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滚。” “你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卫宴意味深长,“晚上,我还是债主,所以注意你的态度,别回头受不住的都是自己。” 容疏的脸红成一片。 不对,这男人今天这么撩,又那么狠,肯定有问题。 他最近忙得都不能保证每日回家,今天大白天的就回来,还就想着那档子事,这中间要是没点什么事儿,容疏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也就是她傻,还真当他介意茶茶,又知道茶茶胆子小,唯恐卫宴吓唬她,所以拼命替茶茶开脱。 结果,越发让这男人寻到由头了。 她真是傻了。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了?”容疏狐疑地看着他。 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卫宴做得并不多。 尤其今日这般放纵的,简直要人命。 卫宴对上她的目光,有几分躲闪。 容疏见状立刻农奴翻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被人骂了。”卫宴竟然生出了几分委屈。 容疏和他算账的心思,顿时变成了护夫的霸气:“谁敢欺负我男人?说出来,让我给你出气!” 话说完她又觉得不对。 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就欺负他? 卫宴,你这三观歪了啊! 正要掰正他的三观,就听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身边这些人,我得一个个好好清理清理!” 得得得,怎么又说回到茶茶身上了? 容疏下意识想解释,然而她忍住了。 算了,越描越黑,卫宴一会儿再闹起来,她真怕自己出不了门。 她摸了摸脖子,有些好笑。 卫宴似乎是被茶茶的话刺激到了,今天专门往她显眼的地方下嘴。 一会儿少不得,还得找一件能遮掩的衣裳穿。 正思忖间,就听卫宴道:“我今日带人去逸轩抓人……” “逸轩是什么地方?”容疏好奇地问。 她觉得自己也没问什么吧,为什么卫宴的眼神那么吓人? 那她把话收回来总行了吧,容疏弱弱地表示。 “你连逸轩都听过?” 容疏:“我刚才是问你,那是什么地方?我要是听过,还问你啊!” 敢情这家伙刚才喷出来的,都是脑浆啊! “我在那里见到了你那个好姐姐叶夫人。”卫宴磨牙。 容疏:“啊?那真巧。” 叶夫人,就是太后那个宠爱的小妹妹,那位带着儿子自己过的爽朗夫人。 她喜欢容疏,和容疏姐妹相称。 不过容疏向来不怎么敢攀亲,那四舍五入,她不是成了太后的姐妹,成了皇上的姨母? 罪孽罪孽,她不敢。 “你猜她跟我说什么了?” 容疏感觉到男人的怒气,嘟囔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要不你回来不能发疯。逸轩……该不会,该不会是什么寻欢作乐的地方吧。” 她恍然大悟。 第496章 备贺礼 叶夫人确实很多次和容疏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自己,生活确实比较……放荡不羁。 难道,她和卫宴说什么了? 果然,容疏听卫宴冷哼一声道:“你这不是知道?” 卫宴是带人去抓人的,意外遇到了叶夫人。 原本只是一场偶遇,点头即可,谁知道叶夫人靠着门看热闹,慵懒地对卫宴道:“天天为谁辛苦为谁忙?我若是有个你那样的媳妇,就哪里也不去。我那可怜的妹妹守着空房,改天我带她来见识见识。” 卫宴气得肺都要炸了。 可是他和叶夫人那般不着调的人也说不上话,只能拂袖而去。 他越想越气不过,决定回来告诉容疏,以后挑好人做朋友,离这样的远点! 结果,又有茶茶这一出。 就算知道容疏没这个意思,可是听了那话,本来三分火气也被烧成了七八分。 ——容疏身边,怎么就没个好人了! 于是,卫大人身体力行,“严刑拷打”,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立志今天一振夫纲。 奈何对手太狡猾,以至于被容疏得了主动。 卫宴说起来,又生气了,在容疏身前狠揉了一把,“你说你是不是交友不慎!” “那怎么会,我眼光这么好!”容疏道,“要不,我能找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吗?” 卫宴想绷着脸,可是听到这明显讨好的话就绷不住了。 “油嘴滑舌。” “你受用就行。”容疏一语双关地道,媚眼如丝,看得卫宴心头火起。 “我肯定不会去,我被你喂得饱饱的。”容疏对男人不吝夸赞,“男人女人,我都不要,只要渐离。” 顿了顿,见卫宴被取悦,她笑嘻嘻地道:“抱我,我腿麻了。给我相公找身衣裳,伺候相公梳洗穿衣出门……” 卫宴听到“出门”这两个字,不由哼道:“司马昭之心。” 分明还惦记着茶茶的婚事,要不今天能如此做小伏低? “相公英明神武。”容疏彩虹屁信手拈来。 卫宴知道,闹她也要适可而止。 否则真惹恼了她,小野猫要挠人的。 今天是茶茶的大日子,容疏不可能不去。 所以,差不多见好就收,反正他已经收了点利息,晚上和最近几日应该还能继续理直气壮地收拾她。 卫宴把容疏拉起来,让她躺着休息,自己出去烧了热水给她洗澡。 容疏盯着床顶直乐。 卫狗越来越幼稚了。 不过,夫妻情趣,似乎偶尔来一次,也不错,捂脸,她太色了。 再说文夕,匆匆忙忙回家取了银子要出来给茶茶买新婚贺礼。 可是买什么还得斟酌斟酌。 然后,心不在焉的她,就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文夕连声道歉,然后惊讶道:“怎么是你?” 姜老头。 姜少白晃了晃手中的书,“书肆老板跟我说,来了孤本,我来买下了。” 文夕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书肆门口。 “是孤本啊,那一定很贵。” “尚可。”姜少白哭穷,“被皇上罚俸一年,至今没有收入,捉襟见肘。这本花了十两银子,回去要喝一个月的粥了。” 文夕才不信他的鬼话。 岁数大没什么好处,鬼心眼贼多。 从前只惦记着自己的人,现在变本加厉了,连自己的银子都惦记上了。 前者不可能,后者那简直——异想天开。 山无陵,天地合,与君绝,我就是不借钱! “你这匆匆忙忙的做什么去?”姜少白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小守财奴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