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解尽,须得在他体内留些后手。” “那云夙音不是好相与之人,密钥未到族中圣地之前,难保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拿着那君九渊,若是真遇到什么情况的时候至少还能钳制云夙音。” “你就这么容易替他解毒,万一云夙音翻脸不认人,密钥怎么办?!” 玉飞宗和司空雍也都是纷纷看向衡羽长老,显然这话题他们之前的确是说过的,虽说是奉琰主张不替君九渊解毒,可他们也是答应了的。 衡羽长老闻言后却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谁与你说好的?” 奉琰脸色一僵:“你来大月之前就已经答应……” “我答应的,我怎么不知道?” 衡羽长老冷笑了一声,“你们自顾自话,从头到尾都没跟我商量过什么,自己定下来的事情随便跟我说了一句,我可曾对你们说过半个字?” “如今来纠缠我答应了的,你倒是跟我说说,我答应了什么?” 她这话说的是毫不客气,在场几人别说奉琰脸色不好,就连玉飞宗和司空雍也是有一瞬间的尴尬。 赫连霆将云夙音他们的事情传回族中之后,他们知道君九渊身中剧毒,需要看着巫族之物解毒,那时候就惦记着想要拿捏着“密钥”的把柄,好能让她老老实实的为巫族所用。 知道云夙音跟君九渊感情极深,奉琰就提出这么一个招,说借着君九渊体内的毒钳制云夙音。 当时奉琰与他们说了之后,玉飞宗和司空雍也觉得有些道理,就答应了下来,随即就去见了衡羽长老。 他们把这事告诉衡羽长老之后,她当时未曾反驳。 他们就当她是默认了,答应了他们此事,可如今想来,衡羽长老当时神色冷漠还带着些嘲讽,而且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他们什么。 不过是他们自作多情误会了而已。 司空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模样,一张面皮却还能瞧见少时风采,他皱了皱眉朝着衡羽长老温声说道:“衡羽,我们也都是为了巫族着想。” 玉飞宗也是说道:“对的对的,咱们都是替巫族好,想要让密钥顺利回归族中,才用些小手段,可这不也是为了族中吗?” 他看着衡羽长老, “你要是不愿意,当时就该跟我们说才是。” “我说了,你们就会放弃?” 衡羽长老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对二人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别什么事情都打着为巫族好的幌子。” “要真是为了巫族好,你们就该老老实实的跟密钥交好,照着圣巫的吩咐好生善待密钥,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报巫族,而不是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早早就想着要怎样拿捏别人。” 她满是嘲讽, “你们以为那云夙音和君九渊,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你们捏住把柄的人?但凡你们让人打听过半点他们的事情,知道他们是何性情,就绝不会这么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更何况密钥关乎族中命脉,圣巫闭关之前说的清清楚楚,决不可怠慢密钥,更不得伤及她半点。” “如今你们这么做,是将圣巫的话当成耳旁风,还是觉得你们的决断高于圣巫之上,能比他更有远见,所以才不将圣巫的话放在眼里?!” 司空雍二人被她讽的脸色微沉。 奉琰更是冷了脸:“你别拿着圣巫来压我们!” 他满眼寒霜,言语之间全是毫不掩饰的怒气,“圣巫闭关是让我们善待云夙音,可说到底,能将密钥带回圣地为巫族所用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那个云夙音要是个好相处的,我们自然好好待她,可她还未到巫族就朝着巫族之人下毒,更用那般手段对付奉山他们,她对巫族哪有半点善意?” “要是不拿住她的把柄,握住君九渊用以要挟,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奉琰说完寒声道, “衡羽,我知道你向来偏向外族之人,可你别忘了,你也是巫族长老……” 衡羽长老听到奉琰这番逼迫的话时,顿时讽笑出声: “这个时候知道我是巫族长老了?” “先前你们奉氏的人暗害密钥,敢在码头上动手脚妄图将密钥置于死地的时候,你二话不说杀了奉山灭口,致使他身后之人就此隐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记得我也是巫族长老,行事之前先与我商议一二?” “如今想要用的着我的时候,就记得我也是巫族长老了?” 衡羽长老的话说的格外不客气,且面对奉琰的咄咄逼人,她连半点好脸都懒得理会。 奉氏在巫族之中行事一贯强势,平日里奉琰也瞧不起巫医一脉,如今倒想着让她在君九渊解毒时动手脚了,还说什么与她说好的,谁跟他们说好的? 什么东西! 衡羽长老完全没管奉琰那跟开了染坊一样的脸色,冷笑道:“更何况云夙音为什么会给奉山下毒,为什么会在族人身上留了那些毒来自保,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第588章 奉琰,谁给你的脸?! 衡羽长老面色嘲讽的说道:“要不是奉山先伤害密钥,要不是他存了加害之心,你奉氏先行挑衅几次险些害云夙音他们性命,她怎会那般防备巫族?如今倒来说人狠毒。” “她要是不狠毒一些,这会儿怕是早就死在了海域里面,我巫族也断了命脉前程!” 她说完冷笑, “更何况,奉山违背圣巫之令暗中搜寻密钥下落,妄图据为己有,这中间到底是他一人所为还是有旁人掺和,你当我们真的是没长眼睛?” “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来在我面前呼呼喝喝,奉琰,谁给你的脸?!” “你!” 奉琰脸色陡然铁青,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比他还要年长几岁,却顶着一张三十来岁容颜的女人,眼里弥漫着杀意,“我说过,奉山所做是他一人所为,与我奉氏无关。” “早前他去南越只是为了带回密钥,我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知道他擅作主张行暗害之事……” “行了,你也用不着糊弄我们,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衡羽懒得听奉琰那些狡辩之词,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真问心无愧,码头之上杀了奉山干什么?难道还真是因为你有愧巫族大义灭亲?” “呵!” 一声嗤笑,嘲讽至极。 奉琰看着满面讽刺的衡羽,见她毫不掩饰厌恶,更嘴里咄咄逼人,他心头怒火升腾,憋了半晌的怒气冲头时,指尖微动就想教训衡羽长老。 衡羽讽笑了声说道:“我劝你最好别动你那些虫子,否则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房门!” 屋中随着她话音落下,突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异香,而随着那香气在屋中散开之时,无论是奉琰还是司空雍几人都是脸色瞬变,连忙屏气断了呼吸。 “你!” 奉琰以腹声怒喝。 衡羽长老却是坐在原处只冷然道:“我不是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