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顺理成章的终成眷属,可就在两年前,祁氏集团突然出现危机,她请求父母为祁氏注资,父母不肯,在她再三请求之下,终于答应注资,却是要让她和祁照分手为代价。 没人知道的是,两家虽为世交,可父母却因为一些私怨,并不是很喜欢祁家,所以也一直不同意她和祁照在一起,这次祁氏集团出事,无疑是给了他们让她和祁照分手的最好由头。 可南鸯不愿意,甚至不惜绝食抗议了三天,最后眼看着祁氏危机越来越严重,才不得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跟祁照提出分手,并出了国。 她听说祁照曾经因为她毫无征兆的提分手,又毫不征兆的狠心提分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在国外的南鸯同样想他想得几乎每晚都睡不着,直到去年,她患上严重的抑郁症,眼看着她为了这份感情郁郁寡欢,父母才不得不妥协,同意她回来。 可等她回国时,祁照身边却有了江吟。 据说苦恋了祁照很多年,甚至差点搭出去半条命,他才勉强答应在一起。 不过,她回来之后,祁照还是选择了自己这个所谓的“白月光”。 彼时她刚回国,从圈子里身边得知祁照身边已经有了新人,虽然难过得快要窒息,却没有打扰他们,偷偷回来看了他一眼,便提着行李箱打算再次回国。 可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她回国的消息,就在她准备再次回英国那天,祁照匆匆赶到,红着眼将她堵在了机场。 他只说了一句话:“阿鸯,求你,留下来。” 南鸯就再也走不了了。 后来的事情便发展得顺理成章,祁照和江吟分了手,再次选择了和她在一起,两人感情基础浓厚,或许是祁照怕她又离开,所以很快便选择和她订婚。 她一直以为,他已经和江吟断得干净,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第二章 南鸯坐在床上发呆,祁照却不知何时已经从浴室出来。 看见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他眼神一变,大步走来。 “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 南鸯一滞,她从未从祁照口中听过如此冷漠的语气。 “抱歉,我只是看到有新消息……” 没等她说完,祁照已经抽走手机,看到助理发来的信息,南鸯看见他舒了口气。 他快步离开卧室,再次拨通了助理的号码,仿佛一行文字还不够确定江吟的安全。 寂静的房间里,南鸯怔在原地,心里有一股酸涩在肆意蔓延。 所以,在跟自己的订婚典礼上,他全程都在担心想着另一个女人吗? 这一晚,南鸯睡的并不安稳。 一直在零零碎碎的做梦。 先是梦到十六七岁的祁照在月光下红着耳朵磕磕绊绊和她告白;又是梦到祁照亲密缠绵的抱着江吟亲吻;最后梦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国外,大片大片的吃着抗抑郁的药片,咳得满手是血的样子。 最后,南鸯一身是汗的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早已天光大亮。 身侧无人,祁照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红了眼眶,伸手摸了摸身侧,以前,祁照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吻着她的脸跟她说早安的,可自从她回来后,他一次都没有说过。 南鸯收拾好床铺后便起了床,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眼看着快到中午,她才走去厨房做了几道饭菜,装在保温盒里带去了祁氏集团。 集团内,到了他办公室南鸯才知道知祁照在开会。 她不想打扰他,便打算坐在总裁办外面等他回来。 只是刚坐下没多久,南鸯便看见一只细长的手臂伸在自己眼前,递来一杯水,“南小姐,请喝水。” 她抬眸,看见一个五官娇小,眼神无辜,浑身一股弱柳扶风气质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 明明没见过面,但南鸯就是那么肯定:“你是……江吟?” “是我,南小姐。” 南鸯盯着她,忽然又问:“你昨天没事吧?” 江吟低着头,一副害怕的神情:“我没事,昨天只是去散散心而已,没想到祁总会派李总助去找我,对不起南小姐,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们订婚。” 南鸯愣了愣,刚要说话,身后又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祁照开完会回来,就看见江吟卑卑怯怯的站在南鸯面前,他心头一紧,立刻走过去,将江吟护在身后,厉声对南鸯道:“你来干什么?” 这样下意识保护江吟的姿态,让南鸯瞬间僵住。 几秒后,她才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保温盒,静静道:“我做了点吃的,给你来送过来。” 祁照一怔,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保温盒。 但南鸯没再看他,留下保温盒后,便转身离开。 走出祁氏集团大门,她的脸色已经苍白,胃部更是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得抑郁症这几年,身体总是各种并发症来回折磨她,但南鸯都已经习惯了。 可最让她心痛的,是祁照刚才的态度。 想着想着,她忽然开始猛烈的咳嗽,南鸯赶紧拿手捂住嘴。 这时,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南鸯回头,看到祁照跟了出来,他呼吸有些急促,显然跑得有些急,“对不起,我只是怕你听了一些风言风语,闹出误会,在公司闹大不好看。” 南鸯心中苦笑。 祁照啊,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下意识的动作分明是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半晌,她只问了一个问题:“祁照,你还爱我吗?” 祁照一怔,低眸回答:“爱。” 明明听到了想听的回答,南鸯心里的涩意却没有半分消减,她挤出一抹笑,“那就好,回去上班吧。” 见南鸯不像生气的样子,祁照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了公司。 而身后,南鸯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摊开方才捂嘴的手。 展开一看,上面有着零星的鲜红血迹。 第三章 18岁的时候,南鸯和祁照为了同考哪一所大学,曾起过争执。 南鸯吵不过,又想让他听自己的,便抱着他的脖子耍赖,不停的问他。 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不爱我? 即便那时两人正在为了考大学的事吵架,可祁照还是会在她每一次耍赖问他的时候,不厌其烦且坚定的回答。 我爱你,阿鸯。 18岁的祁照,在爱她这件事上,从没有犹豫过一秒。 可刚才的祁照,分明犹豫了,最可怕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南鸯再也没去过祁照的公司,她刻意回避着有关江吟的一切。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没两天,江吟居然自己找上了她。 咖啡厅内,两人对坐,江吟看着她,跟她摊牌。 “南小姐,我还爱祁总。” 南鸯当然看的出来,没有回答。 江吟又道:“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我只想默默守护在他的身边,南小姐,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南鸯觉得好笑。 她不是没听过江吟有多爱祁照。 祁照那群兄弟,早把江吟的事迹当笑话一样传给她听过。 这两年年,她无欲无求无名无分的跟在祁照身边,像秘书像跟班像佣人,也像情人。 不论受了多少嘲讽也不退缩,最后在某次酒局为了给祁照挡酒,喝了十几杯白酒,当晚就进了急救室。 祁照被她感动,才终于答应了她。 南鸯紧了紧手,心里却有一抹刺痛。 不得不承认,她嫉妒江吟,嫉妒她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年里,无孔不入的侵入祁照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像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