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拿出烟盒想要抽烟,却因为夹不住而干脆狠狠摔在脚边,然后抬手扶住双眸,呵斥道:“开车,回去!” 司机看着自家总裁,抹掉眼角的泪,继续前行,对于这个夫人,他其实一直都很喜欢,温柔,善良,是难得的好女人,结果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也难怪他老板不信了。 这两人的婚姻,老板没出轨,老板娘没闹腾,但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灵车旁,肖子琛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他眼带悲凉的爬上冰棺,轻轻打开冰棺,将手覆盖在姚雨昭眼界上:“人……你也看到了,别让你爸妈难过,乖,闭眼好好休息吧。” 随着话音落下,他抬起手,那一直睁着的双眼果然乖乖闭上,他终于忍不住的大哭出声:“你这个死丫头!!” 第十二章 出事了 顾祁深魂不守舍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顾艳琴的电话,LJ电话里,她语气慌张不已:“你和柳青快回老宅,老太太出事了!” 顾祁深当下神色一紧:“奶奶怎么了?” 顾艳琴哭着嗓子回答:“霍家太过分了,那霍千鹤今天打电话骗你奶奶,说……说姚雨昭死了,老太太当场晕过去了,现在气还没顺过来,死活不去医院,只能拜托家庭医生上门抢救,你快回来劝劝吧!” 顾祁深当场泄了力,他望着车窗外,魂不守舍地问道:“姑姑,你也觉得是假的对吧。” 顾艳琴立马呵斥:“当然是假的,等你奶奶好了,我立马就带上柳青过去……咦,柳青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跟斯南在订婚吗?” 话筒里,顾祁深清晰地听见,柳青对着顾艳琴说:“姚雨昭死了,霍父医院抢救无效……也走了。” 哐当,顾艳琴的手机,直接滑落在地。 车内,顾祁深通体发寒……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赶到老宅的,到了以后,就看见家庭医生正跟双眼泛红的莫艳琴说着些什么。 顾祁深走到柳青面前,眼底全是寒霜:“谁让你跑到这里散播谣言的!柳家你是不想要了!” 柳青身体一僵,但还是强撑着回答:“我没有说谎,新闻已经播报了,霍氏当家抢救无效身亡,霍家小女儿瑞士……坠雪身亡!” “够了!”顾祁深没由来的的怒火中烧,“霍家玩什么把戏我不管,但是你柳青记住,如果我奶奶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们一家陪葬!”殪崋 说完,他就迈开步子走向顾艳琴,柳青惨白着脸喊道:“我说过你后悔的,可你不信!你认为姚雨昭会耍花招,可以,那你觉得她爸那么古板的人,会放任霍氏不管跟着玩假死吗!” 顾祁深脚步一顿,他转头看向柳青,眼底一片寒凉:“滚!” 柳青被看得心脏一紧,也明白自己现在属于在狮子嘴上拔毛,她不敢再吭声,转头提着裙子就跑走了。 柳青走后,顾祁深来到顾艳琴身边,疲惫的喊了句:“姑姑,奶奶怎么样?” 顾艳琴摇了摇头:“人老了,身体都那样,这段时间谁都别刺激她,熬一点算一点吧。” 顾祁深怔住:“什么意思?” 顾艳琴也不隐瞒:“老太太心脏已经不行了,也不适合做手术,只能静养,时间……不定。” 顾祁深开始颤着手去翻烟盒,却被顾艳琴抬手止住:“奶奶睡前一直在找姚雨昭。” 顾祁深沉默。 顾艳琴也吐出一口郁气,靠着墙壁没有出声。 没多久她就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整个人扶了扶额:“明天,去参加霍家父女的葬礼吧。” “……姑姑,你也要跟着闹吗?”顾祁深忽然就发起了脾气,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顾艳琴笑了:“斯南,你实话告诉姑姑,你是不是喜欢姚雨昭。” “没有!”顾祁深抽出香烟想要点燃,却因为手指太过颤抖一直无法成功。 顾艳琴作为过来人还能有什么不懂得,她一把打掉顾祁深手上的打火机,指着自己最疼爱的侄儿,眼底满是苦涩:“你真是糊涂啊——!” 第十三章 接送遗体 “斯南啊斯南,姑姑这些年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培养,甚至为了你不要孩子,所以当你告诉我,你讨厌姚雨昭的时候,我一直帮你从旁打压!你说你不喜欢柳青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可你呢?转个身就告诉我你要和柳青订婚!” “要不是今天柳青上门来说,你是为了逼出姚雨昭,我都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居然陷入请往而不自知!!” “够了!”顾祁深咬牙,“我的婚姻从来就没想要姑姑你来参与!我是对姚雨昭冷漠,但我起码不会拿对方的家人来威胁,丧偶?呵,姑姑,你真是我的好姑姑啊!”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顾艳琴站在原地,忍不住喊道:“你要是真关心她,你会这么任由我欺负吗!你这个混账小子,明天霍家葬礼你必须给我去!” 顾祁深脚步不停,甚至越走越快。 顾艳琴扶额,整个人都颇为神伤,连自己丈夫走到身旁都不知道。 “霍家的收购,我不会同意的,我知道结婚这些年你没爱过我,也知道你心里苦,所以你的小脾气我都忍,但是艳琴,霍家……是你欠的。” 顾艳琴看着丈夫的身影,忽然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怪我!没有你们的纵容,我会去做吗?你口口声声说我不爱你!那你呢,你爱过我吗!” 男人高大的背影微微一僵,随即自嘲道:“不爱你,我又何必纵容你。”说完,他就下了楼。 顾艳琴呆在原地,忽然蹲下埋头大哭,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被她欺负许久的姚雨昭。 霍家葬礼上。 霍母因为抢救回来,还在病房修养没有醒来。 霍千鹤站在冰棺面前看着自己姐姐平静的面容,眼泪就这样无声的掉落。 肖子琛站在一旁,也红着眼拍了拍他肩膀:“节哀顺变,我想对于你姐而言,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霍千鹤哭他转头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崇拜的哥哥,眼底全是悲凉:“洛川哥,于她是解脱,于你呢?于我们家呢?于我爸呢!” 肖子琛再也不能回答,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去说明呢…… “晚上我去接我爸的遗体,我妈那边我劝不住,洛川哥,你就当我窝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