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太……徐小姐好像脸色很难看?” “碾过去!” 傅斯年凝眸,他不信她有这个胆子! 王叔一怔,触及傅斯年那森冷的表情,只得再度踩下了油门。 徐子妗听到车身轰鸣,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 眼眶水雾弥漫,她心尖狠狠地颤抖着! 他…… 连她的命,都这般轻视么! 相思: 写书不易,希望大家支持我这本书,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各位读者大大支持正版阅读。求收藏,求打赏,求月票,求书评,摸爬滚打各种求,云书支持QQ、微信、微博账号一键登录,无需注册,超级方便。 第六章 吱—— 王叔险险地操控着方向盘,擦着徐子妗的身体摆尾远去。 徐子妗在地上打了个滚,腹部疼痛加剧,猝然瑟缩成团,感觉有一股血浆争相恐后地从双腿间渗了出来,将她素色的长裤染上大片大片的血红…… 她却像个机器人茫然窥向车子消失成一个黑点,喉间哽塞,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渐渐地,好像脸上湿漉漉的。 她抬起眼帘,原来是下雪了。 漫天飞雪飘扬,稀稀落落盖过她的身子,手脚越来越冰,她全身痉挛着,苍白如纸。 夜已经深了,安城糜烂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某家私家医院,妇科手术台外的回廊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凭栏矗立,指尖夹着烟,却没有抽,而是来回碾磨着。 很快,手术灯灭了,一名同样伟岸颀长的白大褂医生走了出来:“我靠,老御你差点就玩成一尸两命了,还好送医院及时,要不然……” “一尸两命?”傅斯年黑眸倏忽一沉,低哑的嗓音压抑着怒火:“她怀孕了?!” 苏西遇瞪眼:“……别说你看到那么大一摊血,不知道她有了孩子?” 傅斯年来得比较晚,是赵姨通知他的,当时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他的确不知道徐子妗怀孕了。 双指间的那根烟头在这一刻被他指腹碾压到了变形,烟草一点一滴的抖落到了地板…… 肃杀之气,在弥漫。 徐子妗睡得很不安稳,尤其是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更是焦躁地想要出院。 妈妈还在等她,她不能呆在这里! 护士拼命劝阻无果,徐子妗刚走到门口,就被赶来的苏西遇拦住:“徐小姐,你身体还很虚弱,情绪再这么激动,会伤到你的孩子的……” “什么孩子,我……”徐子妗话音戛然而止,一板一眼地问:“我怀孕了?” 明明一周前她才做过体检,当时只是感冒的! “对,已经一个半月了。”苏西遇重复。 徐子妗抚上小腹,顿觉讽刺和荒唐。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傅斯年笔挺的身姿映入众人眼帘。 “傅先生。”护士躬身问道。 “你们都出去。”傅斯年薄唇轻抿着命令,苏西遇为首的众人很快离开了。 病房里,寂静得落针可闻…… 徐子妗那颗不安的心突然生出一丝微妙的期许,他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她家。 然而,耳畔却突然响起傅斯年冰冷的质问:“孩子是谁的?” 徐子妗猛地望向他。 他问她孩子是谁的? 孩子还能是谁的?! 大脑一瞬间卡了壳,她突然笑了起来:“傅先生,我们离婚一个半月,孩子一个半月,你现在问我孩子是谁的?那我告诉你,孩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傅斯年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淡漠地掏出一叠照片丢到她面前,薄唇吐出的话比刀尖还锋利:“离婚以后,这个男人应该帮了你不少忙吧?” 徐子妗颤悠悠地捧起那几张照片。 居然是她和言澈! 他们在医院,在餐厅,在公司门口,在每一个巧遇到的地点,而那些角度抓拍到让徐子妗瞠目,仿佛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你找人跟踪我?”徐子妗不知道自己该怒还是该懊,可这一切真的太好笑了! 回忆在脑海中如电影幕布闪现,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出院的那天晚上,傅斯年会突然闯去她的小屋羞辱她。 “我只要结果,孩子到底是谁的?”他喑哑着嗓音,残冷逼问。 徐子妗快要崩溃,又负气地朝他吼:“反正已经离婚了,是谁的和你有关系么?” “好,很好。”傅斯年凉凉地扯了扯嘴角,眉宇间戾气乍现:“我们是离婚了,但不管是谁的,这个孩子,我都不会让他留下来!” 第七章 “你——”徐子妗像被人卡住了咽喉。 之前如果还有一丝眷恋希冀,此刻只剩下畏惧不安。 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让他决定生死?! “从现在开始,待在这里哪都不许去,我会让苏西遇尽快为你准备手术。” 徐子妗唇瓣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突兀之间,她快速从床上跳下来,越过傅斯年,疯狂地朝着门外跑去…… 她要逃,逃离傅斯年! “抱歉,徐小姐,你不能出去。”门口突然出现两个保镖,公事公办地拦住了徐子妗。 徐子妗扭头对傅斯年怒吼:“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和言经理的!你没有权利剥夺他!你这是犯法,我可以告你!” “那你就去告!”傅斯年的眼波终于有了起伏,脱口而出的愤怒之后,又衔着嘲弄的冷笑:“终于承认和那个男人有关系了?” 徐子妗:“……” “徐子妗,你果然水性杨花,不过以后,你不会再有机会了。”话落,傅斯年拂袖而去,步伐迈得很大,就连周遭都像被带起一股冷流。 徐子妗绝望地瘫在地上。 主任医师办公室里,苏西遇瞧见傅斯年那阴鸷到能滴出水来的俊彦,吞了吞口水。他们是发小,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 “你……真要打掉这个孩子?” “尽早安排,越快越好。”傅斯年语气冰冷,狭长的黑眸深不见底。 苏西遇思索了会,谨慎道:“我看徐小姐情绪激动,之前又服用紧急避孕药,现在大冬天的,她身体更是虚上加虚,如果强行动手术,估计会有危险……” 傅斯年冷笑:“危险也是她自找的。” “那你真想看到她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 傅斯年缄默片刻,不悦地命令:“十天,最多十天,调养好她的身体,我要听到孩子流掉的消息!” 接下来整整三天,苏西遇想方设法调养徐子妗的身体,可徐子妗情绪到了失控的边缘,她不止不肯吃药,连基本的进食都停下了。 她只有一个要求,出院回家。 可傅斯年派了保镖守着,寸步不离。 苏西遇为难到了极点,几番劝说无果,只能惆怅作罢。 这天中午,护士如往常一样给徐子妗送饭,刚关上门,习惯性地对床上耸起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