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韩墨打断她:“你去就是,这两个小家伙交给我,你不用操心。” 江之月原本想拒绝,可只有连婈一个人,她到底是不放心。 拒绝的话涌到嘴边,也成了道谢:“那就,麻烦你……” “江之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霍汉卿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面上努力想维持的平和几乎瞬间破裂。 第28章 是夜,还是早上那间熟悉的房子。 距离医院不过百米,两人走路最多也就十分钟,更何况,霍汉卿开着车来的。 男人在气头上,连口鼻间呼出的热气都带着强烈的凌厉气息,丝丝缕缕,逼得人头皮发麻。 上楼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抓着江之月的手腕,力道之大捏的她手腕通红一片,疼的她颦颦蹙眉,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霍汉卿皆置若罔闻。 耳边的最后一丝巨响,是关门的声音。 霍汉卿一路上一言不发,用钥匙开了门,扯江之月进去的动作可谓粗暴。 门被大力关上,震的江之月耳膜都在颤。 他也不开灯,刻意的一样,满室的物件,皆靠天边那轮影影绰绰的岁宁照着,才能依稀显出大致的模样。 周遭的气氛压抑的窒息。 霍汉卿的胸腔在上下起伏,一双阴冷的眸就那样无遮无拦,不偏不倚的落在江之月身上,里头的怒意明了异常。 “江之月,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 他声音冰冷,像个无情的审讯员在质问罪犯。 江之月喉咙梗着,圆润的指尖掐进掌心,根根分明,出口的嗓音却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解释什么?” 她不知道她该解释什么? 换句话说,她猜不到他想听什么。 现在她脑子里的思绪就好像一团被猫抓乱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 旁的她都无心思考,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福宝,她怕,太怕,如果没有福宝,她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那是她拼命换来的孩子。 她的态度,落在霍汉卿眼底却成了理所当然的挑衅。 刹那的间隙,身侧有什么被扫落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江之月骇然心惊,瑟缩着想躲,霍汉卿却陡然上前,强硬的将她抵在鞋柜和自己的怀抱之间。 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那指温明明是热的,江之月却只觉冻人异常。 “这才几年?江之月,你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跟他生孩子?” “你嘴里的喜欢就只是说说而已?还是你对我的喜欢,只是嘴上说说?” 一连几句质问兜头落下,全然不给江之月思考的机会。 她脑子宕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霍汉卿这是,把福宝当成韩墨的孩子了? 得出这个结论,江之月的心里说不出是庆幸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在他心中,她究竟是有多不堪,才会在离开他短短几年就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当年对他的爱毫无保留就差付诸生命,可在他眼中,居然成了嘴上说说而已…… 他甚至想都没想,就怀疑她。 江之月被困在他怀里,掌心掐出血来,眼泪忽然就没了阻挡,落下来。 疼,好疼,一颗心被人翻来覆去的鞭策,哪怕遍体鳞伤。 她不答话,霍汉卿只当她是默认。 “好得很,江之月!” 他残忍的讥笑出声,下一瞬带着掠夺性质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明明只要她开口解释就能过去的事儿,可是她不敢。 她哪怕在医学界有了名气,可她目前所拥有的,根本不足以抵抗一个霍家。 她的身份,霍家人自始至终都看不上。 福宝的身份被知晓,霍家这些富贵人家只会去母留子。 她不能,也不会让福宝被人带走。 哪怕,被霍汉卿误会。 身上的薄裙被扯的四分五裂,布条被无情扔在地面,亦如江之月一颗痛到麻木的心和那好不容易捡起的自尊。 疼,疼的好像要死过去一样。 她只能压下所有情绪,一言不发的承受着男人滔天的怒火。 滚烫的泪顺着眼尾滑下来,她空洞的眸子望着天花板, 今早,也是在这张床上,霍汉卿的温柔体贴,温声细语尚且历历在目。 可她再也无法将那张温柔的脸与她身上挥汗驰骋的男人对焦重叠。 意识消散前,霍汉卿发狠的咬着她的耳廓,旋即,是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生硬又霸道的闯进她的耳朵里。 他说:“江之月,你都能给他生孩子,我跟你结婚至今,你是不是也该补一个给我?” 第29章 江之月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还黑着。 一窗之隔,清冷的月色从床帘的缝隙里洒落下来,满室昏暗,仅靠着那零星半点的光视物。 身侧已经空荡荡,整张大床上,只剩江之月一个人,光裸的身子缩在被子下。 那松软的被子上全是腥味,空气里也有,经久不散,好难闻。 江之月不想动,好累,好疼,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上又湿又黏,哪哪都疼。 这一次,是最疼的一次。 霍汉卿全程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她身上又是啃又是咬。 一场欢爱,江之月没有半点欢愉可言。 她仰面躺在床上,泪水从眼眶滑落,大抵是因为没有人,她哭起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些。 可是,为什么? 江之月有满腹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和霍汉卿,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年少的欢喜,怎么能变成这样? 她哭的发颤,手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那颗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霍汉卿掏出来。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怜惜。 清冷的月色照到她的眼角的晶莹,将她眼底的脆弱袒露无疑。 巨大的悲伤将她笼罩其中,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只要霍汉卿出现,她就会痛不欲生。 忽然,房门被人推开。 暖色调的橘光从门后倾斜入内,却也只在门边。 江之月跟那道光隔的好远,就好像那浸在光里身长玉立的男人,纵使花费两辈子,她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 哽咽抽泣戛然而止,江之月哭的脑袋发胀,空荡荡的肚子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霍汉卿站在门口看了好久,清透的声音才从门口传来。 “醒了就别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