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不像话,他的吻技实在太好,整个过程都充满了撩拨,引人不由得往深了想。 “真想把你带回家。”贺言意犹未尽的抵着她的额头。 邹小贝看着他的眼睛,有种不想再辜负的冲动,她想说,她愿意跟他回家,她愿意……只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勇气。 五点,傅宅。 霍存席准时到了家,秦朔选择在家里吃饭,许是觉得氛围比较好吧。 有妈妈陪伴,今天小家伙心情特别好,也显得特别的活泼,跟霍存席和秦朔刚离婚那段时间完全不一样,可见离婚这种事不管对哪个年龄段的孩子都是有巨大影响的。 白天秦朔在家没闲着,带着小家伙一起把上下都装点了一番,透着浓浓的圣诞节气息。 她还弄了一顶圣诞小帽子给小家伙戴着,怎么看怎么喜庆。 霍存席看着家里四下的装饰,难得的对秦朔露出了许久未见的温和之色,这才像是家的样子…… 吃饭间,他心情不错的让云姨去酒窖取了一瓶上好的酒出来,秦朔看着高脚杯里猩红的酒液,开玩笑的问道:“这一杯得多少钱?” 霍存席故作冷漠:“不喝喂狗。” 卧在一旁的黑崎莫名中枪,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霍存席。 餐桌上气氛不错,一瓶酒霍存席喝了多半,秦朔只喝了三杯,她不知道霍存席酒劲上没上头,反正她有点微醺。 白天玩累了,今天小家伙睡得早,也没怎么折腾人,秦朔把她一搂在怀里就睡沉了。 既然孩子都睡了,秦朔也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了,她去房间找霍存席,想问问他今晚有没有‘想法’,要是没有,她就早点回李瑶那里休息了。 踏进房门,她瞥见霍存席正站在落地窗前朝下看,下面有她布置的氛围灯,她也想从这个视角看看效果,便走了过去:“你在看什么?” 第1019章 霍存席没搭话,微微侧过头凝视着她。 秦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片儿豪宅区连路边的风景树都做了装饰,跟她布置的连成一片,很是好看,从这里可以看到大门外道路的一角。 突然,霍存席绕到了她身后,身体贴上了她。 她呼吸一滞,惯性的伸手撑在了窗户玻璃上:“干……干什么?”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你……” 将两人的话联系在一起,秦朔迅速红了脸。 霍存席也不多废话,借着微微的醉意,手上的动作大胆了起来,霸道的将她抵在玻璃窗上扯她的衣服。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秦朔有些慌乱,除了肌肤贴在冰冷玻璃上的不适的感觉,还有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隐患。 她低声祈求:“去床上吧……” 回应她的是猛烈的撞入,她呼吸乱了,眼睛死盯着窗外的一切,唯恐突然有人出现看到这惊骇的一幕。 霍存席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横冲直撞的,让人又爱又恨。 他掐着她的腰肢,狠厉的动作着:“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我不够爱你?对你不够好?如果没发生过,我会一直爱你……你知道吗?!” 秦朔被他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张嘴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音节。 她唯恐她双手支撑着的玻璃窗突然碎裂,那一次次急促的震颤被她压在掌心里,像是随时会崩裂开来。 玻璃窗上隐约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外面的道路偶尔有车经过,刘姨也从楼下庭院经过了一次。 每每这时候,秦朔都会紧张的绷紧身体,引得身后的人发出难耐的吸气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别样的刺激,第一次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霍存席显然还没尽兴,拽着她到了床上继续。 他戴工具的动作是急切的,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间隔不过五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霍存席终于折腾累了,睡着了。 秦朔默默的起身收拾一地的狼藉,将小雨伞的包装袋攥在手里,她心里是豁然开朗的,刚开始他或许是恨,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在意她是否会意外怀孕堕胎,死命的折磨她。 现在他的举动,是不是能说明点什么? 手机铃声突然在寂夜里突兀的响起,秦朔反射性的弹起,摁了接听键,看床上的霍存席还好好的睡着,她松了口气,这才对着手机小声说话:“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质疑这通电话是不是恶作剧。 就在她要挂断的时候,对方突然开了口:“是我,商洄。 ” 秦朔浑身一震,快速的冲进洗手间,难掩激动:“你在哪里?!我求求你不要玩消失了好不好?你害惨我了!” 商洄对她的反应丝毫不意外,语气很平静:‘抱歉,我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让你日后安心。 我这辈子都回不去傅城了,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没碰过你,那天房间里的套子,是提前准备好的。 ’ 第1020章 这算是好消息吧? 秦朔终于不用再背负着心里巨大的压力了,终于能堂堂正正的站在霍存席跟前了! 但她还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指使的,她定了定神:“商洄,你跟我无冤无仇,在事发前你还把跟你交往的女人送你的车变现了,是早就想好后果和退路了吧?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为什么要害我?” 商洄语气低沉了几分:“别问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不能把那个人是谁告诉你,我会死,我想活着。我没理由害你,就当我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吧,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倘若霍存席爱你,这些足够了。圣诞快乐,再见。” 随着话落音,电话被挂断了。 秦朔知道,这是商洄最后一次联系她,许是因为良心不安,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他让她的内心解脱了,可是不足以让她的生活解脱,霍存席怎么会信她的一面之词? 幕后的人不会这么仁慈,要的就是她跟霍存席离婚,要的就是毁她清白,她应该感激的是商洄还有一丝人性在,没真的对她下手。现在商洄也不用找了,找到他也不会把背后的人说出来,她也没法证明自己心里的猜测到底准不准确了。 就因为这通电话,她睁着眼在落地窗前坐到了天亮,说不清心里是惆怅还是什么。 当清晨第一缕薄雾透过窗户缝隙溢进来,霍存席也睁开了眼睛。 瞥见她坐在那里,他支起身子询问:“一夜没睡?” 秦朔点了下头:“睡不着。” 霍存席没问她为什么睡不着,顾自的起床去洗漱、换衣服。秦朔就静静的看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他系领带的时候,她自然的走上前帮他。 他没拒绝,带着探究的目光审视着她。 末了,他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样献殷勤,是有什么打算?” 秦朔手上的动作僵了僵:“在你眼里,我必须是有所求才会对你好?” “不然呢?”他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过去一直是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