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抖。 姜鹤洛以为沈时晏会安慰自己,就算是狡辩也会多说两句。 但是他没有。 那晚沈时晏在客厅坐了一夜,没有跟姜鹤洛争吵,走得时候也悄无声息。 姜鹤洛心底有气,因为外地巡演的事情,也没有再顾及沈时晏。 男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舞团这次的新剧,反响很好,几个地方一起巡演。 因为俞霜的事情闹得很大,团里现在对姜鹤洛的八卦许多,都说她要完了,惹了沈时晏的心头好,离封杀不远了。 “洛姐,你没事就好,那天我在楼下等你呢,也没看到你。”黄清清坐在姜鹤洛的身侧,担心的不行。 “我能有什么事情。” 姜鹤洛疑惑的很,好似沈时晏是会吃人的魔头!不顺着那男人的意思,就会沉尸江底。 “嘘,陈盈说什么芭蕾女神要陨落,只需要沈时晏一句话,圈子里绝对把你封杀了。” “我没做错,为什么要封杀我。”姜鹤洛无奈的靠在椅子上,陈盈觊觎她主舞的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现在看着俞霜进团,以为能拿捏住姜鹤洛。 陈盈上车的时候,从姜鹤洛身边路过,眼神之中满是惊讶。 “很意外看到我吗?”姜鹤洛勾唇笑笑,她难得画浓妆,以往都是淡妆偏素颜。 但最近不太一样,姜鹤洛浓妆的模样,增添了几分性感。 陈盈的脸都僵了:“洛姐真会开玩笑,我看到你高兴还来不及。” “最好是这样。” 后座的一群姑娘坐在一块,都在感慨姜鹤洛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样的靠山,连沈时晏都要忌惮几分。 她们的思维被固话了,压根没想过,或许靠山本人就是沈时晏。 黄清清倒是格外开心:“我听团长说,俞霜小姐以后都不来了,那个麻烦精……” 黄清清吐吐舌头,大抵是不该这么吐槽俞霜。 “她是故意来给洛姐找麻烦的,我们一眼就知道,洛姐你受苦了。” “不辛苦,命苦。” 姜鹤洛微微闭上眼睛,昨晚跟沈时晏闹别扭,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现在精神头也不怎么好,只能先在车上补一补。 A市靠海,气温倒是没有H市那么低,到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A市的夜空格外的好看。 繁星点点,黄清清抓着姜鹤洛的手,格外亲昵:“洛姐你看,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星空了。” 连空气都清醒不少,是海风吹过淡淡咸咸的气息。 “是啊,我也很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姜鹤洛的眼底染了一丝神伤。 思绪被拉扯。 并不是什么太美好的记忆。 “洛姐来过这里?我听说这边的夜市很出名的,可是啊,没有那个胃。” 姜鹤洛跟黄清清没说太多,她自己也不太记得,当年母亲带着她来A市讨生活的时候,有多艰难。 她本就不是出身高贵,反而是堕入淤泥的存在。 舞团抵达的酒店,是白氏集团名下最昂贵的星级酒店。 陈盈几人激动的不行,这是他们头一回有资格住这样的地方。 姜鹤洛走进酒店之后,脸色就不怎么好看,全程戴着口罩,帽子,裹得严严实实。 像是生怕撞见什么人似的,她回了酒店,之后姑娘们约着去逛街,姜鹤洛也一一拒绝。 整个A市的行程,姜鹤洛只在酒店里度过,黄清清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又来询问了几次。 “手腕都好了吗?洛姐。” “我没事,你们去玩吧。”姜鹤洛谨慎小心,连跟黄清清说话的时候,口罩也没摘下来。 她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直接去了剧院,姜鹤洛向来不合群,所以就算这样,陈盈他们倒也没有挑刺。 只是吐槽姜鹤洛装得那样清冷绝尘,其实骨子里只怕比他们更会玩。 剧院的演出在晚上,一直跳到了很晚,作为压轴的节目出场。 等到一曲舞毕,台下人依旧沉浸其中,姜鹤洛谢幕之中匆匆离开,连粉丝送的花也没有接。 姜鹤洛去后台换衣服,她想要快些离开剧院。 也没有察觉后台更衣室那边没什么人,她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裹紧了外套。 等她起身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更衣室的门被锁了。 