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弦雨忽然笑了起来,眼中露出了几分狡黠,“但是我有其他办法哦。” “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自己上去捐呢,再找一个配型类似的人来顶替不就好了嘛。”林弦雨笑得很得意,“反正手术的时候又没人能看到,我只要买通医生和捐肾的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完成啦。” 景舟笠听了林弦雨的这番话,目光陡然严厉起来。 他狭长的眼睛眯起起来盯着她,像在看什么恶毒的犯罪分子。 林弦雨的心沉了几分,却依旧面不改色:“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怪害怕的。” 景舟笠不说话,仍然紧紧盯着她。 林弦雨瘪嘴,搂住他把的脑袋往他怀里钻,仰起头来软软地说:“好吧,我不该去想这种恶毒的办法。” “我只是嘴上说说嘛,又不会真的去做,哥哥别把我想成那种坏女人啊。”林弦雨探出手指挠他心口。 一下一下,像是羽毛一样,挠得他心痒难耐。 景舟笠用小腿撑住地面,将椅子往前推了一把,让林弦雨的后背靠在了办公桌上。 “裙子撩起来。”他命令。 林弦雨很配合地撩起了裙边,期间一双狐狸眼就没从他脸上移开过,舌尖伸出来,无意识地舔着嘴唇。 几天没做,又被林弦雨视频撩拨过一回,景舟笠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她。 办公室换了几个角落,最后把人带回了休息室。 做完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林弦雨伏趴在床上,浑身绵软无力,头发被汗水沾湿贴在脸边,身上一丝不挂,臀上的痕迹在灯光的照射下堪称触目惊心。 床边的废纸篓里孤零零躺着几只用过的套。 景舟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是赤裸的。 他刚走到床边,林弦雨就凑上来,抬起手摸上了他的腹肌,没皮没脸的。 景舟笠睥睨着她,嗓音有些哑,“还没够?” 林弦雨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半小时以后,林弦雨独自一个人来到休息室的浴室洗澡。 洗澡前,她站在镜子前刷牙,脸还是很酸。 不过她的精力很快就被分散了,因为想起了詹语白的检查报告。 景舟笠亲自安排了人,詹语白从中作梗的可能性不大,这结果基本上是可信的。 也就是说,詹语白的确只有一颗肾。 另外一颗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种可能是她为了演好这场戏,不惜摘了自己一颗肾达成目的。 想到这里,林弦雨笑了。 为了嫁给景舟笠,她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 可惜景舟笠现在已经对她起疑心了。 狗东西心眼子那么多,刚才她故意说那番话,他绝对不会随便听听就忘。 一墙之隔,景舟笠坐在休息室的床上,耳畔不断回荡着林弦雨随口说出的那番话。 找个人顶替,买通医生,反正手术室的情况没人知道。 林弦雨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故意在他面前这样说的,还是开玩笑说着玩玩? 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但的确是给景舟笠提供了新的思路。 但矛盾的点在于,詹语白的身体里的确少了一颗肾。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林弦雨洗完澡走了出来。 她今天还算规矩,捡起来衣服就穿上了,在他面前丝毫没有忸怩。 景舟笠看见她臀上的那些痕迹,又想起了她摇摆着趴在耳边求他的画面。 喉咙有些热。 林弦雨感受到了景舟笠的视线,笑着问:“哥哥还可以啊?” 景舟笠:“穿好衣服就走。” 林弦雨:“但是我想和你一起吃个晚饭诶。” 她委屈地揉了揉胃的位置,“不止她会胃疼,我也会哦。” 景舟笠:“想吃什么?” 林弦雨:“我想吃面条,今晚我请客哦。” 景舟笠:“……” 林弦雨开着车在前面带路,景舟笠跟着她。 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旧城区的一条巷子口。 夜深了,这里车不多,但路口要停两辆车还是困难。 林弦雨倒车入库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景舟笠看不下去了,敲了敲玻璃。 林弦雨:“干嘛呀,我停车呢别打扰我。” 景舟笠:“下车。” 林弦雨:“?” 忙着和这停车位斗争,林弦雨脑子反应慢了半拍,脸上表情有些茫然。 景舟笠:“就你这技术,停好车天都该亮了。” 林弦雨瘪了瘪嘴,解开安全带下车。 景舟笠上去之后随便打了几下方向盘就把车停好了。 他下了车,把钥匙递给了林弦雨。 林弦雨接过钥匙,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哥哥好厉害啊!不愧是老司机!” 景舟笠:“你说的店在哪里?” 林弦雨拉住他的手,“在里面呢,我带你去。” 这里是最老的一个城区,巷子里路灯都没有外面明亮。 走了几步路,林弦雨忽然压低声音说:“下次我们在这里玩吧。” 第093回心疼死我了 光线昏暗,但景舟笠依旧能看到那双亮晶晶勾人的狐狸眼。 林弦雨太会展现自己的魅力,也太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勾人。 景舟笠:“你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么。” 林弦雨觉得景舟笠这狗东西倒打一耙的功夫也挺厉害的,明明是他经不起诱惑,还怪她。 林弦雨:“我也想和哥哥谈感情啊,可惜哥哥不想和我谈。” 毫不意外,这种话题景舟笠是不会回应的,林弦雨习惯了。 又走了几步,林弦雨指着前面开着灯的面馆,“就是这里啦。” 面馆虽然在旧城区的巷子里,但很干净,装修很网红,大部分人都是从另外一边的步行街过来的。 凌晨了,店里人还是不少。 林弦雨带着景舟笠坐下来,自作主张给他点了和她一样的面条,要了几道小菜。 面条一上来,林弦雨就迫不及待地吸溜了一口,像个吃到糖的孩子。 林弦雨:“我晚上最喜欢吃面条了。” 景舟笠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谁给你做?” 林弦雨:“我家里有阿姨啊。” 景舟笠:“小时候呢?” 林弦雨:“你是说我在福利院的时候啊,也有人给我煮哦。” 景舟笠:“谁?” 想起了在港城看见的那些照片,还有查不到资料的那个名字,景舟笠的口吻凛冽如冰。 林弦雨瞄了景舟笠一眼,又发什么神经,说生气就生气。 林弦雨:“院长对我很好,比我大的小伙伴也会照顾我。” 说起来这些事情,林弦雨脸上多了几分得意,“谁让我长得可爱又聪明呢,所有人都喜欢我。” 景舟笠这回直接不搭理她了。 一直到吃完饭,林弦雨都没搞明白景舟笠犯什么病。 那碗面他倒是吃完了,但吃完就起身走人,林弦雨急匆匆买单,跑出去追他。 巷子里太黑了,林弦雨跑得着急,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 林弦雨痛苦地“啊”了一声,前面的景舟笠听见这道声音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一回头就看到林弦雨坐在地上。 景舟笠走上去拉住她的胳膊,但林弦雨一动不动。 景舟笠:“起来。” 林弦雨:“太疼了,你抱我。” 她声音发抖,眼里闪烁着泪光,那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