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烂货吧?” 侮辱性的词汇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凌知知看着完全没了往日风度的男人,心里冷的像塞了无数冰块。 从前,她只以为他对她不好,不过是因为不爱。 但如今看来,这个男人从过头到尾都坏的彻底。 只不过从前隐藏的太好,相处了三年她都没有发现。 凌知知踩在层层杏叶下,任风吹乱头发,她盯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冷到了骨子里。 “薄季泽,你让我恶心。” 薄季泽无非是想求她出资挽救薄氏,但说的做的,实属让她恶心了一把。 薄季泽收起表情,满是血丝的眼紧盯着凌知知:“我只问你一句,你救还是不救?”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出手,我可以勉强自己和你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凌知知冷笑出声,像听到什么笑话:“我和你之间哪有什么值得我怀恋的?” “薄季泽,我给过你机会的,我不止一次问过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可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聪明人从来不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可以捧红我,也可以毁了我,路,让我自己选。” “那又怎么样?”薄季泽并不感觉有哪里做错,:“当时我可是给你分手费了,是你自己不要,想黏着我不放,我不那样说,你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放手?”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眼里都还带着冷嘲。 当初好聚好散,他已经给过她脸了,是这女人不知好歹。 凌知知眼底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薄季泽,你如果真的有骨气,就该像我当初那样拒绝你的三千万,而不是像现在装出一副祖宗一样,来向我讨,懂吗?” 薄季泽放在两侧的手一点点收紧,凌知知的话还没有结束:“说到底,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就觉得全世界都活该围着你转。” “你现在能这么站在这里有底气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觉得我还爱你。” “薄季泽,你扪心自问,我的话有没有半点不对?” 薄季泽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 凌知知的话还在继续:“可我现在告诉你,你薄季泽在我这里,狗屁都不是!” 第十九章 一字一句,像是尖刺划开薄季泽最后的耐心! 度逐渐溢出轻蔑:“说不爱就能不爱吗?凌知知,这可不像你。” 相处三年,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他见多了凌知知逆来顺受的模样,如今却告诉他不爱了? 面对这个冷酷的,对他没有一丝爱意的凌知知,薄季泽莫名来了脾气。 这种感觉不亚于背叛。 他想要她的服软,借此平复自己的焦躁。 但眼下,他还是有几分理智存在,知道此次来找她是为了借势,重振薄氏。 那可是他所有的心血,不能为了个女人就冲动。 他收起刚刚逼人的气势,转变了语气:“我知道你现在这么生气,无非是因为当初分手的那件事,我承认我有错,现在跟你道歉。” 瞧着他那副道歉还唯我独尊的样子。 凌知知嫣红的唇冷冷勾起,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晚秋的风出来,泛黄的银杏树簌簌落下,为她三年的荒唐画上了句号。 而凌知知不愿再跟他浪费时间。不再看他,径直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在这一瞬间,空气中飘来她的冷漠的一句。 “薄季泽,薄氏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是你活该。” 说完,凌知知便离开了。 薄季泽望着她原本想追上去拦,但余光却瞥到暗处有保护她的保镖。 也就只能把心里的那口气,强行忍了下来。 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薄季泽神情渐渐变得犀利。 …… 薄季泽的出现,严重打扰了凌知知看风景的心情,她上车之后直接让司机开车会行晚山庄。 她回到山庄,却发现傅行琛还坐在窗边的那个位置,看样子好像在开视频会议。 凌知知倚在门口,默默看着。 傅行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到来,十分专注凝着屏幕,偶尔才嗯一声,眉宇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令人敬畏的贵傲之气。 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的,不薄却有形的嘴唇,再搭配他刚毅的轮廓,俊朗中有股英气。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带也没有大,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了的喉结,凌知知多看一眼,莫名觉得性感。 她低头微微咳了一声,嗓子莫名有些干。 而就是这一声,却让傅行琛望向了她这边:“喉咙不舒服?” 凌知知有些尴尬,她总不好意思说是看他看得喉咙发干,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嗯,可能是下车吹了风,着凉了。” 话落,就见到傅行琛来到她的身边,直接伸手探向她额头,凌知知绷紧身体,有种下意识要躲开的冲动。 可傅行琛的的神情太正经严肃了,她只要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却听他说:“还好,没有发烧。房间里有感冒冲剂,你去泡一包喝以作预防。” “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回答太过敷衍,傅行琛凝了她一眼,又说:“打小不吃药的毛病还是没改,算了,我去泡吧。” 随后,他还真的忙着给凌知知泡药去了。 凌知知一脸懵,她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平板电脑,发现视频会议并没有结束,那电脑对面的人,正一脸好奇望着她。 凌知知一囧,头一次因为自己的视力好有些尴尬。 心头那微妙的古怪又浮现心头,傅行琛对她是不是越来越好了,好到她竟然都有点不怕他了。 第二十章 最后,凌知知乖乖的喝了药,而后退到沙发的另一边,确保自己不会打扰傅行琛,也不会被视频里的人看到,她才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还是此刻太温馨,她躺下摇椅上,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林,周围雾茫茫的一片,身后不知道是谁在追她,她拼尽了力气超前跑。 她甚至不知道前方又没有路,只慌不择路朝前冲,任由树枝,草茎割破她的皮肤,可当她精疲力竭奔到山顶,却发现那是一截断崖! “抓住她!” 后面忽然一声怒吼,于此同时,凌知知站着的地方忽然崩塌,她一脚踏空,整个人骤然失重摔落! “嘭”的一下,凌知知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却发现自己的手敲在了摇椅的扶手,手腕顿时红了一块。 她没去查看,还没有从刚刚的梦中晃过来,心跳很快。 “做噩梦了?” 傅行琛的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凌知知扭头一看,却见傅行琛递来一杯看起来像是药的水汁,褐色的模样,看着就很苦。 凌知知皱眉,顺口就道:“我没病,不喝药。” “这个不苦。”傅行琛的话内,竟然带上一丝哄劝:“喝了就不会做噩梦了。等你喝了药,我们去赴宴,看看你这几天的劳动成果,怎么样?” 凌知知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强了,她望向傅行琛,却没有在他的眉眼间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