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若是……若是……” 她低低呜咽出声,像是受尽了委屈, 白尘从未接触过女子,但却也见过几次宫妃如此梨花带雨的哭泣,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凤潇的女儿,。 他就算再不喜欢,也得看凤潇的面子忍下, 他无奈的摆手道,“既然是这些下人多嘴,那就让管事将他们全都发卖出去,换一批乖巧伶俐的过来。” “是。”贺琳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手中的鞭子也放在了身后,整个人温顺的像一只极为可怜的兔子,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楚楚可怜的眼神,令白尘心里有些不适应, 他随意叮嘱了一些,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贺琳在他转身离去时,眼神瞬间变了极为冷冽, “什么东西,本小姐迟早会收拾了你。”她低声呵斥了一声,随手一鞭子抽在旁边地上,才不耐烦的让人唤管事过来,将人全都带下去发卖到嘴低贱的地方。 “还有你们,今日,本小姐的事情不准对外传出,否则,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贺琳指着被打的奄奄一息,发卖出去的下人,警告着剩下的人。 …… 白尘离开后院后,心里的不自在感怎么也挥散不去。 他找到了前去北斗刹找人的暗卫,仔细询问当时的事情。 暗卫虽不懂,但也事事都禀告,包括将那个武功极好的女子带走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们在水牢中找到的她,当时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白尘若有所思的说道, 据他所知,北斗刹的教主常昊一直都喜欢祝莺, 对南棠的态度也含糊不清,为什么会将人折磨的这么惨? 暗卫颔首道,“我等调查过,是因为祝莺,不,是因为王妃的缘故,王妃会为了小姐几次三番救人,常昊才拼命的折磨小姐,想让王妃多与他说些话。” 白尘嘴角狠狠一抽,这常昊果然是个疯子。 想跟心上人多说些话,居然对她的女儿如此差,能得到美人心才怪。 不过祝莺几次三番去救人,那水牢里的人应该就是她的女儿无疑了。 虽然跟调查过来的结果有些不同,但可能也是因为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会欣喜若狂之下,失了分寸,时间长些再找人教些规矩便好。 “对了,你说还带了个女人回来,人呢?”白尘忽地想到还有个人,但是并未见到人。 暗卫无奈不已,“人带到半路,突然醒来,与属下等缠斗了一番,跳崖自尽了。” 那女子的身体是真的好,居然能在那么疲惫的情况下,还能那么早清醒过来。 只是他们正好行走到悬崖边,让她坠崖而亡,也是可惜。 白尘心中也多了一抹叹息,他还想见见能让暗卫都敬佩的人呢, “罢了,这件事暂时别对外说了,”白尘叮嘱了一声,便让暗卫再去南岳将南棠的事情调查清楚,最好能拿出来画像, 如今祝莺清醒不了,便只能依靠着画像来辨认了。 …… 安武关, 陆厉行院子,在床上昏沉了三日的陆厉行终于清醒过来, 望着陌生的屋顶雕花,他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光, “这……”他低沉的声音越发暗哑,连声音都几乎说不出来, 南辰睿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响动, 立刻放下了手中事情走了进来, 看到陆厉行睁开的眸子,他心底担心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你没事就好,这几日,皇兄可担心你了。” “皇……皇兄?”陆厉行看着面前的人,眸子骤然伸缩了一下,而后惊讶的张了张嘴,嗓音嘶哑,“你不傻了?” 南辰睿闻言一震, 本想喊大夫的声音也被他吞了回去了,他眉头紧蹙的看着陆厉行, 喉咙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哑声询问道, “你可知这里是哪儿?” 陆厉行剑眉微拢,转头看了下陌生的地方,摇了摇头,这一动作牵扯到他的伤势,令他眉心拧的越紧,疼的厉害, 他伸手捂住了头,极度难受道,“皇兄,我……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大夫!大夫!”南辰睿心里咯噔一声,急忙出去找大夫。 第665章背书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了?”南辰睿站在大夫的身边,着急的询问着,明明之前还没有事情。 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将南棠进入昇王府之后的所有一切,全都忘记了。 大夫花白的胡子都快被自己给扯下来了。 加上旁边睿王一直在念念叨叨,他本就心烦意乱,现在更是烦的不知道该怎么诊治,最后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尊卑,将睿王给赶了出去。 但睿王一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寒气逼人的昇王。 大夫更加心中紧张,颤颤巍巍的诊脉之后,咕咚一声咽着口水道, “殿下应当是伤到了后脑,伤势太过严重,才短时间内失忆。” 陆厉行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触碰自己的后脑,但也能感觉出那里传来的丝丝痛意。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伤的了他。 “可有药,能治疗?”陆厉行的眸子极为冷淡, 大夫对上这冰冷的声音,总有种治不好就要随时被砍头的风险。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瑟瑟发抖道, “草民,草民无能,救不了殿下,还请殿下另请高明。” 眸底深深的惧意昭示着他的确已经尽了全力,再勉强下去也根本救不了人。 陆厉行从不是勉强的人,挥了挥手,“下去。” 大夫劫后余生,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房间出来时,脸色早就青白不已,两股战战,看到睿王行了一礼,“殿下,草民无能,请殿下另请高明。” 言罢,他带着药箱子,急忙离开。 南辰睿望着他的背影,眸底的担心越发浓郁,“让甲一将全城的大夫都叫过来,若有人能治好皇弟,重金赏赐。” 吩咐完,他走进了房间,看着房间内躺着养伤的陆厉行, 他抿了抿唇,再度问道,“你真的不记得南棠了?” “不记得,”陆厉行声音极为清冷,神色间也没有半分的变化,显然这个名字对他而言,跟旁人没有半分的区别。 他顿了顿复又说道,“不过,皇兄的病是她治好,算本王欠她一个人情。” “你……”南辰睿被他这话说的又气又好笑。 他欠南棠的根本不是这点恩情,而是承诺。 不过眼下,人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就算说的再多,也是枉然,只能尽快找到大夫治好陆厉行才行。 还有南棠—— 南辰睿长叹一声, 这算什么事情,两口子一个失忆一个失踪,剩下的事情都靠他, 是不是如果没有了他,这昇王两口子就要散了? 他无奈的直摇头,出了门,就认命的给这两口子当牛做马, 陆厉行一连休息了十余日,才堪堪养好伤,但奇怪的是, 他的身上竟然总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