她身后。 头顶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来为你梳头。” 陈宁本不想将梳子给他,但却被他从手中拿走。 感受头皮一阵疏麻,她不禁轻轻闭上眼睛。 任由他为自己打理。 隋原年轻笑道,“不是葵水来了吗?怎么还洗头发?” 他居然知道这些? 陈宁耳朵稍稍变红,她竟是忘了来了葵水就不应洗头之事。 定了心神后,道,“今日在花园中被粉尘弄脏了头发,便想着还是洗一洗为好。” 隋原年将她头发梳理好后,又用干头巾再细细为她擦干了一番。 拉起了她的手,一同坐到美人椅上。 轻轻摇晃着椅,两人就这样贴合在一起,令陈宁只想赶紧逃离。 “王爷看奏折,我就不打扰了。”她想起身。 却被他紧紧按在自己大腿上。 “无妨。本王喜欢。”他轻笑道。顺势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 陈宁怕他再生什么波澜,那片鸡血,刚才已经被她洗去。 若是他的手再游移乱动,可就很容易穿帮的。 所以她只有以哈欠掩饰道,“妾身困了,想先休息。” 隋原年望了望窗外,月色正明,时间还早。 但见她脸上确有疲色,便说道,“困了就先睡吧。不过,你先收好这东西先。”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东西,轻轻放在她手上。 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物归原主。” 陈宁以为自己看错,特地将那手中之物再仔细确认了一番。 确确实实是她之前交给他的那块玉牌。 “这........王爷是何意?”轮到她感到不解了。 这玉牌到了谁手里,谁就能调得到十万陈家军。 隋原年好不容易终于如愿以偿拿到这面玉牌,为何他突然就真的愿意交还给她? 难道就真的因为她先前讨要的,然后他就真的答应归还? 他若是真的这般言之有信,那他就不是权倾朝野的隋原年了。 陈宁虽然一时想不明他为何会这么轻易交出玉牌,但既然他主动归还,岂有不拿的东西。 玉牌紧紧拽在手中,她心情复杂,眼色如霜。 为了这块玉牌,为了这十万兵权,已经死去了多少人? 隋原年倒看不出半点的不舍,就好像塞了块糖给她一般无所谓。 “阿宁收好便是,日后,这玉牌谁想看,你都不要再拿出来。” 第70章晋王 陈宁听了隋原年的话,将玉牌收了起来。 她即便在怎么想不通,都知道这玉牌的重要性。 隋原年既然愿意拿出来,就说明很可能他现在这块玉牌暂无用处,而放在他那远没有放在她这里更令人放心。 所以说,这块玉牌,会让谁起疑? 这么一分析,陈宁顿时大彻大悟了。 除了当朝的天子会疑他,整个大商,再也无人是他对手了。 晋王那边的势力,已经不再能与他抗衡。 所以说,隋原年将玉牌归还给她,是为了安皇帝的心? 可又觉得这样解释不通,为何还需要安皇帝的心,明明皇帝已经自己同意将十万兵权给他了的? 思来想去,那就只剩下江南赈灾这个原因了。 隋原年既然已经被授命去赈灾,这一曲,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都说不定。他不在兵营的这段时间,兵权的管理权落在谁手中自然成了焦点。 如果处理不好,被有心之人利用起来兵变,便是可大可小的罪名。 所以,皇帝很可能是顺便利用此次机会,试探隋原年会将兵权放在谁的手上。 以此来试探他的忠心。 隋原年自然是不会放权回去给皇帝,如果此时把兵权交出去,到时想拿回来,不免会多生出些事端。 而如果不交给皇帝,无论将兵权暂时交给谁,都是会引起猜忌。 或许还会引起新一轮的争端。 所以说,他那么料事精明之人,定然是什么都算计好了的。 才将这片玉牌又重新交到她手中。 不是对她的幡然醒悟,更不是忏悔弥补。 仅仅只是需要这么做,所以他才这么做。 果然还是在利用她。 想到这里,陈宁自然心中了然。不觉对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