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埋怨陆锦书不哄他不主动,不给他明确的回应。 而陆锦书要是一点没给王励肆回应,王励肆至于走到这一步? 沈绩不知道陆锦书是否是为了利用王励肆,但他猜她肯定给过王励肆不太明显的回应。 你看,陆锦书总能把一个男人逼到这一步,因为陆锦书,毁了自己好不容易经营好的人生,值得吗? 沈绩在心里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不值得。他现在的生活,很稳定,他也挺满足,有女儿,身边也有人陪伴,他是喜欢屈琳琅的,她给了他很多的鼓励与扶持。 他这几天,是因为陆锦书,有些心神不宁。沈绩把这归为恋旧,他心里清楚的做着打算,陆锦书……他应该敬而远之。 “不用了。”沈绩收回思绪,他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说出口的却是请求,“陆锦书,算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再参与我的生活了?” 沈绩眼神复杂的说:“我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了,即使有遗憾,我现在的生活,我也已经很满意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以你为中心,舔着你,因为你患得患失。我离开你以后才知道,感情是平等的。” 他原本说的是,他搞不懂她。那会儿他是想弄懂她的,可是这时,他却不在意她怎么想的了。 沈绩在矛盾间,又做好了打算。 她又想多了,她还以为他这次来问话,是因为,对她有那么一点点旧情。 陆锦书说:“我不是在逼你,我是不想让你和屈琳琅有亲密接触,因为我不信任屈琳琅在自己有了孩子以后,不会觊觎属于小蝴蝶的东西。” “琳琅对小蝴蝶很好。”沈绩不赞同道。 陆锦书不想跟他争辩,只道:“我说了,是在她有孩子之后。” 她沉思着,想着小蝴蝶面对屈琳琅时的小心翼翼,又想起沈绩对屈琳琅的偏袒,她似乎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逼走屈琳琅;要么成全沈绩,小蝴蝶离开他。 陆锦书原本选了第一种,可她又心软了,她或许不应该随意安排沈绩的人生。 片刻后,她突然开口:“要不小蝴蝶跟我。” 沈绩脸上有几分难以置信,冷冷说:“陆锦书,你说好不会抢走小蝴蝶,你这是要反悔?” “如果你不舍得小蝴蝶,那么屈琳琅在小蝴蝶长到十八岁之前,不能有孩子。”陆锦书不留情面的说,“并且你的财产,在小蝴蝶满十八岁之后,百分之八十,都要给她。剩下的,你可以留给屈琳琅以及你们以后的孩子。” 沈绩对陆锦书的脾气,一直很好,可她却咄咄逼人,他忍无可忍:“陆锦书,你凭什么替我做选择?” 是的,她是他的谁,凭什么干预? 这么做,确实也毫无三观可言。 可谁叫陆锦书不是个好人,她也有这个本事。沈绩大概不知道,陆锦书不是心软,这些选择都不会有,她只会让屈琳琅滚的远远的,沈绩这辈子再想见她一面都难。 陆锦书最后温和的说:“沈绩,孩子跟爱情,你注定只能选一样。不然我会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要是逼我动手,结果……我们谁也不会想看见的,对么?” 她话音刚落,沈绩就转身走了,步履匆匆,怒意十足。 不远处的王励肆,自嘲的扯出个笑。 陆锦书给沈绩做选择的机会,那是她对他有情,只不过陆锦书还是自私,她放不下沈绩,但她明显更爱自己。 沈绩尚且如此,试问自己从陆锦书身上,又能讨到什么便宜? 王励肆远离陆锦书的心也更加坚定了。 王励肆漫无头绪的想着,抬起头来,却看见陆锦书正看着自己,她甚至对他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她就走开忙她的事情去了。 啧。王励肆更烦了。 他只是下楼来找经理的,正好撞见她和沈绩站在一起,他就没抬得动脚,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再等到他回去,正好听见服务员说:“王总去楼下抓、奸去了。” 王励肆在服务员身后沉着脸说:“说跟你说我捉、奸去了?” 服务员吓了一大跳,慌乱的解释说:“刚刚在楼下,我看你看陆小姐的眼神……王总,实在抱歉,你那会儿太凶了,所以我误会了。” 王励肆面无表情且一言不发的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无声的倒了一杯酒,却半个字也没开口说。 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 顾越看着脸上乌云密布的王励肆,一时间不明所以。 直到王励肆说想听听沈绩跟陆锦书的过去,顾越才算了然,说:“你之前跟她走得近,我就觉得可能会出点事。陆锦书这个人吧,反正沈绩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对她有过好感。” 王励肆抬眼看他:“你也是?” 顾越面露几分尴尬,并不直接回答,也没有跟王励肆说沈绩,而是说起了徐斯言。 “他也算是个天之骄子,因为对陆锦书的爱而不得,无心事业,算是把自己毁了。” 302 “你懂吧,大部分人的结果是,深陷其中,得不到任何回应,陆锦书骨子里很无情的。”顾越算是提醒他。 王励肆说:“徐斯言跟沈绩不是表兄弟?” “相比之下,沈绩还算是得到陆锦书的偏爱了,别看沈绩也很惨。可是最开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陆锦书也会一直哄着沈绩。沈氏的事,大概是上一辈的仇,可是所有嘲笑过沈绩的人,都被陆锦书给收拾过,网上甚至再找不到一点沈氏当年的事。” 顾越思考后认真的说:“你觉不觉得,这是陆锦书对沈绩的一种保护?其实我一直感觉,陆锦书在等沈绩。她似乎随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只是沈绩另有所爱,也不敢靠近陆锦书了。毕竟之前那事,换谁都会有心理阴影。” 王励肆一直一言不发的听着顾越的话,最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说:“走了。” 顾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王励肆,不会也暂时上头了吧? 顾越就觉得自己后边提沈绩那一嘴,属实是嘴多了,这一提陆锦书对沈绩多例外,对于一个喜欢陆锦书的人来说,不就是直接膈应人么。 王励肆的模样看上去……恐怕是难受了。 怪不得他这么长篇大论说下来,他硬是没插一句嘴,也没有半句奚落徐斯言没用的言论,这会儿王励肆眼里,自己不正好就是徐斯言? 顾越理清楚事情的经过结果之后,怕被王励肆报复,就先跟陆锦书说了这事,后者倒是相当镇定:“他不是那种会被感情操控的人。” 顾越心想,那你可真是高估一个坠入爱河的男人了,也许这个男人会很快就走出来,可正喜欢的那段时间,只会比女人还盲目。 更何况,还是王励肆这种,没怎么尝到过真正的感情滋味的男人。 沈绩跟王励肆再次碰面,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在谈及下一次的合作时,避开陆锦书。 王励肆那天是听到沈绩想远离陆锦书的,对此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