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些镇兽蛊的幼虫尸体就地上密密麻麻铺了一层,像是雪花,我忙问汪海怎么处理。 汪海说:“这种东西烧了比较好。” 闻言,我就拿扫把将地上的镇兽蛊幼虫扫了,要准备拿门口堆得柴禾烧,却被汪海止住了,“用桑树枝烧才行。” “为什么?”我纳闷了。 “桑树枝又某种成分可以解蛊毒。以前古代人中蛊,有时候会拿桑树叶泡水喝。”汪海朝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 他这样让我想起了之前我生樊守气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他对我就是又问必答的。现在他这样,倒是让我有种熟悉感。 “汪海,你要是能变好就好了。”我脑袋一热,就脱口而出的朝他劝道。 汪海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随后归于平淡,“我天生不傻,所以,没法和你们一样,做这些傻事,还认为是好事!” 说完,就转身往诊所方向走了。郑云凯见状,忙跟着他去了。 看到他单薄的背影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郑云凯,我倒是安心不少。 之后我找来桑树枝点着那些镇兽蛊幼虫的尸体,眼看着它们在火里烧的啪滋炸开,慢慢成了灰烬,重重的吁了口气。玲子她们终于除了蛊,以后再也没有事情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汪海帮忙,虽然他要走了一枚蛋做酬劳,我心里对他还是感激了。 等玲子她们醒来之后,樊守见天色还早,忙吩咐阿泰带着她们离开这,说是那些守尸菌蛊很快会招来一些脏东西,她们要是走晚了,就很容易遇到危险。 阿泰就赶紧带着玲子她们离开,她们走到诊所门口的时候,郑云凯见状,忙问汪海他可不可以一起走,汪海想了想,就同意了。郑云凯兴奋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阿泰他们走了。 他们一走,这大樊村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彼此看了看,樊守就问汪海,“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寻找新的蛊物。”汪海回答完这句话,就去了诊所里面,并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樊守见状,白了他紧闭的大门一眼,伸手搂着我的腰道:“老婆,咱们今晚就招野毒物,如果收获好,明天我们就出村!” 我点头说好,他就说晚上要忙活,所以下午我们就休息。随后就打横将我抱着回了我们住的小楼里,一回去,就把我扔到chuang上,“老婆,昨晚你睡的太香,我就没要你,现在补上……” 说话间,就坏笑着眯着眼朝我扑了过来,就和饿狼扑食一个样! 毕竟和他做过很多次了,所以,这会也不挣扎,更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配合着他的索取。没想到,一下就让他兴奋起来,力气更大,速度更快,让我很快丢失意识。 他还特意在我快要到达的时候问我,“你老公有没有用啊?” 这家伙还记着之前的话呢! 我早已经意识被他弄得丢失了,轻咬着他的肩膀,说他很棒,让他愉悦的大笑几声,然后就加快了速度…… 结束后,他就搂着我睡着,唇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老婆你身体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蛊,让我甘愿为了你精力耗尽……” “哎呀,你真没正形!”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拉起薄被子,将脸挡住了。 他就哈哈笑个不停,虽然害羞,可我心里却甜蜜蜜的。 —————— 晚上我们吃过晚饭,樊守就拿着手电筒,带着我去后山找毒物去了。樊守招毒物的方法本来是用药粉,现在却用我的血了。在家的时候,他就挤掉我手指上几滴血带上,这会涂在他的手心里,等着毒物上钩。别说,这招真管用,没多会,他带的蛊坛里,就装了十几种毒物。 可樊守不怎么满意,说是这毒物不够厉害,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像活蛊人那样的人物是根本不行的。 想想,他打算去前面的一座吹风蛇多的山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毒的毒物。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可过去之后,找到将近凌晨,也只是找到几条吹风蛇而已,并没有找到更毒的毒物。 