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惨白:“你居然调查我!?” “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陆予寒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苏玲,“你在国外的经历比陪酒女还丰富,就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乞丐都不愿意娶你!” 一听这话,苏玲瞬间知道,陆予寒已经知道她当小三的事情。 她还试图利用陆予寒对她的爱,来挽回两人的感情:“不,予寒,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误会。是导师用我的学业威逼利诱我,如果我不答应和他地下情,他就不让我毕业,还要对我的介绍信做手脚。在国外,如果没有导师的介绍信,我一个外国人根本不可能找到好的工作。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啊予寒,你要相信我……” 啪! 几十张照片摔在苏玲的脸上,发出脆亮的响声。 第19章 苏晚,我好想你 陆予寒的目光失望透顶:“既然敢作就要敢认,这么多放荡的姿势,难道也是被逼的吗?” “啊!ḺẔ” 那些淫乱的照片不堪入目,苏玲手忙脚乱地捡着,一边捡还一边企图狡辩:“这些、这些都是导师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把照片都传出去……” “苏玲。”陆予寒冷笑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手上的证据,只有照片吧。我只不过是觉得视频里你的声音太过恶心所以没拿出来罢了,你还想要狡辩吗?” 苏玲闻言,手上一个不稳,刚捡起来的照片又撒了一地。 完了……都被陆予寒查到了…… 但那件事,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苏玲也不敢再捡照片,试探地问:“是我一时想不通……都是我的错,予寒,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跟着你,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再招惹别的男人。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但她的举动,只会让陆予寒恶心。 他狠狠甩开苏玲的手:“我看在你救过我,又是苏晚妹妹的份上,才饶过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送回美国。想必你的导师,应该很期待你的回去吧。” 一听要被送回美国,苏玲就慌了。 她离开时,为了摆脱病人家属,还把罪名都推给了导师。要是被他找到,他会杀了他的! 她连哀求都不敢求了,连滚带爬地离开。 陆予寒看着苏玲的背影,更觉的自己以前眼瞎得有多么可笑。 这种女人,他怎么会觉得她善良? 不过,苏玲以为他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吗。 她盗取苏晚胃药资料的事,做得那么顺手,那么理所当然,以前想来也干过不少同样的事吧。 他没有告诉苏玲的是,虽然他不会把她送回美国去,但他已经派人把她的导师接到了国内,告诉了他苏玲的下落。 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的事了。 解决完苏玲,陆予寒心底涌上一股无力。 他突然非常想念苏晚在的时候。 驱车回到兰景公馆,看到被苏玲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家,陆予寒第一次无缘无故在佣人面前发火。 命令所有人在一小时内把苏玲的东西都丢出去后,陆予寒绝望地瘫坐在沙发上。 有苏晚在的地方,才是家。 现在的兰景公馆,不过是个冷冰冰的过所。 一点苏晚的痕迹,都不复存在。 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陆予寒起身回房。 上了楼梯,走向属于自己的主卧,路过了曾经属于苏晚的卧室,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指尖搭上门把手,打开这扇才关了几日,却仿佛尘封了几个世纪的房间。 他多么希望当初他没有那么绝情,没有抹去所有属于苏քʍ晚的存在。 然而现实总是让人失望。 宽敞的房间被佣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属于苏晚的私人物品。 陆予寒整个人像脱了力,颓唐地躺上.床。 这是苏晚曾经睡过的地方。 也是在这张床上,他给了苏晚无数次肉体和灵魂上的折辱。 拉过被子,卧了进去。 所有的床上用品,都已经被佣人们换成了崭新的。 连洗衣液的香味都换了一种。 黑夜里,男人坚持了一整天的隐忍终于再崩不住,眼角滑落了一道水痕。 苏晚,我好想你。 你回来好不好。 我好后悔…… 第20章 我这就找人去挖了她的墓 接下来的几天,陆予寒浑浑噩噩,把自己关在苏晚睡过的房间里,谁也不见。 等陆母接到陆氏股东们的投诉,才知道自家儿子为了那个贱人,已经好几周没管公司的事了,赶忙杀到兰景公馆。 砰砰砰! 陆母大声地敲着门:“予寒,你给我出来!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你看看你还有陆家掌权人的样子吗!你给我出来,快点去公司上班!” 里头没有声响。 陆母脸色一寒,对后面跟着的佣人说:“去把备用钥匙给我拿来。” 佣人们面露难色:“夫人,可是陆总不让我们私自开门……” “怎么,我是他亲妈,要进他房间还得经过他允许不成?” 见陆母有发火的前兆,佣人们都不敢掺杂进这对母子的纷争中,立马取来了钥匙。 陆母拿钥匙开了门,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发酵味。 哐当。 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与地面撞击发出一阵脆响。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都紧闭着,显得十分阴暗。 陆母花了一会儿工夫,才让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 这才看见,地上满满的是倒得横七竖八的酒瓶子,而她踢到的,也是其中一瓶。 而她的儿子,海城最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竟然像个落魄酒鬼一样瘫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一瓶没喝完的酒,活像个废物。 陆母的怒火噌的一下上来。 “陆予寒!” 陆母厉声叫道,啪的一下把房间里的顶灯打开。 “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搞成什么样子!就为了苏晚那样的女人?” 陆予寒本来一直垂着头,听到苏晚的名字,终于有了反应。 他的头慢慢抬起,和陆母的目光对上。 赤红泛着血光的眼睛,让陆母看得心惊。 陆予寒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是吗,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 陆母咬牙切齿:“你是疯了吗?苏晚那个狐狸精,害死我大儿子还不够,现在死了,还要祸害我的小儿子。我陆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妈!”陆予寒叫住陆母,神情苦涩,“不是苏晚的错 ,错的是是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在冤枉苏晚,是我在折磨她,是我对不起她……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什么咎由自取,我看一定是苏晚死了都阴魂不散,给你下了蛊!”陆母见怎么劝都劝不醒陆予寒,狠声道:“我这就找人去挖了她的墓,请法师来作法镇压!” “妈!不要!” 陆予寒慌乱地站了起来,想要阻止陆母。 但他喝了太多的酒,哪怕他千杯不倒,在那么多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些站不稳。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挣扎着稳住身子,要追上来。 陆母到底是心疼儿子,不忍心看他摔倒,连忙过来扶住他。 “不作法,我怎么知道究竟是不是她给你下了蛊。我就只剩你这么个儿子了,要是连你也被她给害了,我和你爸可怎么办……” 陆母说着,隐隐带着哭腔。 扶住离近了看,陆予寒的状态看得更加分明,也更加差劲。 脸色白得像纸,脸颊也瘦得凹了进去,胡子拉碴,衣服皱皱巴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 陆予寒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