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溪捣鼓了两天,做了一些装饰品,搭配干花以及不少鲜花,整栋别墅内都充满了暖意,很江馨。 她最喜欢的阳光房,样样俱全了,就跟坐在花房一般。 李婶在一旁拿手机拍,“太太,没想到干花还能颜色这么好看,跟新鲜的颜色差不到哪里去啊。我家小孙女也喜欢搞这些玩意儿,” 江若溪挑了一束跟陆墨庭书房很搭配的干花插在素雅的瓶子里,“固色剂的比例和晾干的方式有很重要的原因,晚点我写个步骤。李婶你放假带回去,让你小孙女研究研究。” “那感情好呀,她得乐坏了!”李婶对江若溪刚插好准备放卧室和陆墨庭书房的花拍照,“这些花,是牡丹还是玫瑰啊,花瓣好大啊,我都没见过。” “你见过的,可能忘记了。去年有一次半夜,咱们家陆总去爷爷的庄园摘的。”江若溪小声说,生怕被陆墨庭听见似的,明明相隔一楼,哪能听得见。 李婶恍然想起,“啊!记起来了,那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满身都有泥土,原来先生是带太太去老爷子庄园摘花了啊。先生的浪漫还真是特别啊,人家都是把喜欢的姑娘带去什么高级花店,先生倒好带你去摘花。” 江若溪也是这么认为的,陆墨庭的浪漫总是这么出人意料的特殊,他了解她的喜好。 她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江若溪抿唇轻笑。 “李婶,你站那,我给你拍张照。”江若溪拿起挂在臂弯的相机,咔嚓一张照片出来。 两人在一起看照片。 远叔携带一丝寒冷进阳光房。 手里拿一件名贵的风衣外套,递交给江若溪,“太太,先生前两天留车内的外套忘拿出来了,今天开车出去做保养才看到,皮夹好像在里面。对了还有这个。”远叔把一瓶绅士黑的香水也转交给江若溪。 江若溪接过香水,是一款私人订制的男士香水。 陆墨庭什么时候还喷香水了?还专门定制的? 她怎么不知道,在他身上闻不见香水味啊。 江若溪好奇的拧开香水盖在,低头闻了闻。 她皱了皱眉心。 什么玩意儿? 一股子刺鼻什么味儿——有点像酒味? 这什么东西? 江若溪嫌弃的盖上香水盖。 她转头摸陆墨庭风衣兜里的皮夹,摸到皮夹的同时,还摸出了个小小空瓶子,装爽口含片的。 江若溪转身往垃圾桶走去,准备丢掉空瓶子,怎么跟胃痛药一个味道? 瓶子上的包装纸印的含片,白色的,跟那晚的胃药,不能说毫无关系,简直一模一样。 再闻了闻手里的这瓶怪里怪气的香水。 什么破香水,分明就是酒! 江若溪心里得出了个不得了的结论。 她小步上楼,几大步跨进卧室,床头柜上那瓶‘胃药’,闻了闻,丢嘴里吃了一颗。 这哪里是胃药分明就是爽口含片! 她当时就觉得气味不对劲,没深想,没想到还真有古怪! 很好! 胃不舒服他大爷的! 酒醉不省人事! 王八蛋! 狗子! 敢套路她! 给她等着! 江若溪想了一千种可能让陆墨庭好看的办法,最后,她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往陆墨庭书房走去。 陆墨庭在视频会议,淡漠沉稳的嗓音从书房传出。 江若溪推开半合半开的书房门,没进去,偏头往里看。 陆墨庭瞧江若溪斜着个身子在书房门口要进不进,他凌厉的眼眸染了几丝柔光,暂停视频会议,冲她招招手。 “有事?”陆墨庭淡笑问江若溪。 江若溪大大方方走进去,斜身坐在陆墨庭腿上,双手环住陆墨庭的脖颈,娇声喊他,“老公~你身体还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还好。”陆墨庭心一紧,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要是没什么,我可能要——”江若溪故意停顿。 陆墨庭松了口气,又随即拧眉,“好像是还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哦,胃又不舒服了吗?”江若溪假装不知道,皱了皱眉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是,我好像有点低烧。”陆墨庭揉了揉额头。 低烧个鬼,套路越来越多,臭不要脸。 装,看她不拆穿他,“啊,那怎么办?