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搜集了足够的证据,可以控告江安。” “这是一根刺,不替他们拔掉,在舞团内他们依旧会觉得膈应。” 姜鹤洛浅声道。 门外,黄清清紧张得揪着手,最后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她的眼角泪痕未干。 “洛姐。”黄清清走到姜鹤洛的身边,“我刚来舞团的时候,江老师……江安,他借替我纠正姿势,手伸进了我的衣服,摸了我的胸。” 黄清清说她害怕极了,说完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泪水汹涌,她不敢对任何人提起,甚至于现在见到江安还很害怕。 “别怕,我们一起把脏东西赶走,一起战胜内心的梦魇。” “我知道的,盈盈她……”黄清清犹豫了,陈盈的事情不该由她的嘴来转述。 大概是她开了个头。 之后也有三四个人进来,无一例外,都被江安咸猪手了。 “这个禽兽。”姜鹤洛气得不轻,“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江安不会再出现,你们也别害怕!” “我信你,洛姐。”黄清清又哭了,她一向胆子很小。 几个人低着头,手拉着手,她们也知道这是一场豪赌。 如果舞团硬要保下江安,姜鹤洛根本没有办法。 “只是洛姐姐,团长刚才找我们说话,舞团大概率想留住人才……我们……” 小姑娘怯生生的,也不敢抬头去看姜鹤洛。 “别怕,我说到做到。” 门外陈盈听着姜鹤洛这硬气的发言,不免觉得可笑。 昨晚是姜鹤洛留了一手,录下了江安的犯罪过程,事情才被反转。 陈盈狠得咬牙,就差一点点可以送走姜鹤洛,到时候团里的主舞就是她! 凭什么这女人总是那么好运。 陈盈冷着脸离开。 姜鹤洛没等到陈盈,却等到了团长。 小姑娘们瑟瑟发抖坐在一起,姜鹤洛挡在他们的前面。 “我想有些事情,应该跟江老师对峙才……” “好。”姜鹤洛不虚,答应了团长的请求。 黄清清很是担心她:“洛姐,他不会承认的,我们……其实没什么,只是洛姐现在有了流量,万一江安鱼死网破,害了洛姐。” 姜鹤洛现在的人气直线飙升,只是她一向不擅长营销。 很少在网络上露面,除却沈时晏不许她乱来之外,姜鹤洛对这些没兴趣。 “别管。” 姜鹤洛跟团长一块去了医院,躺在病床上的人一副快死的样子。 昨夜被狠狠折腾了一晚,江安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走狗屎运。 他看到姜鹤洛的一瞬,吓得脸都白了,再看姜鹤洛身边的阿松,吓得江安险些尿了。 “江老师。”团长语重心长,“你给小洛道个歉,昨天的事情的确是你错了,至于接下来……我们团编舞的重任还是要交在你身上。” 团长开门见山,话里话外都是要保着江安。 姜鹤洛怎么没听明白。 她的心里其实很不舒服。 好歹也是舞团的大家长,在见过姑娘们被骚扰之后,居然依旧选择庇护江安。 “团长,助纣为虐,也是错的。”姜鹤洛平静地出声,“他猥丨亵过那么多人,还想相安无事地待下去吗?” “江老师,你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对姑娘们做过不该做的?” 团长无视姜鹤洛的话,他只听江安的狡辩。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被一旁的阿松吓得瑟瑟发抖。 连说话都不太利索。 “我……是我做的,团长。”江安出乎意料,认下了所有的罪行,“团长,我会提交辞职,自己滚蛋。” “江老师,你这……” 团长被狠狠地打脸了,他满是歉意的看向姜鹤洛。 江安继续道:“是我罪有应得,你别怪姜鹤洛,也别怪那些无辜的人。” “唉,” 姜鹤洛冷声道:“现在听清楚了吗?这就是对峙的结果,团长可满意?” 第8章 小没良心的 姜鹤洛的心底有些失落。 她难得一次雄心壮志的想去救赎。 可江安的反应让她明白,沈时晏的威力多大,能让江安义无反顾的滚蛋,那狗男人一定是下了狠手。 走出医院的时候。 阿松在身侧说道:“他手脚都断了,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嘶,真是血腥啊。”姜鹤洛感慨一句,等团长走过来,“希望团长可以好好补偿受害者,这件事情务必保密。” “好。” 团长惋惜的叹了口气,但事情已成定局,没什么可辩解的。 姜鹤洛不爽,她难得翘了一天班,下午也没去团里训练。 