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那儿还是因为有了反应,隐隐约约的发疼。 “你可以让她周末过来实习。”他道,“之前阿行带过,阿行对她怎么样?” 傅景瑜对叶晨曦要说很认真,肯定没有。毕竟傅景瑜不会有那个耐心。 但她也没有在徐斯言面前说他坏话,只道:“学东西的时间不久,很难学到什么。” “他是不是挺久没回来了?”徐斯言不动声色道。 冷鸢“嗯”了一声。 “你嫁给他的原因,是想让他帮你对付乔横山?”他认真的琢磨了一会儿,道,“冷鸢,你有没有想过,他心里没你,不一定就愿意真心实意帮你。你不在意他外面有没有其他人,可是,他不愿意打心底帮你,你当这个奚太太有什么意思?” 冷鸢沉默了好一会儿。 徐斯言的话,影响了她一下午。 正好学校明天要去外省比赛,带队之一的老师临时有事情去不了,冷鸢就接过这个任务,说:“我去吧。” 对方很感激她:“谢谢你啊乔老师。” 冷鸢却也不过是为了逃避傅景瑜,比赛的队伍里面有四五个男生,她跟他们一起出发的时候,甚至连行李都不需要提。 她提前给学生们定好了住处,比赛前一个晚上带着他们去吃了个火锅,吃到一半的时候,奚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问她在哪。 “出差。”她笑了笑。 奚母叹口气,道:“阿行回来了,这会儿找你找的焦头烂额。” 冷鸢想了想,说:“您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暂时不回来。” “他是回来找你的。” 冷鸢沉默着,然后说:“我这边是真的走不开,学生都得我带着,妈,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走不开,地址给我,我来找你。”电话那头的奚母变成了傅景瑜的声音。 冷鸢便没有做声。 “老婆。”他语气里似乎带了服软的意味,“你在哪呢,怎么好好的出差了?” “我这边忙,先挂了。”冷鸢说完就把手机给放下了。 她跟学生们一起吃到很晚,虽然没让学生喝酒,自己却碰了点,各自回房间之前,她又很认真的给他们打了气。 冷鸢躺在床上以后,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和傅景瑜的关系。 徐斯言的话其实可以算是让她茅塞顿开,她一直觉得傅景瑜真心不真心不重要,她只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他要是不真心,她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替她冲锋陷阵。 这段婚姻可能从头到尾就是无用功。 冷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而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以为是学生就没有多想,也没有想到拉开门会看见傅景瑜。 他在她开门的那刻眼疾手快的进了房间,锁上门,然后就态度强硬的把她往怀里拽。 “你放手。”冷鸢冷着脸说。 傅景瑜把她抱得紧紧的,脸色不好,说:“你既然介意,还要装作不介意做什么?真不介意,还截高跟鞋的图做什么?” 094 冷鸢缄默不语。 傅景瑜冷静了点,语气好了不少,说:“冷鸢,那双鞋子是一个助理的,那天在我那边开会她在开会的时候崴了脚,没法穿高跟鞋了,我让她穿了拖鞋回去,她就把高跟鞋留在我那儿了。” “这样。”冷鸢倒是没有跟他想象中那样挣扎,只说,“我该送我的学生们去学校参加比赛了。” 其实到底是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知道,就算是他的理由,她也无从得知。 “我跟你一起去。” “车上只能坐七个人,你没法去。”冷鸢说。 傅景瑜立刻道:“那我在酒店等你。” 冷鸢没搭理他,洗漱完吃完早饭就送学生们去了比赛场所。 这场辩论赛,a大的成绩一直考前,但冷鸢还是有些紧张,一直等到他们上场,谈吐自如,气势也很足,她才逐渐放下心来。 晚上陪学生们庆祝,这次是大家都喝酒了。 傅景瑜电话已经打了好几遍,问她几点回去。 冷鸢一个都没有接,陪着学生们喝了不少,一直到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傅景瑜看她喝成这幅模样,脸色不太好看,最后把她拎走了。 到了酒店以后就忍不住开口批评她:“你怎么能跟一群异性喝成这样,你是真不怕危险。” “都是一群小屁孩。”她捏了捏眉心。 “小屁孩?”傅景瑜情不自禁拔高了音量,有些冰冷,“他们大学了,大学我都弄你多少回了,大学生已经是成年男人了,成年男人的危险你不知道?” 冷鸢晕乎乎的,却笑,“世界上最让女人渴望的东西——” 她顿一顿,说,“一个是钻石,另外一个就是,男大学生。” 傅景瑜脸色冷冷的,却不好发作。 冷鸢看着他的冷脸,笑了一下,踮脚上去亲他。 扑面而来的酒味,让他往后躲了躲。 冷鸢抬眼看了看他,耸了耸肩,说:“不愿意?” 随着耸肩这个动作,她的衣领也滑了下去,好看的直角肩也映入眼帘。 冷鸢今天太妖了。 好比寻常寡淡的小妇人,突然变成了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傅景瑜喉结滚动两下,声音低哑:“没……” “那你躲什么?”她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也慵懒。 傅景瑜顿了顿,然后很快低下头去配合她,她要怎么做他都奉陪,倒在床上最后也是她主动,这让傅景瑜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老婆,你今天不是故意整我的吧?”在她亲他下巴的时候,他轻轻闷哼了一声。 冷鸢只埋头苦干。 傅景瑜这次回来,还以为两个人保不齐得吵上几句,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福利待遇。这是意外之喜,当然,他心里清楚她应该是喝了点酒,八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冷鸢主动,那可真的是太舒服了。 傅景瑜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替她把肆意掉落的头发给整理了,而后凑上去跟她接吻,每次一亲都好几分钟。 到后来冷鸢不主动了,他就老老实实的把活给接了过来。 冷鸢看见他的眼底都是意乱情迷。 她突然开口问:“你爱谁?” 他似乎没听见。 冷鸢再次步步紧逼说:“你喜欢谁?” “我老婆……”男人在这种时候,对这种问题,总是能对答如流。 “我会是你这辈子唯一的老婆吗?”冷鸢直直的看着他。 “嗯?”他疑惑的反问了一个音节。 冷鸢不知道他是真没有听清还是假没有听清,但是心如明镜,但凡她会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很多事情他也不会这么对她。 她起身或多或少察觉出来,傅景瑜有那么一点在意她,或者说是,喜欢她。但她不会是他最爱的那一个。 而今天她主动,也只是不想跟他多聊,听一些她不喜欢的话题,也是在避免吵架。 结束的时候,冷鸢道:“你明天是不是要走?” 傅景瑜说:“还不是你闹脾气了,就回来看看你。你眼睛挺尖,高跟鞋居然都能被你看见。” 冷鸢说:“明天你自己走就是了,没必要把我吵醒。” 傅景瑜在她身后亲吻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说:“国外撩我的女人确实很多,她们也很直接。但是我又不喜欢她们,不会碰她们的。” 她相信他能做到。 唯一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只有温湉罢了。 冷鸢傅景瑜都打算睡觉了,但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冷鸢睁开眼睛,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徐斯言。 她正打算伸手挂了,但来不及了,傅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