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还有点担心媛媛而已。” 绝对不是这事儿。 但既然白糯不愿意说,花银渊也不准备再问。 另一边。 秦鸷不耐烦地看着面前把他和白糯分开的人,“你说的事最好很重要。” 话音刚落,秦鸷便起身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往楼下看去。 正好,此时的白糯刚从大门口走出去,而花银渊则是不远不近地跟在白糯身后。 祁玉也跟着走了过去,一眼便看到了白糯的身影。 可脑子中却浮现出白糯离开前轻轻吻了一下秦鸷的下颌那一幕,愤怒的情绪从心底油然而生。 草! 特么的! 祁家水灵灵的白菜还没回过家就被猪拱了。 是个人都受不了。 祁玉、硬、了。 拳头、硬、了! 怒火和嫉妒已经蒙蔽了祁玉的双眼,如今的祁玉也顾不得手足情深,只想把面前这个哄骗他娇软妹妹的混蛋揍开花。 “秦鸷,劳资草你大爷的。” “你特大姑爷个榴莲的火腿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话音刚落,拳头带着破风声就朝秦鸷下颌处袭去。 秦鸷轻躲过,眉头皱得很紧,声音极冷的问道:“祁玉,你小子是疯了吗?” “我疯了?” 祁玉嗤笑一声。 “秦鸷你兔子吃窝边草哄骗我妹妹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秦鸷:“我什么时候哄骗你妹……” 话说到一半,秦鸷突然反应过来了。 仔细回想,好像自家小娇娇的面容确实和祁夫人的面容很相似。 只是秦鸷很早的时候便回了国,而祁夫人一直在外治病。 又由于秦鸷性子极冷,一年到头都不会有什么人情往来,见到祁夫人的次数少之又少,记忆也已经淡去。 这才在与小娇娇朝夕相处那么久,却丝毫没有起疑心。 但讲实话,明明是秦鸷追求白糯那么多年,最近才追到手。 在此之前,秦鸷压根不知道白糯便是祁家找寻多年的小五。 所以,这怎么能叫做兔子吃窝边草呢? 好不容易找到妹妹,却发现妹妹已经被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哄骗到手了。 没办法,已经失去理智的祁玉在这方面是不讲道理的。 祁玉把兜里小心放置的一块折叠规整的纸拿了出来在,展开后,递在秦鸷面前。 “老头儿和妈妈在得知消息后便立即动身,在十分钟之前就下了飞机,三哥已经去接他们,应该快到了。” 大哥在国外,身上又有着集团的事情拖着,一时半会离不开身。 二哥还在剧组,最迟明晚就能赶到这里。 “而我们一致决定,请求让你告诉妹妹她真正身份,以最大程度减少对她的惊吓。” 从私心来说,秦鸷并不想这样做。 让白糯与祁家沾染上关系,白糯丢下他的几率便提高几分。 只有让白糯身边没有其他能依赖的人,只能依赖他,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白糯不会离开的可能性。 但祁家找了这么多年的小五,好不容易终于找到,白糯以后绝对会在祁家受尽宠爱,再也不会有人会看轻她,白糯也会拥有很多很多的爱。 一想到这,秦鸷就动摇了。 他愿意背叛自己本性的自私,去换取白糯被更多人宠爱。 “作为对你的赔偿,只要我妹妹没有离开你的心思,我们不会破坏你和她之间的恋爱关系。” 祁玉把恋爱关系四个字咬的死死的。 秦鸷:“好,我答应。” . 已经见到余媛媛并了解昨晚全部经过的白糯只身从寝室出来。 昨晚就是一个误会,余媛媛只是喝醉后做了一个噩梦,也没注意自己给白糯打了一个电话。 既然是误会,昨晚自己为了去找余媛媛差点遇险的事儿白糯也就提都没提。 只要都没出事儿就好。 跟在白糯身边的花银渊看到她唇瓣有点干的起皮,便主动提出去给白糯买杯奶茶。 等着花银渊买奶茶的时间,白糯便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等着。 秦鸷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白糯就努力地远离所有人,给予秦鸷十足的安全感。 只是…… 白糯抬手看了看腕表,她都已经出来二十分钟了,阿鸷怎么还没催自己回去。 难不成祁夫人的病情很棘手? 白糯咬着唇瓣,压根没注意到这处角落有人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青年男子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白糯。 他身穿黑色休闲衣,头戴鸭舌帽,脸被黑色口罩和墨镜完全挡住。 