要不让医生过来一趟,干脆打一针退烧针,见效又快!” “......”陆墨庭冷吸了口气,他有个特点最怕扎针,“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怎么能不是大问题,都低烧了!” 江若溪又好笑又好气,狗男人,还跟她装,看她怎么收拾他! “......”陆墨庭。 江若溪环住陆墨庭的脖子,一双和他对视的眼眸都是担忧,“还是让医生过来一趟吧。不然我不放心,老公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不舒服,我心里好难受。”哼,跟她演戏,让他演到底! 江若溪吸了吸鼻子,声音娇软,“我好担心你的胃出什么问题,又想到杨秘书说你曾经胃出血,我就害怕得睡不着觉。” “......” 陆墨庭无力反驳,他都没想到杨秘书能天马行空的扯那么多,还胃出血……真能编啊! 江若溪忍笑,“好不好,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 陆墨庭架不住江若溪怀柔计策,最终很别扭的挤出一个字,“好。” 陆墨庭忽然很自责,他不该搞出这些事来,早知道直接给她明说,想让她在家里多陪他几天不久好了,这下怎么有种收不了场合的预感呢。 尽管那晚真把胃喝伤了,这两天一直有些不舒服,偏偏那个胃药,他都不知道是什么鬼! 江若溪让李婶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几十分钟后,家庭医生过来了,听到陆墨庭不舒服,很诧异,这么些年从没给陆墨庭看过病。 医生有些迟疑,还是给陆墨庭把了把脉,做了一些基本检查。 医生检查了半天,没下个定义。 陆墨庭拧眉提醒,“王医生,我有些低烧,打一针吧。” ???? 不发烧啊,哪里来的低烧。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王医生见陆墨庭挺坚持的,又跟陆墨庭确定要不要打,陆墨庭一点都不想打针,他余光瞧去江若溪的方向。 “打,必须打!”江若溪合上手中在看的一本书,憋笑,坚持道。 让他装。 她就看他承不承认! 她记得陆墨庭不是最怕打针吗? 宁愿打针也不承认? “......”陆墨庭内心复杂,“嗯,打针吧。” 见两人都挺坚持,王医生只好打了一针蛋白。 陆墨庭打完针,棉签按住针眼,正襟危坐,面色沉沉的。 江若溪抿笑,“老公~好好照顾身体哦,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江若溪离开还不忘弯身在陆墨庭冷峻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陆墨庭有点受宠若惊,自从大前天晚上辛苦了她的手,她这两晚都不搭理他,今晚有希望了。 这一针,挨得也直了。 * 晚上陆墨庭又一次被拒绝,这回还是江若溪主动撩拨他的。 江若溪撩完不负责,裹着被子到另一端,回头看陆墨庭,眨了眨狡黠的眼眸,“老公,我想起来了,你还在低烧中,不能那个那个~” “......” 陆墨庭将她拉入怀里,吻了吻她的耳朵,深眸饱含情愫,嗓音是极致忍耐,“溪溪,可能,适当运动对生病的人更好,都好几天了。” 生病?狗男人,也好意思说自己生病!继续装! 还想谋福利,做梦。 她还就不助长他这个风气! 江若溪双眸透着委屈,“你不怕传染给我吗?我每次感冒了都很难受。” “......”陆墨庭无话可说,暗自叹气。 低头看看自己难受之处。 哎,怎么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呢。 忍吧。 * 第二天陆墨庭借打过针的由头,人恢复了,公司有事必须他去现场处理。 陆墨庭晨跑回来,洗完澡,在更衣室换衣服,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若溪贴在陆墨庭后背。 陆墨庭握住江若溪的手,转过身让她靠在怀里,顺手在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怎么不睡了?” “老公,我有好多好多东西想吃。”江若溪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