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轻言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她都已经把门口换成了防盗门,密码也早就改了。 她的双手不断拍打,声音含糊不清,“够…够了!” 这一声,像是在撒娇。 战时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拉下拉链,等吻够。 战时突然放过了她,徐轻言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有一次,是前生徐轻言想跟他要孩子的时候,她偷偷点了让人意乱情迷的香。 那也是徐轻言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我不要,战时…你起来,你压疼我了。” “帮帮我?”许是战时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哪怕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烈火。 他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从这徐轻言唇上,流连忘返的划过。 徐轻言愤恨的咬着牙,“战时,别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让你别再回来。” 战时根本就不听她的,而是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一句话,战时忽然坐了起来,他侧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盏台灯,灯光是昏暗的。 而灯光下的徐轻言,一头长如瀑布,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 第244章 帮我找一个最好的心理师 好像每次只要跟他在一起,徐轻言就能无数次的回想起那些,明明已经忘记,却还能记起来的事。 当时…她是怎么缓解这些心里痛苦? ![]() 那就是让自己受伤,用身体的伤痛,来抵内心的悲。 就算是自残,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只会有更大的愉悦感。 徐轻言从厨房找到剪刀,在小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第一次没有出血,但是她的心更疼啊! 在第二次下手时,流血了… 冒出来的血珠子滴落在水池里,被水晕染,流进了下水道。 徐轻言嘴角也弯了起来。 漆黑屋子里,她笑的像是一个凄惨的女鬼。 第三次… 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减少了精神上的痛苦。 看着血慢慢滴落下来,徐轻言得到了自虐的满足感,也随着流出的血液,而得到释放。 战时看见过她自残,被发现时,他眼里没有看她时的担心难过,而是拿起刀,抓着她的手,在同样的位置,再次用力划下了一道伤口。 深可见骨。 后来因为失血过多,她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已经被关了起来。 他说:她疯了。 其实她没有疯,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很想告诉他,她只是生病了,可能…需要要好久好久的时间,来让自己慢慢把自己治愈。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响起,下秒,战时打开了灯。 那刺眼的白光,刺的让她眯了眯眼睛。 战时大步走来,一把夺走她手里的剪刀。 徐轻言用一种极淡的眼神看着他,这次他看到了战时眼底既担心又生气的情绪。 他抓起她的手,那危险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下一秒,好像就算随时爆发生气,“你就这么想死?” 徐轻言笑着留下了眼泪,“我只想让我这里不在那么的痛苦。”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战时!” “我一直都有好好吃药,好好睡觉…”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我甚至想把整颗心挖出来,想着会不会让我好受一点。” “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一个疯子,其实我没有,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我就控制不住。” “战时我没有疯,我只是生病了,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自己好起来。” 这句话,仿佛是对着上辈子的他说的。 战时心狠狠的一颤。 徐轻言突然被拥进了一个怀抱里,那心中无处所发泄的情绪,徐轻言还是同样的位置,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蓦然半晌,徐轻言才感觉到自己突然安静了下来。 手上还拿着滴着血的剪刀。 疯的又何止是徐轻言一个。 战时先给徐轻言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伤口很浅,加上剪刀每天也都消过毒,不需要打破伤风。 “现在心情好点了?” 徐轻言身上的裙子沾的都是血,失血过多的缘故,她脸色有些肉眼可见的苍白,她垂着头没有说话。 战时把她垂落的头发撩倒耳后,“我去给你做早饭,想吃什么。” “你走吧。” “那就煮面。”