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进客厅,穿着深色条纹睡衣的男人,在厨房站在冰箱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准备回到房间。 声音不悦在背后响起,“这么晚回来,去哪了?” 徐轻言感觉到一道冰冷的锋芒落在她背后,她说:“我的事,没必要跟你解释。” 话完,徐轻言走进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打开一盏台灯,白玉书听见动静,恍惚的醒了过来,“你怎么才回来?” “学校有事。” “嗯嗯…”白玉书翻了个身,抱着粉色小熊又睡了过去。 放下书包,桌上放了两杯牛奶,一杯已经冷了,另一杯只喝了一半。 徐轻言去了洗手间简单洗了个澡,便很快地睡下。 第二天,翌日清晨,徐轻言觉得自己没睡多久,闹钟就响了。 头晕鼻塞,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眼底的黑眼圈简直不能直视。 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吴妈知道徐轻言要很早起床上早自习后,四点半就起床,开始准备早饭了。 吴妈见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也是吓到了,“你这孩子,做贼去了?” “昨晚几点回来的?” 徐轻言眯着眼睛打开冰箱的门,“差不多十一点了!” “吴妈牛奶还有嘛?” “快了你先坐一会儿,等粥熬好,就可以吃早餐。展少爷晨跑去了,很快回来。” 徐轻言喝了点冰水,消消肿,“不吃了,赶时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为了你,我四点半就起来做早饭了。听话…你现在在长身体,不能不吃早饭。” “以后不用麻烦,我随便吃点就好了。”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吴妈还不了解你。” 徐轻言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吴妈,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门被打开,应该是刚晨跑完的战时回来了。 徐轻言松开了手。 吴妈端着粥,上了餐桌,“去坐着吃饭吧!” “好。” 纵使她不想面对战时,徐轻言也没有浪费吴妈的一片心意。 坐在餐桌上,吴妈拿了几副碗筷过来,盛了两碗粥。 战时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吴妈:“要不要去叫玉书起来吃?” 战时拉开椅子,坐在主位上,“不用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刚坐下没多久,徐轻言便站了起来,“吃饱了,我先去学校了。” “怎么就吃这些?粥都没喝完,现在还来得及,吃完再走。” “不用了,我还要赶公交车。” 战时口吻命令:“坐下,吃完!” 他又说:“我问了你们的班主任,昨天你没参加晚自习?去哪了?” 徐轻言:“跟你有关系吗?” 庄海生都不管她,他凭什么管? 他要是明白,就知道自己在躲着他。 他对她做的那些,桩桩件件,哪次不是想要她的命。 现在装模作样,管她的事… 他凭什么? “如果是因为你参加奥数班的事,最晚的只到八点半,加上回来的半小时,不过九点。”他字字句句清晰的说着,头不曾抬一下,“不说清楚,这学你也没上的必要。” “徐轻言:我上不上,不是你说了算。” 吴妈:“明月,战时是你兄长,你不可以跟哥哥这么说话。” “哥哥?”徐轻言冷讽地笑出了声。 “他算哪门子的哥哥?” 江野都比他好千万倍。 起码,他拿命救了她。 而他呢? 就知道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她下药,让几个流氓玷污她的清白。 他还真是…一个好哥哥! 吴妈也不知道两人这是怎么了!以前明月最黏着的就是展少爷,现在对他不躲着,就是像个仇人一样。 徐轻言想到种种的一切,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来生理期脾气就大,她满脸就是不耐烦,“现在我们就把话挑明了吧…” 战时阴鸷的目光,冷冽的看向她。 徐轻言:“你也没什么好装的,事情做就是做了,我真没有办法,跟以前那样像只狗上前跪舔着你!” “你本来就厌恶我,现在我住在这里,只会让我们两个人恶心。” “收你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看见了更恶心,我确实是怕你,但不代表,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还能够心平气和的跟你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放学之前,我会从这里搬出去!” “也麻烦…请你!别再来,管我了!” 要不然就给她一个痛快! 第115章 学会威胁人了? 突然一股强劲的力气抓着她手腕,徐轻言脚步不稳,险些摔倒。 战时几乎是粗暴的将她拖进书房,动作一气呵成,徐轻言被关了起来。 外面的人将门反锁了。 吴妈赶紧过来说:“展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书房里‘砰砰’的响起敲门声,“你干什么!放我出去,战时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战时锁好门,拔出钥匙,脸色阴沉:“ 没我的吩咐,不准给她送吃的。”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了你!” 白玉书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贴在房间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展大哥跟明月吵架了? 七点半 白玉书从房间里出来,坐着吃着早饭,客厅的气氛压抑,喝着粥的白玉书抬起头来,“展大哥,不是工作日吗?今天不用上班吗?” 战时身上还穿着家居服,看着最新的财经报,那股凛冽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在家办公,等会我会让齐成送你去学校。” “好…好的。” 白玉书离开时目光看了眼那扇紧闭的书房门。 展大哥脾气向来温和,对人谦逊,彬彬有礼,很少发脾气,他跟明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妈出来收拾桌上的碗筷,还想要说什么,他就先发了话,“我会在家,吴妈今天可以放你一天假。” 展少爷这是铁了心的要把明月,关上一天? 这孩子,从小就没受多少苦,这让她身子怎么扛受的住! “明月现在还小,不懂事…” 吴妈的话被截断。 “小?十八了!该有一个成人的判断。”战时没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单手抄兜,回了卧室。 吴妈担心的看了眼书房,这孩子也真是,怎么能跟展少爷发脾气? 徐轻言被关了一上午,直到下午三点。 书房的门才被打开,灯是关的,窗帘拉着,室内一片漆黑,战时摸上墙壁上的开关,将灯打开,整个书房还是整洁,没有半点凌乱,他破感到几分诧异。 直到目光落在抱着正在蜷缩在沙发上的人,手背上包扎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滴落在地上。 她就像是玩偶,一动不动。 男人走过去,居高临下晲着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冷静了?” 徐轻言回过神,从沙发上站起来,想从他视线里离开,看见他,她整个人便窒息的仿佛浑身透不过气。 男人一把将她抓住, 粗糙的手掌抓着她的手腕,徐轻言应激的将他手甩掉。 “滚开,别碰我!” 通红的眸子,像是哭了一样,面色憔悴,带着一丝病态苍白。 徐轻言离开了书房,迅速的从房间里拿走了几本书,塞进书包,走到大厅,将书塞进书包,拿起就要离开。 战时已经从书房里出来,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就是不能太惯着。 容易忘了,现在到底谁说了才算。 战时:“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回房间彻底冷静了,再跟我谈,二我送你回学校,以后九点回家,超过九点跟我报备。” 徐轻言:“去管好你的白玉书就行!我没什么好跟一个雇凶者谈的。” 徐轻言从他身边走过,手打开把手上,打开了门,突然出现的手用力将门关上,对面正要出门的邻居,被吓了一跳。 战时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危险的眸光,几乎要将他凌迟,徐轻言察觉到了他眼里忍耐的怒火。 徐轻言忽而嗤笑了声,“怎么这就生气了?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对我下了这么多年药,又找人来强暴我…现在又装得跟长辈一样,这算什么?关心吗?还是施舍可怜?” “我再说一遍,滚开!” 面前的男人突然俯身,唇上感到柔软触感…… 他像疯了一样,失去理智,用力亲吻着她。 徐轻言双手被控制贴在墙上,窒息,直到用力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