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秦暻(容婳秦暻)小说最新推荐-容婳秦暻小说在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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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下去碎片四散飞溅,瞬间划破容婳脸侧,飚出了一条血线。

  秦暻汹涌的怒火一顿,下意识往前走近了两步,却又猛地顿住了脚,他扭开头,语气克制了一些:“你是个奴婢,怎么能记恨主子?”

  容婳指尖一蜷,慢慢将裙摆用力攥紧了掌心:“奴婢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原则,无关身份。”

  秦暻再次被激出了火气,他猛地逼近:“容婳,你如此放肆,是不是以为朕不会杀你?!”

  声音里真切地晚含着威胁。

  容婳身体骤然一颤,她仰头看着那双满是冷漠锋利的眼睛,一瞬间竟有些陌生。

  她忽然有些忘了,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兴许不是吧,从遇见齐王的时候起,一切就都变了。

  她眼神一寸寸暗下去,嘴角极轻地扯开一个笑容,一开口声音却比笑容还轻:“怎么会呢……”

  秦暻莫名被那笑容刺了一下,略有些仓皇地扭开了头。

  容婳轻轻一俯首:“若皇上当真如此愤怒,将奴婢逐出乾元宫也使得。”

  秦暻一顿,许久才开口,却是毫不相干的几个字:“滚下去,闭门思过。”

  容婳再没开口,起身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可在她关门的瞬间,秦暻的声音却透过门缝再次传了出来。

  “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犯,朕决不姑息。”

  门板被轻轻合上,容婳看着那毫无生气的木板,慢慢合上了眼睛:“奴婢……记下了。”

  她转身出了正殿,在空荡寂静的乾元宫里晃荡,心里空的厉害,鼻梁也是酸的,可她连红一下眼睛都不敢。

  容家已经败了,容家人远在滇南生死不知,她容婳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依靠了,即便觉得委屈,即便觉得难过,也不能哭。

  她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冬日的风锥子一样一下一下往骨头里钻,她抬手摸了摸胳膊,却不愿意回偏殿。

  那是秦暻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秦暻的地方。

  偌大一个宫殿,偌大一个天下,此时此刻,竟没有一处能让她栖身,让她躲藏。

  她摸着黑一路出了乾元宫,没有目的地,她便只能一直走,走到没力气了才在一座偏远的宫殿里停下来,在寒风里靠着墙角坐下来,慢慢抱住了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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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能有这片刻安宁,可她却不能在这里多呆,她还得回乾元宫去,秦暻要她闭门思过。

  她抬手揉了揉脸颊,五年而已,等出宫就好了,等见到她的家人就好了……

  眼眶却仍旧还是烫了一下,她甩甩头不敢再乱想,起身摸着黑往回走,却不防备一出宫门,一盏灯笼竟然被放在宫道上。

  她一怔,下意识看了眼四周,却没瞧见人影,可她仍旧开了口:“出来吧。”

  黑暗里只有风声,隔了许久才有踌躇的脚步声响起,一人着青衫,披着兔毛大氅自角落里拐出来,端的是光风霁月,清隽如竹,只是他神情却十分复杂:“容姑娘。”

  容婳怔住,她只以为是有人可怜她,却没想到会是祁砚。

  当年的容家家学名声在外,前来求学者不计其数,其中两人最为人津津乐道,一人如今登基为帝;另一人成了翰林院最年轻的学士,便是眼前人。

  世人皆知,翰林院是登天梯,大周开朝百年,七位内相皆出自翰林,他不只会是最年轻的大学士,还会是最年轻的内相。

  可落魄时最不愿意遇见故人,容婳颇有些难堪,只是克制着不曾表露分毫:“祁大人怎么会深夜滞留宫中?”

