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爸,妈,伯父,我想跟晚渔单独聊聊。”他说。 陆老爷子和大家看一眼唐晚渔,又看了看陆瑾舟。 他们都清楚,陆瑾舟是个沉稳的人,不会做冲动的事情,所以,没多说什么,都点了点头出去了。 “你爷爷是什么意思?”等人都走了,唐晚渔就忍不住怒声质问,“一开始可是你们陆家巴着求着要娶我的,况且我们结婚证都已经领了,不举办婚礼,你们是想给谁难堪?” 陆瑾舟靠在床头里,闻言闭了闭眼,努力心平气和地问,“你很期待这个婚礼吗?” “陆瑾舟,你搞清楚了,今天的婚礼可不是你和我的事,而是唐家和陆家的事,你们陆家说取消,有没有想过后果?”唐晚渔质问,试图拿唐家来压陆瑾舟。 陆瑾舟甚至是都不想抬眸看她,低敛着双眸淡淡说,“今天的婚礼照常举行,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从今天起,得约法三章。” “你在威胁我?”唐晚渔又怒了。 ...... 第681章 “你在威胁我?”唐晚渔又怒了。 “你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我们再继续谈。”话落,陆瑾舟又闭上了双眼,即便好好休息了一晚,此时的他仍旧显得疲惫憔悴。 唐晚渔看着他,气的,几乎要呕血。 人在极端的情绪下,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哪怕是一个平时非常正常的人。 这一刻,唐晚渔真的被气的快要丧失理智,所以,在看到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刀时,她甚至是毫不犹豫,扑过去抓住那把水果刀就抵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然后冲着陆瑾舟吼道,“陆瑾舟,你再逼我,我死给你们看。” “晚渔,你干什么?” 外面,唐泊言听到唐晚渔的话,当即就出现在门口。 看着唐渔晚抵在手腕上静脉处的锋利的水果刀,唐泊言吓的一声怒吼。 保镖见状,瞬间冲进去,在唐晚渔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水果刀。 事情,很快就闹到了唐老爷子那里。 刚吃完早餐,大家正准备去举行婚礼的山庄里招待宾客。 陆瑾舟和唐晚渔闹到要自杀的地步,唐老爷子也不可能不闻不问,毕竟,今天的婚礼还是要举行的。 让唐纪淮和向婉莹还有唐祈年先去山庄,沈鹿溪则陪着唐老爷子去了医院。 医院的病房里,陆瑾舟靠在床头里,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过去两个多月,他一处处忍让着唐渔晚,以为她脾气发够了,闹够了,也就能消停了。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现在,他不想忍了,更不想忍一辈子。 所以,今天除非这个婚礼不举行了,否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妥协。 陆瑾舟不说话,唐晚渔则趴在唐泊言的腿上哭。 现在,好像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就只有唐泊言这个父亲了。 可这么多年来,唐家的大事小事,没有一样是唐泊言做主的,在唐家,他没有任何的权势可言,根本就靠不住。 沈鹿溪扶着唐老爷子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大家都坐在病房里,气氛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 看到唐老爷子来了,大家纷纷起身,要跟他打招呼,唐老爷子抬手制止还没开口的一众人,直截了当地问,“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爷爷,陆家想取消婚礼。”唐晚渔哽咽着先控诉。 唐老爷子脸色沉了沉,又看向陆瑾舟问,“瑾舟,你说。” 陆瑾舟视线正落在沈鹿溪的身上,看到她已经没事,安心许多,听到唐老爷子的话后,他才收回视线,言简意赅地回答道,“爷爷,我没有要取消婚礼的意思,我只是想在婚礼前,跟晚渔约法三章。” 唐老爷子听着,轻吁口气,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唐老哥,您先坐。”陆老爷子对唐老爷子道。 唐老爷子不坐,一屋子人除了唐泊言和陆瑾舟外,都不敢坐。 唐老爷子点头,由沈鹿溪扶着,到沙发上坐下。 他坐下了,大家才敢落坐,不过,沈鹿溪却自觉站在一旁,没坐到唐老爷子身边去。 “说吧,怎么个约法三章?”坐下后,唐老爷子问。 “爷爷,这个我不答应。”唐渔晚立刻反驳。 陆瑾舟却根本不更他唐晚渔的态度,直接说,“第一,婚礼后,晚渔可以不用孝敬伺候陆家的长辈,但她必须尊重陆家的长辈,不能对任何陆家的长辈出言不逊。” 唐老爷子看唐晚渔一眼,而后又看向陆瑾舟,点头,“这个是自然,唐家不允许目无尊长的人存在。” 唐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唐晚渔还能说什么,只得咽下这口气,暂时不说话。 “第二,婚后,陆氏的一切大小事物,晚渔不得插手,各自名下的资产,也互不相干。” “陆瑾舟,你以为我稀罕陆氏,稀罕你的钱?” 这回陆瑾舟话落,唐晚渔就嗤笑反击。 “这么说,你就是答应了?”陆瑾舟问她。 唐晚渔冷笑一下,毫不犹豫道,“我答应。” 她的陪嫁她几十辈子都未必花的完,自然不稀罕陆家的任何东西。 “好。”陆瑾舟点头,“第三,要是我们感情不合,最多分居一年,如果还是没有办法继续生活在一起,就自动离婚。” “我不答应。”唐晚渔马上大声抗拒,质问道,“陆瑾舟,唐家人只有丧偶,没有离异,难道这一点,你不清楚吗?” “爷爷,求您成全。”陆瑾舟却完全不理不顾唐晚渔的反对,只是看着唐老爷子请求。 看着他,唐晚渔冷笑,抬手倏地指向沈鹿溪,质问他,“怎么,你就这么不甘心娶我,还满心惦记着她?” ...... 第682章 “堂姐,事到如今,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么?还觉得,所有的错都在别人身上么?” 这一次,沈鹿溪决定不再忍让迁就。 因为一味的忍让迁就,只会让唐晚渔愈发在痛恨之中迷失了她自己。 “沈鹿溪,这儿有你说什么的份,你给我闭嘴!”唐晚渔冲沈鹿溪怒吼。 “堂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死在外面,更不该回到唐家?”这一次,沈鹿溪不但不再忍让,反而变得异常的犀利。 她看着唐晚渔,眼神凌厉,一字一句地又问,“你是不是更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