樊守和我就有些失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山回村了。 结果我们刚收拾完,躺下准备休息,樊守的手机就响了,他懒洋洋的从破旧的床头柜拿起来一看,顿时,整个人坐起身来,接了电话,“老族长?怎么了?” “阿守,你怎么会养了一只镇兽蛊啊?造孽啊!你这小子……哎呀咧,我快要被你气死了,赶紧的给我回来!”老族长气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樊守还想问他句怎么了,哪知就没信号了,在怎么打就打不通了。 “老婆,咱马上就回去吧!”樊守挂了电话,就朝我皱眉说道。 我刚才也听到他和老族长的说话内容了,所以知道上海那边一定出事了,于是二话没说,爬起来就和樊守收拾东西。 收拾完毕,我们就提着行李、带着虾伢子(大虾子的孩子)。和毒虫什么的,往山外走去。 刚走到诊所门口,准备和汪海道别的,就听到楼上传来汪海的笑声,“哈哈哈,是时候收获了!” 167,步步为谋的汪洋 听到汪海这话,我和樊守对望一眼,樊守道:“这汪海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老婆,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我进去看看。” 我刚要点头,可樊守又忙道:“不行,每次我一离开你,你准保出事。你……你还是和我一起吧!记住,跟紧我!” 他就放下手里提的行李包,牵着我的手往诊所里面走。 一推开诊所的门,顿时诊所里就传来了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来,恶心的我直反胃,樊守却使劲的嗅了嗅,然后厚重的眉毛拧紧,嘴里自语道:“这臭味像是守尸菌蛊的味道……” 说完他忙从兜里取出雄黄粉末拍在我身上,又嘴里唤了招蛊声,从手心里放出一条金黄色的蚕蛊放进我的头发里,我随后能感觉到那金黄色的蚕钻到我头发根部趴着了,痒痒的,我打算伸手来挠,被樊守给制止住了,“别动,这是我养了十年的金蚕蛊,是我身上最厉害的蛊了,今后留给你防身。它很敏感,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就出来咬,你手指碰到它,它都不会放过你。” “那你给我了,你怎么办啊?”我收回挠头的手,感动的望着他。 金蚕蛊我是知道的,以前听汪海说过,说蛊的种类大致分为十三种主类: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毒蜂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 其中有三大最毒蛊虫; 疳蛊(毒蜂蛊):又谓之“放疳”、“放蜂”。具体就是用端午节招来的蜈蚣、毒蛇等毒物晒干研成粉末,放在蜂蜜里,各种调制,然后引来毒蜂来养成毒蜂蛊。 三尸蛊(三色蛇蛊):苗族部落养蛊成风,极其擅长巫术和制蛊。其所作的毒性最猛烈的蛊中,最出名的是“三尸蛊”。此蛊做法不详,只知道是由蓝、红、白三色毒蛇制成。此蛊投于仇人身中,潜伏片刻后立刻发作,毒性异常猛烈。此蛊寄宿在宿主身体里,吸食宿主精血并注入毒液。使宿主全身痉挛、起毒疮,至死方休。 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盐,雄黄,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叫什么嫁金蚕!而且毒素很强,被咬的人畜先会产生幻觉,然后会觉得自身被万条虫子啃咬,自己伸手拽掉自己身上的皮肤和肉,直到自己死为止,手里还抓着自己的肉…… 所以,金蚕蛊土话又叫“生撕肉”。 当初听汪海介绍的时候,他还特意拿出两条一模一样的金蚕来给我看,详细的讲解了一下,说,那两条金蚕,其中一条头上有小肉角的才是金蚕蛊,另外一条叫金蚕王。金蚕蛊和金蚕王要分开,它们是两种虫类。金蚕蛊是苗族人民养的毒害仇人的毒蛊虫,而金蚕王是蚕中之王,通体金黄,身体比普通的蚕大一倍。这两种虫子在云南比较常见,苗族巫蛊师经常服用金蚕王。因为传说金蚕王是一种补品,可以增加修行。 金蚕蛊不好养,汪海说他养了五条,最后只剩下一条,至今才成蛊,他还不敢带在身上,因为有时候它并不听他的使唤。没想到,樊守却养了一条金蚕蛊近十年! 养了十年的蛊虫,自然是有感情的了,樊守肯给我,就说明他有多在乎我了。 “我身上的蛊虫多的很呢,别担心我,你跟紧我,一会恐怕会有不少脏东西进来。”樊守却无所谓的摆摆手,随即就朝我嘱咐了一句,往楼上走去了。 我也就不多想了,赶紧跟上去。 樊守蹭蹭的上了楼之后,我还在底下,因为我感觉这楼梯很不好走,上了白色的霉,踩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