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 原来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陆河,对她告白了! 宋思乔要是知道了,大概会惊掉下巴吧。 一团浆糊的大脑似乎没什么用了,苏软压下心底的雀跃,关上窗,背过身,明亮的眸子宛如满天星辰。 “好。” 等的有些久,陆河险些没听懂这声好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时立马弯了眉眼,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他现在,好想见她。 想抱她,想亲她。 他心情极好,有些诱哄加撒娇的感觉,“我的牛轧糖吃完了。” 苏软立马道:“我再帮你做。” 那边悠悠闲闲,不急不缓,“不用着急,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苏软莫名有种他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她的牛轧糖的感觉。 古老太太有些不太放心,出来看陆河,“小河,电话打好了吗?外面风大,进来吧。” 陆河低低应了声。 两人都没舍得先挂电话,陆河说了声晚安,让苏软挂电话。 挂断电话,苏软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克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又不能到处宣扬,苏软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小日历,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小小的红色的爱心。 这是陆河跟她告白的日子,她要记得 那边陆河挂了电话,古老太太笑呵呵的递了杯热水给他,“快暖暖手,你看冻的,外面多冷,打电话可以去屋里打嘛。” 见自家一向冷着脸的外孙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老太太兴致极高,“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啊?” 陆河垂眸看她,笑得风轻云淡,却又春风得意,“一个女孩。” 老太太点头,一张脸笑得像朵菊花,“你喜欢的啊?” 陆河难得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老太太立马激动的冲着老爷子叫喊,“老头子,咱们小河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第四十三章情不知所起 老爷子的声音像是拿着喇叭传过来的,“女孩子!哪家不长眼的能看上他啊!那整天板着一张脸,还有姑娘喜欢?” 陆河斜睨了一眼老爷子,将他面前未下完的棋盘一收,“行了,去睡觉。” 老爷子看着没下完的棋盘,还没来得及阻拦,啪嗒一声被陆河合上。 气的胡子直哆嗦,颤抖的手指着陆河,“你个兔崽子,你是故意的!” 陆河将棋盘放到书架上,又将书架上面略有凌乱的书本放正,“年纪大了就去休息,你看你的眼袋。” 老爷子如同放了气的气球,瞬间瘪下来。 其实年纪大了眼袋下垂很正常,偏偏他那小女儿整天说他不休息,眼袋垂的都能装东西了。 说的次数多了,老爷子也就有点信了,也不用人催了,每天早早就上床休息。 楼梯上到一半,老爷子突然停住,转身就朝陆河吼,“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没说是哪家姑娘呢!” 还真当他老了糊弄他是吧。 陆河坐在沙发上,坐姿有些随意,喝了口刚刚泡的茶,头也不抬,“八字还没一撇呢,您着什么急。” 老爷子摸摸自己的小胡子,冷哼一声,“我就说,哪家姑娘能瞎了眼看上你。” 说完得意的迈着腿,拐杖敲得当当响,上楼睡觉去了。 老太太坐到旁边,手里转动着佛珠,自从古惜去世以后,她就开始信佛,不为别的,只为静心。 “小河,你的眼光外婆相信,现在还早,等以后有时间了,带那女孩一起回来看看。” 陆河颔首,想到苏软,眉目蓦然一软,“还早,不急。” 是不急,他们都还在上学。 老太太对待恋爱一向开明。 大概是因为她那个时候,刚刚十八岁就嫁给了古老爷子。 年轻人的事啊,她不想参与。 不然到最后,参与来参与去,发现自己是错的,就像古惜和陆军林一样。 当初她和老爷子,都觉得陆军林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和古惜在一起的时候,陆军林那是拿古惜当命来疼,再加上古惜喜欢。 他们老两口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尽管不舍,但还是满怀期望的将女儿嫁给了陆军林。 可后来现实的一巴掌直接将两位老人打的站不起身。 得知古惜自杀的消息,老爷子当场晕倒,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两个星期才脱离危险。 老太太更是大病一场,病好之后吃斋念佛,不问俗事。 古家和陆家僵的彻底。 现如今,小辈的事情,他们也没能力去管了,只有陆河喜欢,比什么都好。 老太太语重心长,“外婆和你妈妈,从小就教导你,要做个正直的人,将来结了婚,要对自己妻子好,不能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你要谨记在心,哪个孩子都是家里的宝,别学陆军林。” “别学陆军林。”老太太重复道。 陆河喉结滚了滚,嗯了一声,扶起老太太,将老太太送到楼上。 隔着窗看着外面的夜色,朦朦胧胧。 陆河的视线也像蒙了一层纱,叫人看不真切。 母亲说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宠爱,就是给她安全感。 他不止想给苏软安全感,他想把他的所有,全都给她。 手机屏幕上她微嘟的红唇,脸挤在一起,孩子般可爱。 俞远青偷拍的照片,他用了期中考试的答案才换过来的。 俞远青笑得贱兮兮的,“你这小子动机不纯啊!” 他是动机不纯,从她一来,就对她起了心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丁安然的生活趋于平静,没了继父和母亲时不时的骚扰,带着些悠闲。 唯一苦恼的是,她跟常迹生的关系。 她依稀记得自己那天喝醉了酒,酒壮怂人胆,借着酒意跟他撒娇,表白。 可他的回应是什么?丁安然忘了个一干二净。 唯一变得是常迹生会时不时的给她打个电话,叮嘱她别忘了吃饭。 要不就是提醒她什么时候有课。 安然确实太过忙碌,除了工作,还要上课,她报了夜校,常迹生介绍的。 使劲蹂躏了一把自己稍稍长长了一些的头发。 常迹生到底什么意思,吊着她吗! 安然眸子里丧失了耐心,他们现在的关系,说是恋人不是恋人,说是朋友,似乎又比朋友多了那么一点。 唯一不同的,她不再叫常迹生常老师了,而是连名带姓一起叫。 他也没说什么,她叫,他就应。 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怎么也捅不破。 安然不信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