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不是,看着我做什么?你要是心里还有过别的人就别胡乱答应,我很介意。”凌也不耐的道。 阮嫆认真想了想,正要开口。 就听大少爷又发了怒,“阮嫆,这还需要思考吗?!”他摆摆手,干脆不想等她回答了,“你算了吧。” 这句话意思,要拒绝跟她结婚,她连忙拽住他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衣角,直视他的眼睛答,“是,只有你。” 听见她的回答凌也如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一般,桃花眼一闪而过飞扬的神采,眸子满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马道,“好,我同意跟你结婚。” 因为知道曾经的他是什么模样,现如今坐在她眼前,桃花眼满是沉痛,忍着满腔怒火,一字一句跟她说既往不咎的模样的凌也陌生的快叫她不认识。 明明是他婚后收不住心流连花丛,也明明是他要离婚,现在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既往不咎。 “不可能。” 她语调很轻,却掷地有声,不给任何转圜余地。 凌也连连冷笑,目光利如刀锋,“你想清楚,我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复婚,是念在我们那么多年情分,给了你台阶你就下,今天如果拒绝了我,往后求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凌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您也有了新的感情,何不重新开始,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搭在腿上的手握的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指甲都陷进了皮肉,也不觉得痛。 他突然轻笑了声,侧开头看着窗外道,“说的有道理,我凌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一个破鞋。” 阮嫆眉霎时皱紧,娇软的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厉声道,“凌总,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他非但没半分收敛,反而薄唇挂着冷笑,凌也深邃的眼眸赤红,磁性声音又哑又沉,“非要我把话说的明白?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自甘下贱?” 他这么骂着心里非但没缓和一分,反而难受的如利刃在绞,早已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而已,离了就离了,他这是做什么啊,何必闹得这么难堪,他劝自己。 可她是阮嫆啊。 他从没想真的放开她的手。 阮嫆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谁也没资格对她评头论足。 更没必要坐在这里听谁的言语侮辱。 阮嫆起身,“凌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还请凌总以后不要再贸然闯入我的办公室,更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阮嫆,你敢踏出这里一步,我们真的就结束了,再也没可能了。”凌也强忍着没回头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把自尊放在地上任她践踏,难道要他求她吗? 阮嫆没一丝犹豫的拉开了门,临走时仅留下句,“凌也,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不必这样。” 房间门大开,外面悠扬的音乐飘了进来,凌也独自一人坐在咖啡桌前,良久都没回过神来,怎么会啊?阮嫆真的不要他了? —— 魏易初他们都快将凌也电话打爆了,凌也也没接。 他没明白凌也怎么会跟阮嫆离婚。 兴许凌也自己都不明白阮嫆对他的重要性,但魏易初看得明白,所谓旁观者清,他一直都觉得凌也喜欢阮嫆甚过阮嫆喜欢他。 因此任凭凌也怎么闹腾,别人也不会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因为他小子就没真的打算离。 而阮嫆不一样,说公布就公布,显而易见要跟凌也划清关系。 —— 凌也银色的帕加尼停在朝晔会所门口,车都没停稳,车门大开,神色阴鸷的快步进了会所。 会所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正欲跟凌总打招呼,就见人如索命罗刹从身边大步掠过。 王泉今天在会所,听闻凌也要来本欲迎接一下,人刚出来就撞上了凌也。 还没来得及问候,就被来人一把揪住衣领,随意推开个包厢摁了进去。 包厢里面莺歌燕舞,吵闹喧嚣玩的正嗨,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惊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来人摁着会所老板,随手抄起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包厢内一片尖叫声。 旁人没见过凌也却认识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背景强大,能做这样的生意没点涉黑背景谁做的下去。 