总感觉自己活在沈时晏的影子里。 那种挣脱不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姜鹤洛约了宋与雾喝下午茶。 男人刚到就开始叽叽歪歪。 “被你牵连了,鹤鹤啊,你真该死。”宋与雾骂骂咧咧地在对面坐下,姜鹤洛把面前的栗子蛋糕推过去。 宋与雾深谙变脸绝技:“还是有点良心,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最后一份了,我来得早。”姜鹤洛提了一嘴,“唉,白眼狼。” “你还说我,俞霜顶替了你的商务也就罢了,把我也踢出去,我一个男CV也能抢她饭碗?” 宋与雾是配音圈大佬,这些年火的一塌糊涂,只是这一次无妄之灾,他这是被连坐了。 “……” 姜鹤洛本来就不怎么爽快,现在听到俞霜的名字,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冰美式,苦的她整个都打了个抖。 她将那张黑卡递了过去。 “喏,沈时晏的卡,喜欢点什么买吧,就当补偿,你知道的,我斗不过俞霜。” “嘶。”宋与雾见她这偃旗息鼓的颓废模样,“什么时候成小废物了?都没正面交锋过,就认输了?” 姜鹤洛低头,心下酸涩难耐。 其实沈时晏这狗男人真的好,温柔贴心,长得也人模狗样,床上本领也好。 奈何是个瞎子,无脑偏袒俞霜。 “我向来乖顺,不招惹麻烦,他要哪一天真跟俞霜在一起,我主动退位让贤。” 姜鹤洛清楚明白沈时晏只睡她一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可俞霜到底是一根刺。 万一…… 她不敢赌。 “废物。”宋与雾一口炫完了栗子蛋糕,十分嫌弃姜鹤洛,“听说你们舞团出事了?” “小事,解决了。” 姜鹤洛心口闷闷,也不想提起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她带着沈时晏的卡,跟宋与雾一起刷遍了商场。 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看着账单,眉头深锁。 他让助理去差了消费记录,发觉上面多的是男人用品。 沈时晏暗自笑道:还有点良心,报复性消费的时候没有忘记自己。 他权当睁一眼闭一只眼,以为姜鹤洛给自己准备了巨大的惊喜。 …… 姜鹤洛跑了一天,腿都断了,看着堆积如山的战果,她也没什么力气去收拾了。 她放了热水,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这段时间,精神崩的太紧,她也疲倦的不行。 姜鹤洛闭着眼睛,舒服的过头,思绪飘忽,居然在池子里睡了过去。 要不是身上突如其来的冰冷。 吓得姜鹤洛睁开眼睛。 沈时晏不要脸,连泡澡就要抢着跟她一起。 “你先冲一下,那么冷,等会晕死过去我可不管你。” 姜鹤洛惊呼出声,可男人不管不顾。 双手死死的抱着她,沈时晏的声音变得沙哑:“别动,鹤鹤,让我抱抱。” 姜鹤洛哪里敢动啊! 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要不说沈时晏本事好呢,只是抱一抱,就好像要将人拆吞入腹。 沈时晏捏了捏姜鹤洛的腰窝:“长肉了,看来我不在身边,鹤鹤的日子过得很好啊。” “?” 姜鹤洛无语的看向这狗男人:“你才不在几个小时,我就长肉了?吃激素了吗?” “小脸也圆了不少,怎么,跟宋与雾在一起吃东西都香是吧!” 沈时晏的话题一下子转了。 敢情是吃醋了。 男人眼底的欲念在翻腾,他在隐忍,忍着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折磨! 买了一堆男士的用品,没有一样是他的,敢情全是宋与雾那小子的! 沈时晏气得咬牙切齿。 “怎么,现在连宋与雾的醋都要吃,他又不是直的。”姜鹤洛刚说完。 嘴就被沈时晏封住了,他来势汹汹。 膈地姜鹤洛浑身难受。 她推了推,却还是没能推开。 迎着沈时晏吻了上去。 姜鹤洛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大胆 ,也没什么怯懦。 想起三年前的第一次,在国外庄园内,不怯摇椅上会被人看到的风光。 她是真的敢。 沈时晏也是真的做得出来。 “疼。”姜鹤洛还是求饶了,她那双盈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