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那声老公显然也于事无补。 …… 说谎的结果等于更惨。 江若溪总结喝了酒且没喝醉的男人惹不得,差点要了命。 还有不要随意挑衅男人的权威,尤其是陆墨庭这种外表高高在上彷如神邸存在的清冷男人,在床上狠起来,要命。 两人一晚上的荒唐,陆墨庭没个收敛。 江若溪嗓子又干又哑,认了一晚上的错。 “不想跟我做?”陆墨庭板着脸看身上软绵绵的江若溪。 江若溪眼眸里雾气腾腾的,很可怜,“想~想~天天都想,每时每刻都想~”她错了! “老公~”江若溪柔柔的示好。 两人闹得很晚,第二天早上才睡,一觉到下午四点多,还是被电话催醒的。 江若溪拖着快要被拆卸的小身子,头重脚重的到盥洗室。 穿戴整齐的陆墨庭在盥洗间洗漱。 江若溪还没全睁开的眼眸落在了陆墨庭骨骼分明的手指,他的沾染着透明的洗手液,慢条斯理地洗手。 江若溪瞬间联想了昨天晚上,陆墨庭对她的惩罚。 她竟然还真的染了他的手指,还不止一次。 啊啊啊—— 江若溪内心崩溃。 陆墨庭回头就瞧江若溪站在盥洗室门口要进不进的,还咬着唇,白净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陆墨庭抽了一张干绵纸巾,姿态优雅的擦手指,心情不错。 江若溪目光刻意避开陆墨庭的手,“没~没什么。我妈喊我们快点过去。我进来跟你说一声。我去换衣服了。” 陆墨庭将要出去的江若溪卷入怀里,一声愉悦的低笑,“想昨晚的事?” 江若溪没底气的反驳,“瞎说我才没想!” 陆墨庭轻笑,“想想又没什么,江故而知新。” “......” * 回到江家,江若溪因为嗓子的问题被闵清问,江若溪的声音糯软好听,一点点不对劲闵清都能发现,还被追问,嗓子怎么回事。 江若溪随便说了句。 闵清紧张得要命,“可不能马虎,这个季节容易感冒,一会儿我让医生上门一趟。” “哎呀,我没事,大过年的看什么医生。” 江若溪咬了咬唇,跺了跺脚上楼了。 留闵清一人纳闷。 * 这晚。 陆墨庭在她的闺房欺负她。 江若溪叹叹气,她从小睡到大的圆圆的公主床再也不纯粹了。 比起陆墨庭那些花样,她觉得她看了那么多年的色.色漫画都比不得陆墨庭的万分之一。 偏偏这个男人还没羞没躁的说,“陆太太这么厉害,陆先生当然不能落下风。” * 京都从年前到年后连续大半个月下雪,很应景。 白天雪停,夜晚雪花朵朵盛开。 江若溪窝在陆墨庭暖烘烘的怀里,听着外面呼呼的声音,她惊呼,“哇,好大的雪。”她喜欢看雪,在南方很少见,回了北方今年看了好几场雪,也看不够。 “嗯。”陆墨庭双臂强势的卷了卷江若溪的小身子,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喟叹的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江若溪扬了扬小脑袋问他。 “什么?”陆墨庭不记得他有什么事忘了。 “你上回去江城出差说回来陪我一起堆雪人,这都好久了。哼哼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然没错。”江若溪小脸不满的扭了扭。 “没忘,哪能忘啊,明天陪你堆。”陆墨庭赶忙哄人,这事他还真只是随口一说,没往心里哥,没想到被她记得牢固。 次日,还没正式上班的陆墨庭,已经在开始安排工作。 一个视频会议开完,他折过手腕看时间,上午十点半。 天气冷,江若溪赖床,这些天睡得都很熟,起得晚。 陆墨庭从楼下书房出来,最近他都在楼下办公。 江若溪虽赖床,能睡,但细微一点动作她就睡不安生,起床气惹不起。 都这个点了,昨晚还闹着堆雪人的人,反倒没动静了。 陆墨庭问准备午餐的李婶,“太太人在哪里?” “太太起了吗?应该没吧,我没看见太太下来呀。”李婶惊讶。 陆墨庭眉头紧蹙,按道理,小气包的记性极好,尤其是自己要念叨的事。 会一直记得,不应该早准备堆雪人的工具了,不该这时还没起。 陆墨庭长腿迈着长步,往楼上去,拧开卧室门。 一向睡觉安安分分的江若溪,小身子竟然蜷缩在一块了,只留了一张小脸在外头,柔弱的眼眸里隐约着丝丝泪光。 “溪溪,是不是旧疾犯了?”陆墨庭心口一紧,冷吸一口气,一边拿了净化器的遥控器,一边去开窗户。 江若溪斜着身子,伸出小手扯住陆墨庭的衣角,紧咬唇说,“不是,是疼。” 陆墨庭听闻不是旧疾犯了,提起的心脏放下,又随即紧了起来,“哪里疼?”陆墨庭眉心紧蹙的将江若溪小身子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这次是真的来了,很疼~”江若溪无力的靠着陆墨庭强劲的胸膛,柔柔弱弱的说。 她的生理期疼了很多年,从她第一次来就开始,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不疼。 陆墨庭大手隔着江若溪真丝睡裙,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我就在楼下,不舒服为什么不喊我?” “没用的,每次都这样。”喊谁都没用,吃了很多药,还是疼。 陆墨庭叹气,“假装生理期来了,在我面前柔柔的哭唧唧。真不舒服,反倒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鼻子,你说你——我该说你什么好呢?”陆墨庭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我都这样子了,你不能少说几句吗?听你说话我更疼了。”江若溪咬着唇,小脸惨白,吸了吸鼻子,睫毛湿哒哒的。 陆墨庭看出来江若溪情况和普通痛经不一样,面色很沉,“你这个情况很不对劲,必须去医院看。” “不要去医院。”江若溪摇头。 “不行。乖,起来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医院。”陆墨庭弯腰抱江若溪起来,江若溪双手揪住被子不肯起,“不要,不去!” “宝宝听话。必须去医院!”陆墨庭语气强硬,不可否决。 江若溪在眼圈打转的泪珠一下子掉落下来,摇头,“不要,住怕了。真的很怕。”她从很小就开始住院,经常在医院一住就是大半个月,吸氧,做雾化,吃药。ICU很多次,她一度以为这辈子都在医院出不来了。她很渴望外面的世界,她很害怕医院,甚至救护车的声音都能让她恐惧。 陆墨庭所有坚硬的态度,都在江若溪一句弱弱的‘住怕了’给柔软了下来。 第四十一章 心疼她。 太不舒服, 又听到要被送医院。 江若溪泪水簌簌的滚落,一双眼睛红红的,精致的脸蛋透着哭过后而不正常的红, 秀美的鼻子也红红的。 陆墨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