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月亮,走到哪里,月亮都会出现的,月光总会落在我身上的,可原来是……我错了。” 他还是成了第一时间被舍弃的那个。 月光原来也不会平等的照在每一个人身上。 徐秀逸忍不住边哭边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银狐,你知道,我的亲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亲人有可能会因为反抗新帝的旨意,遇到生命危险,我并不要求你必须在他们和我之间做出抉择,我乜有那么愚蠢。” 银狐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少女:“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在接到旨意的第一时间就决定舍弃我,甚至没有多犹豫一会。” 徐秀逸愣住:“我接旨那天……” “我在你们府里,你接旨的那天。”银狐看着她。 他轻哂:“我原本想去找你商量对策,却刚好听到你第一时间放弃了我。” 她甚至没有打算跟他商量一下,就做了决定。 徐秀逸忍不住哽咽着想要解释:“我不是真的要放弃你啊,我只是衡量了利弊,选择了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是什么?是现在这样吗,当你的奸夫?”银狐嗤笑一声,忽然低头,有些粗鲁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下去。 她是他第一个毫无保留,把自己的心送到她手里的女孩。 也是他亲看着她,一松手,将他的心扔在了地上。 那窗外,远远传来满院的酒宴欢笑声,却似嘲讽的乐声。 徐秀逸僵了一瞬间,她心跳如鼓,唇舌间都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她轻颤着小手,第一次主动地攀附上银狐宽厚的背。 抛却了闺训,柔顺地任由他采撷,甚至贴近他的身体。 空气里渐渐地炽热起来,银狐喘息着,却忽然一把将她推开,起了身。 “够了!” 徐秀逸一下子被推开,她有些狼狈羞耻又茫然地看着他:“银狐……” 他不是一向很主动地亲近她,哪怕自己不愿意,他都半哄半诱惑地亲近她。 刚才的他也这样。 为什么她如今抛开了羞耻,他却…… 银狐闭了闭眼,揉着眉心,背过身去,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出一种苍凉的孤寂。 男人低声道:“徐秀逸,从一开始就是我不让你退婚,是我逼着你跟我在一起。” 他自嘲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所以,我不配在你的衡量之间,让你多犹豫一会,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徐秀逸小脸惨白,浑身颤抖起来,眼泪模糊了眼睛,她捏紧了裙摆,哽咽得一塌糊涂:“不……不是的……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 第一次陷入情感纠缠的冷淡自持少女,一直都是那样单纯。 唯一想要用的手段 银狐轻声道:“徐秀逸,算了吧,那些要求我都不要了。” 说罢,他转身向门外走去,走了两步,似想起这是在凌波的府邸,门外还有人守着。 他如果从门口出去,便会引起波折,又折回头向窗边走去。 可没走几步,身后忽然传来风声。 一双纤细的手臂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他,女孩子委屈又倔强地咬着唇:“不,我不要!我就要你和我一起走,不管是独木桥还是阳关道!” 银狐垂下眸子,打算挣开她的手臂。 可是…… 没挣开。 那双红色嫁衣下,纤细的手臂,铁箍似地紧紧勒住他。 她用上了全部的内力,死死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背。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 银狐淡淡地道:“我知道你的武艺和我不相上下,怎么,你觉得这样能留我一辈子?” 徐秀逸僵了一下,缓缓地松开了手臂,轻声道:“我总要试试啊……” 说罢,她忽然身形一动转到他面前。 银狐这才看见,她不知何时已经解了嫁衣的外袍,露出精致的牡丹肚兜和雪润。 他愣住了,直接想要别开脸,隐忍地道:“你……” 可徐秀逸不等他说话,抬手一下子拆了自己头冠上的发簪。 黄金点翠的头冠瞬间落了地,珠翠散落,她柔软的青丝散落下来。 徐秀逸红着眼看着高大的男人,忽然扯开他外袍的带子,垫起脚尖,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樱桃小口奉上。 