眼看就要来到白糯身边,花银渊突然拿着奶茶走了过来,青年男子只能被迫与白糯擦肩而过。 花银渊将吸管插入奶茶中,再递到白糯手上后,才轻声道:“夫人,家主在催我们回去了。” 白糯眼睛亮了亮,回答的声音也十分欢快,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好,那我们快走吧。” 待他们离开后,青年男子折了回来,取下墨镜,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糯的背影。 第三十六章乖宝宝只许看我 等白糯乘坐电梯到顶楼时,在门口便听到了熟悉又沉闷的砰砰声。 花银渊替白糯打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而房间里面,不出白糯所料,秦鸷又在拆家了。 花银渊关门的声音刚响起时,黑色的蛇尾尖尖便迫不及待地缠上了白糯的脚腕。 它似乎对白糯脚踝情有独钟。 蛇尾尖尖微微用力,白糯便跟着它的意思快步朝秦鸷所在之处靠近。 秦鸷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见白糯走过来,抬手朝着她的腰肢一勾。 白糯被勾的失去重心,惊呼一声便朝着秦鸷扑去。 鼻尖撞到了秦鸷硬朗的胸膛,又酸又疼的,幼圆的眼睛里蓄起了生理性眼泪。 “秦鸷大坏蛋。” 一点也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撒娇,声音软乎乎的。 秦鸷轻哼一声,对白糯口中所说的大坏蛋一词很是满意。 手掌下滑到白糯膝盖处,把白糯整个人捞在怀中。 白糯也不挣扎,眷恋又依赖的躺在秦鸷怀中,环视四周。 这间房子已经被破坏殆尽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家具被砸烂,墙壁也被砸的出现裂缝,大型拆家现场。 如果有破坏王这个奖项的话,白糯必须得将这个奖项颁给秦鸷。 “乖宝宝看什么呢?” 带着冷意的声音将白糯从自己思绪中带了出来。 秦鸷掐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也让白糯以另一个姿势坐在自己怀中。 “不许看其他的,只准看我。” 这霸道的占有欲,她只是在看拆家现场而已。 白糯仰头看着吃飞醋的秦鸷,突然伸出手,丝毫不带停顿地揪住了秦鸷的左边耳朵,很苦恼的问道:“你为什么总是拆家?” 秦鸷是蛇哎。 又不是哈士奇! 然而事实上,拆家只是秦鸷为了缓解见不到白糯时内心的狂躁情绪。 在白糯没在他身边的时候,秦鸷总要找点消遣的玩意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白糯。 白白嫩嫩的几根手指压根对秦鸷的耳朵造不成什么威胁。 但肢体间的紧密接触会让秦鸷打心底里感到愉悦。 “你家中是不是有矿啊。”白糯有些无奈。 秦鸷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有几座矿山,乖娇娇想去看吗?” 白糯:“……” 她一点都不想。 “但有矿也遭不住你这样挥霍啊。” 其实是足够的。 但秦鸷并不打算去顶嘴,小娇娇教训的都是对的。 却不料,白糯突然来了一句话,着实是让秦鸷愣住了。 “要是因为拆家尾巴尖尖受伤了怎么办?” 她刚才看到墙壁上都露出尖锐的钢筋来了,那钢筋足足有她的手腕那么粗,万一扎秦鸷的尾巴尖尖,那该有多疼啊。 一想到这,白糯的脸上便出现忧愁的神情。 不行。 为了让秦鸷懂得保护自己,她一定要帮秦鸷戒掉这个拆家的瘾。 “你拆家的时候除了正在做的事儿,还想干什么呀?” 白糯觉得,可以从秦鸷喜好方面入手。 听到这话,秦鸷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没头没尾的来了两个字:“牙痒。” 白糯不理解:“啊?” 秦鸷露出了自己的毒腺下面的尖牙:“这里很痒,很想叼着点软软的东西磨一磨。” 这个方法可行。 白糯眼睛亮了亮,可以用食物试试。 每次秦鸷要拆家时,就让他吃东西,缓解尖牙上的痒意。 “那你喜欢吃什么软软的东西啊。” 不知道秦鸷喜欢吃什么食物,这也怪不得白糯。 不是她不够关心秦鸷,而是秦鸷真的对口腹之欲低到离谱。 与秦鸷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每到饭点秦鸷就会看着她吃饭,时不时还投喂她。 秦鸷甚至还提出过让他来喂自己吃饭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