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怎么把这么多衣服都卖掉了?最近很缺钱?” 面对靳逸琛的笑,平时她可能会很开心,但是今天看着却格外的毛骨悚然。 陶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就是……” 这些毕竟是靳逸琛为了让自己更像程幼安才买的衣服,如果她要是说不好看,或者不合适的话。 靳逸琛肯定是会生气的。 但是她好像怎么想,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说法可以把这件事情给圆回来。 却没想到靳逸琛居然没有生气:“你要是缺钱,可以直接跟我说。” “……” 这还是第一次她从靳逸琛的身上感觉到了三年前那样的感觉。 紧接着靳逸琛就拉着陶思出去。 本还沉浸在他温柔中的陶思听到有人呜呜呜的声音,抬头一看却看到了之前的那个绑匪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客厅。 保镖扯下堵在绑匪嘴里的布,就一直在那里哀求道:“陶小姐,快点救救我,救我!” 陶思只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这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绑匪吗?逸琛,你抓到他了?” 甚至还萎缩在靳逸琛的身后。 绑匪听到陶思根本就不认自己,就一直在那说那些有关陶思之前跟她说的交易。 陶思也一直在那否认。 两个人唱两台戏。 靳逸琛只觉得单纯的吵。 他伸手就把陶思扯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你把衣服卖掉不就是为了给他封口费吗?我们都看到了,你还想怎么解释?” 坐在地上的陶思忍着痛,站了起来。 看着靳逸琛充满悔恨又憎恨的眼神,怎么说都觉得格外的不爽。 本以为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足够让他这个替身盖过正主的风头。 但是没想到程幼安竟然用死来解脱这一切。 陶思原本还在为得到了靳逸琛和家庭而洋洋得意。 谁知这一切都在那一刻全部都被破坏了。 当晚他们全都跟疯了似的去悬崖底下找程幼安的尸体。 急得茶不思饭不想。 没错,程幼安说的对,活人终究是赢不过死人的。 或者,她从来就没有赢过程幼安,只是得了一点怜悯罢了。 满屋子的保镖看着这个一直疯笑的女人,“怎么了,现在知道真相了?” “就是我叫他绑架的程幼安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她看清你们究竟是更爱我还是更爱她,事实证明,你们第一时间都想的是救我。” 第十八章 靳逸琛的拳头发出恐怖的咯吱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我就是羡慕程幼安,我就是嫉妒她为什么生来就有这一切,我也想要不行吗?” 听到这些话,靳逸琛的脚步顿了顿,半天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回答道:“陶思,你知道最后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吗?” 谁知陶思根本就不害怕靳逸琛的威胁,她虽然怕死,也害怕一个人待在孤零零的牢狱中,但是在外面她也没有谁可以依靠。 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不就是个死吗,我不在乎。” 一想到现在靳逸琛身边也没有一个人陪着,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随即又想起秦舒,不对,是程幼安。 她以为自己换了一个身份就能够重新开始了吗?做梦! “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前几天和秦舒见了一面,猜猜我和她说了什么?” 提到秦舒这个名字时,靳逸琛的瞳孔极剧收缩,咬着牙压抑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紧紧地拽着陶思的衣领:“你跟她说了什么?” 陶思抿了抿唇,“我倒是没说点什么,就是秦舒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哦,不对,程幼安跟我说,我永远也赢不了她。” 程幼安! 所以秦舒真的就是程幼安。 就知道,靳逸琛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所以程幼安跟陶思说这些话,是代表着她还对自己有感觉吗? 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呢? 靳逸琛松开了陶思,嘴角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喜悦。 陶思瞧着这一幕,她认输了,输的很彻底。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程家父母终于站不住了。 冲进屋里就朝着陶思一直问:“什么,幼安还活着,是真的吗?” 看着他们关怀着程幼安情况的模样,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痴心妄想的梦罢了。 这三年顶替程幼安的身份,险些就觉得自己就是程幼安。 而事实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替代不了的。 陶思顿时觉得自己先前得意忘形的样子佷可笑。 笑声逐渐疯癫,就这么跑了出去。 而靳逸琛一想到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眼尾都翘着。 今天秦舒难得没有休息,便一直在家里呆着。 早上涵涵一直吵着闹着要出去玩,秦舒干脆打电话叫沈执过来接涵涵去游乐园玩。 她自己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午间休闲时光。 听见有人敲门,秦舒没多想就把门给打开了。 见到的却是靳逸琛和程家父母。 她下意识地就要把门无情地关上,就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但是靳逸琛却把自己的手伸了进来,如果她关上,靳逸琛的手就会受伤。 秦舒满眼怒气地看着靳逸琛,最后还是放他们进来了。 第十九章 程家父母见到秦舒的那一刻就一直在仔细地打量,确定她就是程幼安之后,就哭着抱住了她。 口中也一直在道歉,说之前只是觉得陶思很可怜,但是后来才发现她的真面目。 觉得陶思可怜,就要送自己亲生女儿去死。 说出来谁会信? 靳逸琛在等,在等秦舒承认自己就是程幼安。 可是秦舒只是淡漠地等着程母说完这一切,然后再松开,一脸冷漠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你们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幼安,我也不认识。” “如果靳总带你们到我家就是为了这个,是来确认我秦舒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幼安,现在你们也知道答案了,可以走了吗?” 靳逸琛注视着秦舒的眼神,的确毫无波澜,也看不出任何有伪装的痕迹。 就是越看不出破绽,靳逸琛越觉得秦舒就是程幼安。 程家父母看到秦舒这么陌生又冷漠的眼神,早就慌了神。 靳逸琛却拿出了那份亲子鉴定,秦舒看到了那上面就是自己的名字和程母的名字。 他是什么时候…… “幼安,还想继续说下去吗?” 秦舒抿唇别开脸,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靳逸琛,“你们到底还想怎样?” “现在我们已经互不相干了,好好和陶思过着一家四口的生活不好吗?” 靳逸琛从未将心中溢出的心酸与思念宣之于口。 可当现在说出这三年煎熬的时候,程幼安却不愿意相信了。 她无奈却又无力地质问着:“我已经有了幸福的家庭,你们又全跑来说爱我。” “在你们口中说出爱陶思又爱我,爱是多么廉价的东西,就算是施舍给我的,我也不会再要了。” 靳逸琛害怕程幼安离开,马上抓着她的肩,然后耐心地、小声地解释道:“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幼安,陶思不过是我看她可怜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