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以贺宴辞的性格,他身边人曝光在她的面前了,应该会找她谈离婚的事。 符景百:“那行。周姐昨天还在念叨你那两盆紫檀,你再不来取,她该领回家了。” 温阮俏皮的动了动眼眸,“正好,我懒得养,周姐姐人美心善的,帮我养个几年,我再去取。”周姐是符景百的经纪人,和温阮的关系不错。 “你的意思,我会传达到位。”符景百淡笑。 贺宴辞听两人在电话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股子闷气憋在心底。 听温阮这意思,还准备回南方? 他们都结婚了,还回南方做什么? 为了符景百? 呵~ 贺宴辞冷笑一声,清冷的面色微沉,他推门而入,动作有些大。 温阮惊了一跳,她听着电话扭头看,原本还以为是她老母亲,没料到是贺宴辞,有些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温阮声音淡淡的。 他身边那人,肯放他过来和别的女人相处,还是一起回娘家? 贺宴辞没回温阮,迈着他一双修长的腿,向她走来,手里拧一个礼盒袋。 贺宴辞一向淡然,温阮猜不出什么意思。 只是感觉气氛怪怪的,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很高兴? 有情绪,面色也不大好。 他在不高兴什么? 不该呀。 她并没喊他过来,她爸妈那边她做好了思想工作,不会找贺爷爷说这事,更不会找贺宴辞麻烦啊。 他的金屋藏娇跟他闹别扭了? 所以过来找她麻烦了? 这样啊,很好,不好意思,正好她窝了一肚子气没处发。 他们俩决定结婚前,她明确问过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他那时不说,这会儿来她面前找事情,她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说句都损面子的话,他金屋藏娇的女人,他再稀罕,在她这里也不过是三。 符景百听到温阮那边气氛似乎不对,他在电话那端问:“谁来了?” 21.第二十一章 二合一 他的金屋藏娇。…… 温阮的思绪被符景百一句话拉回, 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符景百介绍贺宴辞。 说是丈夫,他们这算哪门子夫妻,除了上了个床, 什么也不是。 只怕她这么介绍, 贺宴辞也不乐意吧。 半会, 温阮淡淡地说, “家里人。” 贺宴辞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的气,又听到温阮不咸不淡的来了这么三个字。 家里人。 去他的家里人。 他是她男人, 她怎么不说? 就因为对方是符景百? 贺宴辞胸腔那团火,无形燃烧,他身高腿长的两大步到温阮跟前, 夺了她贴在耳边的手机。 手中一空,温阮蓦然抬头看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柔和的眸子里有一丝气愤, “你干嘛抢我手机?” 面对温阮的质问, 贺宴辞跟没听见似的, 面无表情。 温阮更气,起身去夺贺宴辞手里的手机。 贺宴辞冷着脸,高举手机,他身高体阔的,温阮在他面前就跟弱弱的一只小鸡仔,别说手机了,压根连他的手腕都碰不得。 温阮气不过, 顾不得在贺宴辞面前的什么端庄形象, 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踩在贺宴辞脚背上,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被贺宴辞高举的手机。 然而这个男人成心和她过不去,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方便, 虽然是一款改良后的现代版旗袍,但臀部和腰身收得紧,活动不方便,贺宴辞又故意不给她手机,她哪里有机会抢。 温阮眸子里酝酿了一团怒气,“你还给——唔——” 她的话没说完,被贺宴辞的薄唇堵住。 贺宴辞身上是那她熟悉的沉香味,薄唇是淡淡地薄荷味。 温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吻她的贺宴辞,心尖儿微微触动。 一想到,正在吻她的男人昨晚可能吻过别的女人。 温阮那一丝丝悸动荡然无存,只有怒气。 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做梦吧。 温阮抬脚毫不客气的踹贺宴辞的,一双手也没闲下来,用力的推贺宴辞硬朗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推得越远越好。 不管温阮细胳膊细腿怎么冲贺宴辞拳打脚踢的,都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 贺宴辞横在她细腰的那只手臂更紧,温阮一双不服输的小手,被贺宴辞纳入了怀中,两人紧密相贴。 温阮隔着柔软的旗袍料子,都能感受到贺宴辞衬衫里包裹的硬硬肌理轮廓线,两人暗自较量,贺宴辞硬朗的肌理线蹭得温阮柔软的肌肤上微微发疼。 温阮气得睁眼瞪贺宴辞。 偏偏这个男人,一张硬冷的俊脸毫无表情的亲吻她,与其说吻还不如说,冷冰冰的贴她唇上。 温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 电话那头的符景百感觉气氛不对,皱眉喊温阮,“阮阮?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应,只有女孩呜呜咽咽的声音。 符景百眉心蹙起,不免担忧,“温阮?听到回话。” 贺宴辞听到电话里符景百担忧的嗓音传来,面色不悦,睁开深色的眸子,用力吸吮温阮柔软的唇瓣,分毫不温柔的来回撕.咬,碾压。 温阮嘴唇传来一阵疼,她微微哆嗦了下,气愤又埋怨的瞪贺宴辞。 吻她就算了,还咬她,岂有此理! 温阮紧闭红软的唇,不让贺宴辞入侵。 贺宴辞岂是那么好拒绝的,结婚后跟她在家腻歪了两天。 亲昵时她那点小敏感处,贺宴辞多少掌握几处,他指腹隔着薄款的旗袍料子在她腰窝打着圈儿。 太过痒了,温阮状态突地松懈,紧闭的唇瓣瞬间被贺宴辞起开。 得逞,贺宴辞薄唇得意的勾勒了下。 这场他进她退的亲吻,直到温阮呼吸不太顺畅,贺宴辞才放过她,不顾温阮的意愿将她整个人勾在怀里,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刹那兜住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腔前。 贺宴辞低头瞧了眼在他怀里瞪他的温阮,勉强解气。他举着手机贴耳边,淡漠的嗓音卷着温和的笑意,“符先生,什么事也没发生,夫妻情调而已。” “......”符景百。 温阮无语啊,呸他的夫妻情调,胡说八道! 有他这种夫妻情调?用咬的? 属狗差不多。 她嘴唇疼得厉害。 贺宴辞冲小脸很不服气的温阮,眉角微挑,要笑不笑的讲电话,“阮阮一直跟我讲,南方的朋友都很照顾她,尤其是符先生。这段时间忙完,我和阮阮一起来南方请符先生吃饭。” 她又什么时候跟他讲这些了,还一直讲? 他还要去南方一起请符老师了?什么跟什么? 温阮没给贺宴辞好眼神! 贺宴辞面色清冷,倒也不恼,他大掌兜了兜温阮的脑袋,让她的小脑袋乖乖贴他心口。 贺宴辞和符景百交谈时,嘴边的笑容不减,“符先生想要吃什么千万别客气。这些天阮阮一直跟我抱怨,说我们和婚礼办得仓促,她南方的好朋友都没请。” “......” 她压根就没跟他抱怨过好吗?还这些天?这个男人瞎掰的能力还真是一流,还真是脸不红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