  祁砚似乎在看她,许久后才叹了口气:“太后命我为晋王师。”

  晋王是太后的养子,年方十岁,生母不详,倒是十分得太后宠爱,先前便有传闻说太后要为他选一位德才兼备的先生,现在看来,是选了祁砚。

  只是晋王顽劣,课业从来不上心,大约祁砚是被他拖累了才没能离宫,被迫留宿。

  “瓜田李下,就不打扰大人了。”

  容婳转身就要走,祁砚却快步追了上来,手里还提着那盏灯笼:“姑娘,天黑路险,拿着吧。”

  容婳迟疑着没动弹,祁砚似是知道她有所顾忌,声音温和:“都是宫里的东西,不妨事。”

  “……多谢大人。”

  容婳这才接过,提着灯笼逐渐走远。

  她身后,祁砚却迟迟没有离开,一句呢喃随着夜风逐渐飘散:“若你过得如此不好,那我便不能看着了……”

第32章想出来先认错

  容婳在外头游荡了大半宿,一回到乾元宫便觉得脑袋针扎似的疼,她懒得理会,反正秦暻说的是面壁思过,这期间自然是不许她出门的,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养,等着这头疼自己好。

  她窝在床榻上看书,却清楚地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是秦暻去上朝了,然后一整天都没回来。

  秀秀来送饭的时候提了一句,说秦暻又留宿了长年殿,容婳愣了愣才想起来,长年殿是良嫔的居所,那是秦暻唯一临幸过的后妃。

  看来他很喜欢对方。

  容婳忽然间就有些庆幸自己现在在受罚,不然她不知道万一秦暻哪天回来,又来了兴致,她还能不能说动他去沐浴。

  今天那句请秦暻将她逐出乾元宫的话不是气话,从新妃入宫起,她就动了这样的念头,后来香穗的出现让她越发不想留下,所以便趁着那个机会开了口。

  只是秦暻大约觉得自己不在他跟前,磋磨起来不方便,所以没有答应。

  她其实很失望的,却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

  秀秀从食盒里端了碗姜汤出来:“姑姑,快喝下去吧,万一真的着了风寒,可要难受了。”

  宫女想要请动御膳房开小灶,哪怕只是熬个姜汤也不是件容易事,也不知道秀秀为了这碗姜汤,求了多少人。

  容婳不忍浪费她的心意,忍着那股辛辣仰头灌了进去。

  一碗苦涩的药汁却也被送进了长年殿。

  秦暻抬手接过,指腹试了试温度,察觉到不烫才递给良嫔,良嫔皱眉喝下,苍白的脸颊皱了起来。

  等嘴里的苦味散了,她才满眼愧疚地开口:“真是对不住皇上,回回来都要闻这股子药味儿。”

  秦暻侧头示意,蔡添喜连忙上前搀扶了良嫔一把,等人安安稳稳地靠坐在床头,他才开口:“朕当初应了你兄长,会好生照料你。”

  良嫔侧头咳了几声,脸颊涌上一股绯红,却十分不自然,她虚弱地笑了笑:“皇上能让臣妾进宫,清清静静地养病,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兄长十分感激。”

  秦暻没再说什么,只侧头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天。

  他虽然当初在萧家身份尴尬,可因着曾在容家家学求学,与各大世家子弟都有结交,其中尤以良嫔的兄长窦兢和容家嫡长子容济最为交好。

  只是如今时移世易,容济流放滇南,窦兢也远赴边境参军。

  对方临走前央求他选妹妹窦安康入宫,他应下了,若非有这暗中的许诺,没了生母的窦安康,是进不了宫的。

  “皇上好像有心事。”

  良嫔咳了一声,慢吞吞开口:“莫非……是因为悦妃和容婳姑娘的事?”

  秦暻没开口,良嫔觑着他的脸色,斟酌道:“臣妾与容姐姐也算是有交情,她不像是会悔婚的人,皇上可曾问过个中缘由?当初你们两情相悦,走到今日实在可惜。”

  秦暻还没开口,蔡添喜倒是先听得一激灵,以往每每提起这个话题秦暻总要勃然大怒,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良嫔,这位主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她毕竟是个病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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