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李成珏有那么一点点对左嘉言心动,但其实压根没入心,所以现在看见她和沈志昂在一起,李成珏就是纯惊讶。 左嘉言笑着把脸贴在沈志昂的手臂上,喜滋滋地说:“对啊。” 李成珏懂了:“可以的,难怪你不在意纪安雪了。沈志昂,你屌,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果然是不吃回头草!佩服,甘拜下风!” 左嘉言听到李成珏提到纪安雪的名字,于是顺嘴好奇问了一句:“纪安雪?她怎么了?” 李成珏大嘴巴,又把刚才和沈志昂的话和左嘉言说了一遍。 “哦,原来纪安雪和你小舅在一起了,好复杂了。” 沈志昂没兴趣再听下去,拉着左嘉言离开了酒吧。 ... 深夜十点,沈志昂和左嘉言从酒吧出来。 今晚深城的风特别的温柔,走到哪都是迎面扑来的恋爱气息。 沈志昂牵着左嘉言的手问:“你的长期居住证下来了?” “差不多了,我爸在帮我办理。” “好。” 沈志昂和左嘉言在一起之后很轻松,比和纪安雪还有高楹在一起都轻松。 因为他不需要去刻意地哄左嘉言,即便是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她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只是这种轻松并没有让沈志昂觉得有多快乐。 两人漫步在街头,突然一个老头挑着扁担来到沈志昂面前。 “先生买束花给小姐吧,很新鲜。” 沈志昂偏头看向左嘉言,慷慨地说:“你自己挑?” 左嘉言一下就挑中了一束蓝色的满天星,沈志昂看了看,扯了扯唇,眼里尽是无语之色。 “你喜欢这个?” 左嘉言:“喜欢!” “哦。” 沈志昂扫了码付钱,一束花总共三十块,便宜的很,看着左嘉言抱着蓝色满天星的样子,忽然就想到有一次他给纪安雪买花,场景和今天类似。 沈志昂记得那天也是一个老头,挑着扁担问他要不要买花送女朋友。 沈志昂还记得那老头比今天这个黑心多了,一束破花他要价一百。 “一百!” 纪安雪眼睛瞪圆:“这花最多三十,你太黑了吧。” 卖花的老头说了很多理由,但都被纪安雪驳回了,最终沈志昂以三十块的价格买下那个花。 两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纪安雪蹦跶的像只兔子。 “这么开心啊?” 纪安雪显摆:“当然开心,男朋友送花无敌开心。” 沈志昂收回视线,嘴角上扬。 过了一会他又说:“其实你刚才不用那么卖力地讲价的,一百块,我付的起。” 纪安雪不以为意,她眼眸低垂,伸手摆弄着满天星的花朵,说:“不是这个问题,是我不想你当冤大头。我们谈恋爱这么久你也给我花了好多钱吧,我挺心疼的。” 闻言,沈志昂提唇一笑:“你这样子让我想到我妈,她也是这么管我爸的。” 纪安雪嘿嘿一笑,踮起脚尖吻了吻沈志昂的脸颊:“对啊,我就是管家婆,我要做沈志昂的管家婆,以后永永远远地管着他!” 有一瞬间情绪上来,就会特别想见一个人,比如现在的沈志昂,在他给左嘉言买了一束花之后,他居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纪安雪。 但还好,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沈志昂和左嘉言走在马路上,突然对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173 厌 沈志昂没想到会碰见高楹,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手里拎着包伴随她的步伐摇摇晃晃。 高楹来到沈志昂面前,看了一眼左嘉言,第一眼是眼熟,直到第二眼才想起她是谁。 “…” 高楹看着左嘉言那春心荡漾的脸,忽然之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随后,她将目光移向沈志昂缓缓开口:“好久不见,有时间聊聊吗?” 不等沈志昂开口,左嘉言就问:“她是谁啊?” 高楹主动回应:“你好,我是沈志昂原来的上司。” 闻言,左嘉言眼眸眯了眯,侧过身子很自觉地对沈志昂说:“我在旁边等你。” 说完不等沈志昂回应直接走了。 高楹看着左嘉言的背影给了沈志昂一个微笑:“新女朋友?” “…” 沈志昂不出声,高楹轻笑一声:“你是还恨着我吗?” 高楹话一出口,沈志昂就给了她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你太给自己脸了。” 此话一出,高楹的脸立刻挂不住了,她真的以为沈志昂现在心里还有自己。 “…” 高楹沉了片刻,继续说:“我以为你会和纪安雪复合,没想到你居然又找了一个,对了,你知道这姑娘是谁吗?” 沈志昂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高楹赶忙说道:“她是景锐阳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志昂还是诧异了那么几秒,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所以呢?” “所以你不觉得和她谈恋爱膈应吗?毕竟我现在和景锐阳在一起。” 高楹是真的喜欢上了景锐阳,他的那种成熟,稳重感,举手投足间都在对她散发无穷的魅力。 高楹想不沦陷都难,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单纯的和景锐阳睡,只谈利益,不讲感情。 谁知道睡着睡着,他就把她给睡服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沈志昂觉得高楹这样恶心,恶心到他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 但为了打击高楹那迷一样的自信,沈志昂还是忍着浓烈的恶心感开口了。 “高楹,你听好了,现在你在我眼里和垃圾没有区别,我和谁在一起不用考虑你。收起你那让人作呕的自信。” 沈志昂在说话的时候,高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她试图寻找什么,但除了厌恶一无所获。 沈志昂放下话直接转身走人,高楹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 她走到花坛边坐了下来,头低着,鼻尖发酸。 高楹觉得自己活的有点失败,想要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得到… . 观庭。 景锐阳坐在沙发上,他的旁边放着一件淡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衣。 “阿丰,你说纪安雪穿这颜色好看吗?” 景丰看了一眼说:“好看。” 景锐阳笑了伸手抚了抚,“我也觉得。上次那个被高楹穿了,啧,可惜。” 景丰想了想说:“景董,洛大峤和洛添已经被关进派出所了。” “哦?” 闻声,景锐阳眉尾上挑:“事情这么顺利?” 景丰颔首:“不过死的人是时扬家的保姆,如果是那两个老家伙这事恐怕会更精彩。” 景锐阳把手从那件真丝睡衣上移开,“是啊,还不够精彩。不过阿丰你说就现在这种局面,纪安雪和时扬还可能结婚?” “不可能!景董,恭喜,很快纪安雪就是你的了。” 景锐阳笑而不语,他不急,纪安雪就是一碗需要小火慢炖的粥,她不像高楹,是随便用开水冲一下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