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燕栩跟在傅砚身后走进包厢,“二哥,那丫头还那么小就会骗人,现在长大了肯定更不得了,你可千万别再被她骗了。” 傅砚舌尖舔了下门牙,“老子没那么傻。” 包厢门关上前,傅砚漆黑的深眸,又扫了眼斜对面的地字号包厢。 燕栩眯了眯桃花眼。 二哥怎么回事,总往地字号包厢瞟什么? 很快就想起,地字号包厢有几个女明星。 难不成,二哥对哪个感兴趣? 虽然二哥禁欲,不近女色,但也是二十六的人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没有欲望。 “二哥,你看中哪个,我让经理将人叫过来。” 傅砚坐到沙发上,修长双腿往茶几上一撂,冷傲不羁,“那几个男人你认识?” 燕栩来了兴趣。 看来那包厢里还真有二哥感兴趣的女人! 二哥这是铁树要开花了? “认识,李总,何总,吴总,几位都是投资圈的。” 傅砚冷淡的嗯了一声。 “那几位都是老色批,陪酒的几位明星估计今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傅砚准备从烟盒拿烟的动作,微微一顿。 第34章 傅队的呼吸重了几分 傅砚将烟咬到唇间,眼梢微挑,显得有些狂肆邪痞。 “怎么,在你的地盘,你允许发生那种事?” 燕栩笑容邪魅,“当然,若他们在我的会所逼迫女人,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但若人家两厢情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是吧!” 他就不信,二哥能一直憋着不说对哪个女明星感兴趣了? 傅砚嗤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没多久,包厢门被推开,薄时礼过来了。 薄时礼长相清俊斯文,皮肤冷白,戴着防滑链的金框眼镜,一双细长而幽深的凤眸,被挡在镜片后,掩住了他眼底的犀利寒芒。 薄时礼是薄家私生子,曾受尽苦难,但他懂得隐忍。 三年前以雷霆铁血手腕结束了薄内家斗,手上沾了多少鲜血无所得知,他一举成为了薄家新上任的掌权人。 薄时礼进来,看到沙发上的男人,他嗓音清寒的打招呼,“二哥,老燕。” “我去,别叫老燕,我还年轻力壮。” 薄时礼,“小燕。” 燕栩朝薄时礼踹去一脚,紧接着将一瓶珍藏的好酒,往茶几上一摔,“来,我们三兄弟难得见次面,不醉不归!” …… 地字号包厢内。 李总不断想要占颜初倾便宜,但都被她不动声色的阻止了。 李总有些恼火。 其他几个女明星都很识趣,知道要陪其他几位投资商。 可颜初倾,太不识好歹了。 “颜小姐,你酒量不错,但也别太矜持矫情。” 在李总又一次想要摸颜初倾大腿被她避开时,李总的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 据李总所知,颜初倾在颜家并不受宠,只有颜芷馨才是正牌的千金。 上次他见到颜芷馨,从她话里的意思得出一个结论,颜初倾是个私生活混乱,为了资源能出卖身体的烂货。 看着颜初倾那张明艳娇丽的小脸,李总吞了吞喉咙,压低声音说道,“颜小姐,别给脸不要脸,女表子立什么牌坊?” 李总拿出一张房卡甩到颜初倾身上,“陪我一夜,我给你投资五千万。” 颜初倾抬起食指和中指,将那张房卡夹起,然后以更狠的姿势,扔回到李总身上。 忍了一晚上,她心里早就憋着口气。 这会儿,真是没法忍了。 这个老色批,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什么麻批玩意儿? 李总被颜初倾砸愣了。 许是从未见过这种不识好歹的女明星。 李总脸色难看得厉害,“颜初倾,我看你那部戏,是不想投资了?” 李总在投资圈算是领头人,他若是发话了,还真很难再有大佬替颜初倾新戏投资。 除非她回去求祁景—— 但颜初倾不可能求祁景,她这人公私分得很开。 但凡是对她抱有不纯想法,想让她用身体换取的利益,她宁愿得罪人,也不会出卖自己! 李总先前有句话说得很对,她在圈子里混了三年,却还是不懂生存规矩。 包厢里其他人都朝这边看来。 李总脸色挂不住,其他投资人都搞定他们感兴趣的女人了,他却被颜初倾甩脸子。 李总咬了咬牙,指着颜初倾鼻子,毫不留情的羞辱、怒骂,“小贱人,装什么装?” “谁不知道你私生活混乱?不要脸的烂货,我看上你,你都该烧高香了,在我面前拿乔,什么傻逼玩意儿?” 李总扬起手,就要朝颜初倾脸上甩来。 其他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尤其是那几位女明星,非但没有想要帮颜初倾的打算,反倒还觉得她该打,谁让她不识趣呢! 得罪了李总,以后看哪个剧组还敢要她? 李总的巴掌,即将快落到颜初倾脸上时,他的手腕被人扣住。 颜初倾一把扣住他手腕,另只手扬起,干脆利落的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她心里清楚,不该彻底得罪李总。 但他都快骑到她头上拉屎了,她还要无动于衷吗? 什么时候想要潜规则的人,都变得如此嚣张了? 狗逼玩意儿! 那清脆的巴掌声响,将李总和包厢里其他人都打懵了。 颜初倾趁机提起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包厢门被甩关上前,她听到李总暴跳如雷,声称要封杀她的怒吼声。 出了包厢,颜初倾原本打算离开,但先前喝了太多酒,她胃里难受得厉害。 想吐! 她踉踉跄跄的朝洗手间走去。 吐过之后,胃好受了一些。 纤细的身子靠在隔间门框上,闭着眼睛,指尖按着疼痛的太阳穴。 手机铃声响起。 她拿起来看了眼。 宋翾打过来的。 颜初倾原本想要挂断的,但不小心划到了接听键。 宋翾的声音在寂静狭小的空间里传来。 “倾倾,刚李总打电话给你二叔,你将他打了?现在李总要报警,你快去给李总道个歉。” 宋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根针一样扎进颜初倾心里。 母女俩的关系,自从她父亲死后一直都很僵。 颜初倾冷笑,“你弄清楚事情原委了吗?他要睡你女儿,你还让我给他道歉?” “倾倾,李总是你二叔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可能不是真的要对你做什么,是不是你态度不好惹怒了他?” 呵! 呵! 颜初倾唇角冷笑和嘲讽的笑意加深,眼角却滑出滚烫的泪水。 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