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霍司御离开。 江挽清看着躺在病床上安睡的小启晟,心里却放不下突然不见的纱纱。 踌躇片刻后,她拜托护士看着启晟,还是出门去了。 江挽清叫了辆车,从医院沿路到黎家附近的街道。 如果纱纱是在这里走失的,那么小的孩子也走不远,一定就在附近。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加深,还是没有纱纱的消息。 江挽清下了车,淋着绵密的细雨,往各大街道的小巷子里走去,她的心跳得很不安宁,这一种感觉像极了那年失去小多多那会儿。 她翻出小纱纱的照片,沿着街边的店铺,不厌其烦的一家家问过去,“请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女孩?” 大多数人看完照片都摇头。 就在江挽清感到无力的时候,转身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而这人的手中还拉扯着一道小小的身影,紧随着上了一辆计程车。 “纱纱?” 江挽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立刻叫了辆车跟上去。 车子最后在很偏僻的郊外树林停了下来。 雨势加大,江挽清扎入雨中,在一片漆黑中摸黑往前。 “纱纱。” “纱纱,我是笙笙姐姐,如果你听到的话,就回答笙笙姐姐。” 她朝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树林喊道,她明明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扯着小纱纱往前面走去,可她追过来后却根本看不到人影。 而与此同时,一道黑色身影紧紧捂着小纱纱的嘴,躲藏在距离江挽清不到两米的一棵大树后边。 听到江挽清紧追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把心一横,将纱纱用力推向另一边,紧跟着拔腿就跑。 江挽清听到声响猛地回头,“纱纱!” 第311章 江挽清阔步往声音来源追上去,却在一片黑暗之中看到了散落在枯草地上的一个红苹果和一个熟悉的物件。 “纱纱……” 江挽清继续往前跑去,不断坠落的雨水迷蒙她的视线,可她还是没有停留的继续找寻。 有闪电突然掠过,春雷作响的瞬间,江挽清看到了躺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纱纱。 江挽清心惊一跳,疾步跑到小纱纱跟前,将小纱纱抱到怀里。 “纱纱,纱纱!” 她叫了两声,但小纱纱并没有任何回应。 看到小纱纱脸色惨白,并且额头上还在流血,江挽清的心莫名在隐隐中刺痛,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小纱纱的身上。 并用之前从黎白川那儿要过来的手巾,简单的将小纱纱额头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随即抱起小纱纱往进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每走一步,江挽清都觉得沉重一分。 明明这不是自己的孩子,明明这是黎洛洛的孩子,而黎洛洛还残忍的害死了她两个孩子,她却不能够像黎洛洛那样对她的孩子下毒手。 非但如此,她还见不得小纱纱受伤。 可错的是黎洛洛,并不是无辜的孩子。 “挽……清姐姐……” 恍惚之间,江挽清听到小纱纱呢喃了一声。 江挽清低眸,在被雨水打湿的视线中看到小纱纱抬了抬眼皮,但还是晕过去了。 “纱纱别怕,挽清姐姐在这里,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江挽清承诺,加快脚步往马路上跑去。 她穿着高跟鞋,在满是泥泞的枯草地上快步行走,每一脚踩下去都异常困难,可她走得异常稳当。 躲在不远处大树后的沈萍,在雷雨声中看到江挽清抱着小纱纱跑到路边打了辆车离开后,她松了一口气后,恼怒的骂了两句。 不久之前,她在街上意外碰到小纱纱,她当时就联系了黎洛洛,本以为能邀功,结果黎洛洛却命令她把小纱纱带到偏僻的地方,想任由这小东西自生自灭。 为了黎洛洛以后能继续高枕无忧,沈萍自然是照做,可是没想到会被这个叫黎笙的给看到,还给跟了上来。 事情搞砸了,她就立马联系黎洛洛。 黎洛洛见沈萍来电,特意走到一旁去接听。 “怎么样了?那小东西现在在哪里?” 沈萍如实告知,黎洛洛听完后,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感觉黎笙这个人出现就是专门克她的,她想要的,所期待的,全都被搞砸了! 可她庆幸的是小纱纱从跑出门到被沈萍带到郊外,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要追究,也扯不到她身上。 霍司御此时也接到了江挽清的电话,说她找到了纱纱,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霍司御当即赶过去,他刚进医院大厅,就看到身着单薄的江挽清,浑身湿透,满脸雨水的正在柜台办理手续。 她一身狼狈,可面不改色,眼神坚定,霍司御的心里陡然生出一抹欣赏和心疼的感受。 江挽清办完纱纱的住院手续,回头看到霍司御来了,她直言道,“司御,纱纱是被人拐走的,至于是谁,黎洛洛应该很清楚。” 霍司御眉心一蹙,“又是她自导自演的?” “也许未必是她自导自演的,但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江挽清很肯定,将在枯草地上捡到的物件拿到霍司御眼前。 “这是我在找到纱纱的附近捡到的。” 第312章 霍司御看到江挽清递过来的物件,眼底爬上一抹诧异,并掺杂着错综复杂的疑惑。 江挽清递过来的是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人是沈萍。 沈萍是江挽清的妈妈,不,自从黎笙出现后,已经表明江挽清和沈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沈萍只是江挽清的养母。 可为什么这个沈萍是出于什么原因带走小纱纱?又和黎洛洛有什么牵扯? 霍司御收起身份证,锐利的目光转瞬温和,“黎笙,我先送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他说着去牵江挽清的手,这才注意到江挽清手掌心上有几处细小的血痕。 看着斑驳的血迹,他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掏出珍藏的手巾,细心而轻柔的在江挽清的手掌上绕了个圈。 江挽清再一次见到了这条手巾。 上次霍司御也用这条手巾给她包扎过伤口,那时候手巾染满血,可他还是当宝贝似的带了回去。 江挽清当时觉得这手巾是黎洛洛给他的定情信物,也有点眼熟,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回去的路上,她问霍司御,“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