她颤抖地着主动地吻着他的唇:“不要……不要拒绝我,银狐,我喜欢你,留下来。”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高大的身躯上。 银狐几乎像被怀里主动勇敢的少女烫着了一般,有些踉跄又窒闷地扶住她的细腰:“你别这样……我不能坏了你身子。” 她抗拒他亲近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要她。 何况她如今这般主动。 她却抱着他的肩膀,眼神迷离又柔软:“我不让你走。” 她只知道今日真让他走了,她一定会后悔。 银狐轻声道:“你会后悔的。” 徐秀逸摇头,虽然明明腿都在发抖,面容绯红却坚定:“不,我不会后悔。” 银狐抬起眼,眼神幽暗地看着她,忽然低头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 两人相拥许久。 烛火摇晃之下,他一把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红色的嫁衣一件件地落在地上,被他放在床上的少女,已是寸缕不挂,羞窘地发着抖蜷缩在一起。 银狐随意地扯下了自己的发带,乌发也跟着散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叹:“徐秀逸,希望你真的不后悔。”" 第663章是谁糊涂? 他银色的眸子冰冷又炽热地看着床上发抖的女孩。 徐秀逸涨红了脸,颤抖地闭上眼睛,轻轻地松开了抱着自己的手,改抓伸下的床单:“我……我……不后悔!”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银狐低头俯身下去,拉开了她纤细的脚踝,低声哂笑:“那就让我看看徐家大小姐的味道,可值得我再留下。” 烛光落在地上,倒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 不知到底承欢了几次。 徐秀逸撑着自己,昏昏沉沉地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变成了深蓝。 院子里远远还有人声,到一片寂静。 她颤抖着,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如果不是有内力撑着,她早都晕了过去。 女孩伸出汗湿的小手轻轻颤着抱紧他的肩膀,昏睡过去前,低声在他耳边昏沉底呢喃—— “如果再有一次选择,我绝不会那样莽撞的决定……我一定会将你的心放在我的心里第一位……” 银狐顿了顿,闭上眼,原本眼底除了炽烈的欲念,全是冰冷,此刻却全都化为痛色。 他伸手抱紧了自己怀里昏睡过去的姑娘,很低很低地呢喃:“不要再舍弃我,小月亮,下一次……我会毁了你……” 就像他杀了当初卖了自己的皇兄,让人盗掘了父皇的墓地,将他暴尸荒野一样。 他的小月亮,不要逼他毁了她。 不要…… 天边落下第一道晨光的时候,银狐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他轻盈诡敏地落在凌波府邸后门外。 他嘲讽地看着挂着大红灯笼、红绸的府门,随后转身向附近的巷子深处走去。 “主人。”几名黑衣侍从早已在牵着马儿等他。 “嗯。”他随意地接过缰绳,长腿一跨翻身上马。 他的贴身侍从乌勒斯跟在身后,低声问:“主人,我们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去西北了。” 但银狐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道:“不去了,留在京城。” 乌勒斯看着他,一愣:“您不是打算不管今日发生什么,都不会再留在京城吗?” 银狐沉默地看着天边已经落下去的弯月:“我给自己,也给小月亮一个机会。” 其实到了从她身上起来的最后那一刻,他都没打算留下。 苏丹人,敢爱敢恨,爱人的时候可以毫无保留,但被辜负的,就一定要还回去。 可是,那个女孩伸出小手,在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却最终融化了他变得冰冷的心脏。 留下吧——仿佛脑海里,有无数的声音在拉扯着他。 “天亮了,该回商行了。”他一拍马腹,策马飞奔。 众侍从随后跟上。 …… 凌波府邸之中。 徐秀逸睡到了中午才被梅珠唤起身。 她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被子滑落纤细的肩头。 梅珠眼看着自家小姐身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心疼又不好意思:“小姐……您怎么那么莽撞啊?” 昨晚,她就听见声响了,带着人守在门外,不让外人靠近。 可银狐那个家伙,竟一点不知道节制,把小姐弄成这样。 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