而且从朝晔开业至今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朝晔地盘闹事,这人是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泉疼的龇牙咧嘴,恨声大骂,“凌也,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周围人一片倒吸气声,凌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 凌也一声不吭,手握拳,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身下人砸去,手背磕到碎酒瓶血肉模糊似也不知痛。 这时会所工作人员已经都赶了进来,王泉大骂,“还他妈愣着干嘛!还不快拉开!” “……” 魏易初刚从一个嫩模床上下来,心里装着事,玩的也不得劲儿,刚打发人走了,突然手机开始拼命震动。 魏易初看到陌生号码挂断。 继续懒散的躺回床上,准备给好友再打个电话。 手机刚拿起,又是同个陌生号码接连不断的打了进来,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势,魏易初撇了撇嘴,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他号码了,这他妈都谁啊,他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他不情不愿的将电话刚接起来。 就听那边酒瓶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一片嘈杂。 朝晔会所经理声音带了惊吓后的颤抖,急切的道,“魏先生,您快来,要出人命了,凌总把王总给打了。” “什么?”魏易初整个人都吓精神了。 他急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你们先拦着啊!” 会所经理声音都带了哭腔,“拦,拦不住。” 魏易初赶到时,朝晔会所已经停业,所有工作人员都立在偌大的大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从顶层楼顶一直垂到底足足有十几米长的奢华硕大的水晶灯将整个会所照的金碧辉煌,却意外的安静。 魏易初见势不妙,抓住一人就问,“你们王总呢?” 那名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心有余悸的往楼上一指。 恰好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撞击墙面的声音,魏易初低声咒了句,“卧槽。” 快步往楼上跑去。 刚走近就听王泉骂,“凌也,你他妈疯狗,上回就将人交给你处置了,你还想怎么样?” 魏易初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 一进门就见包厢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奢华的包厢被砸的没一处完好。 王泉捂着脑袋,鼻青脸肿的隔着老远对凌也隔空叫骂。 而凌也一声不吭,神色如淬了寒冰,丝毫不在意别人在说什么。 只声音分外平静的道,“你最好祈祷不是你这儿人干的,要被我查出来,这事没完。” 凌也说完,瞟了眼门外一个个瑟缩着战战兢兢的男女公关,狠声道,“你他妈生意越做越脏,叫他们都滚。” 第31章 闭嘴 王泉命会所经理将人都赶走。 一脑门的血,疼的嘶嘶直叫,看到魏易初时如看到了救星。 “艹,你问问他到底想干嘛,他疯了吧?” 凌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踩着满室的凌乱大步往外而去。 魏易初见状连忙拦住,皱眉问,“怎么回事?” 凌也回眸看了王泉一眼,脸色阴冷的可怕,“问他。” 王泉:“……” 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 魏易初看王泉也一头雾水,问他能问出什么,凌也一向潇洒肆意,鲜少有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一定又是跟阮嫆有关,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他纵步忙追了上去,深怕凌也不理智的情况下出什么事。 一出来就见凌也神色狠厉的在走廊尽头窗户口打电话,“翻个底朝天也得查,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也靠在窗户口,夹着烟蒂的手被酒瓶碎片扎的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他却恍若未觉,整个人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地上已满地的烟头。 魏易初看了他一会儿,拧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也充耳未闻。 “我打电话叫凌家司机来接你。”魏易初说着正准备打电话。 就听凌也冷冰冰的道,“少他妈多管闲事。” 魏易初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恨铁不成钢的道,“凌也你他妈疯了,不就是离婚,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闻言凌也轻嘲的冷笑一声,面色很快阴沉下来,冷剮着魏易初,声音平静的道,“老子因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 魏易初有瞬间心虚,他当然知道…… 凌也舌尖顶了顶腮帮,将手头烟掐灭,眼神里裹着刀子,“阮嫆同我闹腾那次是你组的局,往老子身上凑的那贱人谁的人,他妈的天生没骨头吗,眼瞎了往老子身上凑,你的局都他妈的什么人,叫那个贱人过来,让那贱人跟阮嫆说说老子有动她一根手指吗?” 魏易初被骂的脑袋瑟缩着不敢再回一句嘴,凌也跟阮嫆是八字不合,但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兴许就是他那个局传出的绯闻。 “阿也,要不我跟阮嫆去解释解释?”魏易初试探的问。 青色烟雾后透过凌也冷静阴狠的表情,他紧咬着后槽牙压抑着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