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去拽,都拽不开。 姜鹤洛开始低声呼救:“请问有人吗?有人吗?” 她连着喊了好几次,却不见任何动静,剧院前面很吵,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完全将她呼救声淹没。 姜鹤洛给黄清清发了短信,但不知为什么,几次信息都没有发出去。 红色的惊叹号再度让姜鹤洛明白。 有人故意使坏! 姜鹤洛一颗心悬着,她并不知道是谁要将她关在这里,但她素来谨慎,抓着一旁的椅子,就怕万一冲进来一个歹人要她的命。 姜鹤洛放弃呼救,在冰冷的更衣室里待了很久很久。 剧院关了灯,漆黑的夜色,只有窗外圆月的亮光,姜鹤洛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她很害怕,能听到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这样的夜色之中,显得更加恐怖,姜鹤洛的心脏在抽搐。 第17章 骗我 滴答滴答。 老式钟声听的姜鹤洛浑身不舒服,她的手死死的攥着椅子。 因为手腕上受伤,现在疼得很。 可她不敢随意撒开,怕万一闯入的人会伤害自己,她知道有人故意陷害她。 空荡荡的剧场里,有脚步声慢慢变得清晰。 姜鹤洛很害怕,她的手也不敢撒开,已经是深夜时分。 自然不可能是场馆的工作人员,她只是在祈祷,来的是没找到她的人。 “鹤鹤?”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炸裂,姜鹤洛一腔暖流,激动地泪水都流了出来。 她放下了手里的椅子,伸手去敲那扇门。 “阿晏哥哥,我在这里。”姜鹤洛听到沈时晏的声音,才彻底松口气,知道自己得救不会再有危险。 门很快被打开,剧场的灯也逐渐亮了起来,姜鹤洛一把扑入沈时晏的怀中。 男人的心口疼得很,见他的鹤鹤浑身冰寒,手脚都冷得很。 “我在,不哭了,鹤鹤。”沈时晏伸手摸了摸姜鹤洛的脑袋,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她蜷缩在沈时晏的怀中,看到身后的阿松,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事情发生的太紧急。 “你怎么在A市?”姜鹤洛从没想过天降神兵,也不觉得沈时晏是那不可一世的神,但此时此刻的沈时晏,在她心中,宛若天神! 姜鹤洛浑身都在抖,沈时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在安抚她。 “恰好有个会在这边,本来想告诉你,但那晚的事情,对不起鹤鹤,是我错了。” 沈时晏服软,又恰是这种时候,姜鹤洛劫后余生,死死的揪着沈时晏的衬衣。 男人不许她揪着,生怕她的手会疼,温柔的劝说:“鹤鹤,松开,你的手太肿了,再用力我怕恢复不好。” 阿松见他们回了酒店之后,便独自离开了,今夜的事情很是唐突,但务必要调查清楚。 姜鹤洛吸吸鼻子,身上这会儿才暖回来。 “查到了吗?”姜鹤洛浅声道,是寸步不离跟着沈时晏,连他去倒水,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阿松去查了,也询问你们舞团的人了,不着急。” 沈时晏眼底阴沉的可怕,敢动他心尖上的人,看来对方是不要命了! 姜鹤洛不知究竟惹到了什么人,竟然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但那人只是为了把自己关在黑暗中? “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就关我在里面一晚上?” 姜鹤洛怀疑的看向沈时晏。 这样的目的也太单纯了些? “阿松会调查清楚,之后的事情不用你去操心。”沈时晏摸了摸她的脑袋,“鹤鹤,乖,不去想那些,我陪你去洗澡。” “好。” 姜鹤洛没有抗拒沈时晏抱起她往前走。 期间,阿松打过几个电话进来,沈时晏没有接,但也明白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姜鹤洛洗了个澡,被沈时晏安抚着早早的进了被窝。 她没有睡,还能听到些许沈时晏跟阿松之间的对话,只是不太清楚。 “陈盈说了,她以为没人就把更衣室的门随手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