战时最擅长的做饭也只有煮面。 他们也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战时煮了一碗青菜肉丝面,他端上桌,回头又拿了一个小碗,是给她的。 战时夹了点面,到她的碗里,又倒了点汤,有些汤顺着碗的边缘流了下来,撒在桌子上,“过来吃饭。” 徐轻言停下脚步,踩上楼梯的脚也收了回来,很快被男人一把拽回到了位置上,手里被塞进一双筷子,但又当着他的面给摔了,碗筷也砸了,汤面全都洒在地上,“你看不出来,我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只要你离我远点,我就不会想起那些痛苦,更不会伤害自己。” “你走吧!我求你了!” 战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的收拾,捡起碎片的手也划破了他的手指,他抬起头看她时,徐轻言害怕的往后退了步,像是战时会对她怎么样似得。 “吃完,我就走。” 战时将自己的那碗推到了她的面前,他扫完垃圾离开,去了门口,抽了根烟。 凌晨六点。 空气中混合着一股花香跟泥土的味道。 徐泽楷靠在床上,侧目看着身旁的女人捡起地上的衣服,默然不语的去了洗手间,这时一道来电让他收回视线。 徐泽楷随手拿起接听,“怎么?小明月出事了?” 也只有她出事的时候,他才会接到这个男人的电话。 徐泽楷那张漂亮而又妖冶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下床捡起浴袍穿上,站在落地窗前,想抽根烟,才想起被那个女人丢了。 “什么事说吧,我很忙。” “帮我找一个最好的心理师。” 徐泽楷抓了几下头发,看着明艳的阳光开口,“你就算找在好的心理治疗师,患者不愿意接受治疗,也无济于事。” “治疗的过程是患者说出心里的心结痛苦,再由心理治疗师进行疏导开解,这时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好与坏,全都看小明月自己,不过我想战时…你知道的…她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想要她病好,不如就成全她跟江裕树,说不定不药而愈,这心病自然就好了。” 话音刚落,那话那头,就被挂断了。 恼羞成怒? 徐泽楷愉悦的一笑,看来这回,他真的是栽了。 有点意思! 浴室里裴歆兰听到了他的电话,犹豫半晌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见她要走,徐泽楷上前就将她拉住,从身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其中有她喜欢的味道,勾起她那缕头发,放在鼻间闻了闻,“嫂嫂…以后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你别太过分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你可是大哥亲手把你送到我床上的,嫂嫂忘了?” “闭嘴!他不会这么做。” “大哥有什么好?下半身残废,在床上又怎么会满足的了你。” “呵,看来外人说的也没错,你就是一条臭虫,沾一下,就让人觉得恶心。” 裴歆兰一把将他推开,拿起包包,走出了酒店。 第245章 我绝对不会跟你分开… 裴歆兰快速走出酒店,在路上她快速的拦了一辆车,报了一个目的地,司机看着后视镜,那眼神让裴歆兰不是很舒服。 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拉下衣领,看着有红色的印色,秀眉微微皱起,心中不知为何跳的这么快,她快速的用粉底遮住,涂了好几层才明显的看不出来。 她不相信徐泽楷所说的,她根本不相信,是徐斯年亲手将她送到那个混蛋的床上。 昨晚她因为孩子的事情,吵架伤心之下才跑了出来,跟朋友在酒吧里喝了几杯酒,去上洗手间的时候,突然就晕了过去。 裴歆兰虽然不是大户出身,好歹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对她的教育更是严格,她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应该是喝醉了,等醒来时已经是在酒店,跟徐泽楷躺在一张床上,两人一丝未穿,她愧疚,是她对不起…斯年。 回去之后,她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他。 裴歆兰回到家。 佣人:“太太。” 裴歆兰应了声:“斯年呢?还在睡吗?” 佣人点头:“昨晚你跟先生吵架之后,先生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合眼在等你。” 裴歆兰心头一惊,心中的愧疚更甚,裴歆兰赶忙 的去了楼上,看着紧闭的房间门,她的心就好像被针反复扎了几百次几千次,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犯下自己不可饶恕的错误。 裴歆兰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怀着忐忑的情绪走进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只亮着两盏夜灯,床头上挂着是他们的婚纱照,看到照片,裴歆兰心更像是窒息了一样,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徐斯年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身,他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