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颗天真的心到那人跟前,两人凑在一起能有说不完的话。 无论做什么,都觉得高兴。 而世子不管怎么做,好似都打动不了郡主的心。 金银首饰如流水往听澜院这边送过来,世子出门瞧见漂亮的首饰,都会给郡主买回来。 装首饰的箱子早就装不下了。 库房里满满一堆都是世子平日里叫人送来的礼。 郡主不记得,也没问过。 “是这样的。” “我不想愧对他。”姜楚楚低着头,小声地说。 宜春沉默半晌,忍不住开口问:“那…郡主现在可喜欢世子吗?” 这下子姜楚楚沉默的时间就更久了。 她摇了摇头,想说不喜欢,又不愿意对亲近的人撒谎。 她想说不知道。 这一幕落在门外的裴毅眼中又成了另外的意思。 摇头便是否认。 否认就是不喜欢。 裴毅咽了咽喉咙,他站在门外,无人察觉,漂亮有点凌厉的脸庞静静落在阴影里,低垂眼睫,遮住眼中万千思绪,唇瓣抿成清冷的直线,悄然无声间默默握紧了手,心头烈烈的沸水烧得五脏肺腑都好像熟了。 疼的麻木。 渐渐也已习惯。 过了一会儿,裴毅抬脚若无其事走进屋内,扫了眼被她放在一旁的针线,“在说什么?” 姜楚楚躺在榻上,屋子里烧了地龙,连她都不觉得冷,反而被闷出了细汗,方才嫌身上的衣衫碍事,随意解开了腰带,这会儿只松散穿了件轻衫,又薄又透,映着曲线有致的身段。 三千青丝柔软如缎,懒洋洋铺开,衬着白如玉的精致小脸。 她眨了眨眼,重新坐了起来,被他用这样沉沉的目光看着着实不安,她说:“没什么。” 裴毅和姜楚楚独处时一向不喜欢旁人打扰。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屋子里的丫鬟,“都出去。” “是。” 少女慵懒垂散着长发坐在榻上,面若敷粉,唇色如樱桃那般,浑身透着清甜的软香。 裴毅走过去攫住她纤细的手指,强硬困在掌心,一根根捏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他弯腰凑近了她,鼻尖不经意间蹭过少女纤瘦的脖颈,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漫入鼻尖。 他没忍住,在她的细颈上轻轻咬了口。 姜楚楚下意识往后退,两人的气息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他周身忽然爆发的占有欲逼得她不敢再往后退。 青天白日。 她实在做不到如此。 可能裴毅知道她脸皮薄,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整整齐齐,裙摆下泥泞不堪。她的指甲先前剪短了几分,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眼中的潮色又红又湿,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蜷了起来,绷紧了的小腿,胡乱的蹬。 少女仰着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 细汗打湿了几缕鬓发,她就像耗尽了力气被从水里捞出来。 满屋子的气味都很难闻。 裴毅轻易掐着她的腰,逼迫她贴近了自己,她无力法抗,不太舒服的唤了两声。 裴毅扫了眼方才不小心被打落在地的针线盒,这几日墙压下去的嫉妒卷土重来,他看着她,“给我绣一个荷包。” 姜楚楚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坐的太深了。 她下意识摇头。 裴毅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他隐着眉眼间的不愉,眸色沉沉,轻声说着威胁的话:“岁岁,想好了再回答我。” 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一阵阵热潮将她折磨的意识混乱,她的嗓子里忍不住溢出几声楚楚可怜的泣音。铺天盖地的快感,她难以承受,只能用力的抓紧了他,在他的后背落下一道又一道深刻的指痕。 她不张口,不肯答应他。 不愿意妥协。 男人寸寸碾磨,她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间,气息好似都在抖,整个人坐都坐不稳。 裴毅扶着她的腰,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还没想好吗?” 姜楚楚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她感觉自己被逼到了一处沼泽,整个身子都被人强行摁了下去,深陷泥潭而无力挣脱。 她埋在他怀中,面色若映桃花,纤瘦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胡乱点了点头,只想快些逃离这种让她害怕的境况。 裴毅好像还不满意,一定要撬开她的嘴,“你不说话,我怎么听得懂?” 姜楚楚眼角冒着湿漉漉的水光,脸色红扑扑的,呼出来的气息温热香甜,声线微颤,“绣…绣的。” 她说完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可是她本来也不剩什么力气了,这一口对他而言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激起男人的火气。 怎么算都得不偿失,非常的划不来。 姜楚楚想也想不通她的绣活其实一点儿都不好,裴毅明明也知道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好好学过做这种活,还要这样故意为难她。 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外头的天光都已渐渐暗了下去。 余晖洒满这张小榻。 乱糟糟的,湿漉漉的,满屋子都是难闻的味道。 姜楚楚浑身没劲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哪怕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很爱干净,要洗澡洗脸,要换衣裳。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丫鬟们抬了水,片刻之后,门又被重新关上了。 姜楚楚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人抱了起来,随后不久,舒舒服服的水流很快就包围了她,她又累又困,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裴毅用干净的湿帕子仔仔细细帮她擦了擦脸,小姑娘的唇角破了皮,看着好生可怜。 过了会儿,他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换上干净柔软的绸衣。 裴毅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用干净的巾布帮她擦干了长发,她已经熟睡,小脸精致,神色乖巧,只有她睡着的时候,裴毅才会用这么放肆的目光盯着她。 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仿佛下jsg一秒钟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连皮带骨,连血带肉将她咽进肚子里。 如此这般,才能和她揉为一体。 男人眼神暗了暗,平复过后才恢复正常,他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知餍足,得寸进尺,贪婪无耻。 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快要超过自己能控制的程度。 他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在得不到她爱的那种病态偏执的疯狂之中,毁灭所有的一切。 怀中的少女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不安的嘤咛了两声。 裴毅轻轻抚着少女薄薄瘦瘦的蝴蝶骨,轻声安慰,“好好睡吧,别怕。” 姜楚楚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实在是累得没有睁眼的力道,她醒来时,时辰也不算早。 “宜春,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世子不许奴婢惊动了您。”宜春如今也不敢再叫她郡主,昨天被世子冷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