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从柜子里取出另外一瓶药,放在柜台上,又掩着红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别顾着自己一人快活,这个药您估计用得上。” 见沈峥嵘毫无兴趣,她便又道:“这是承欢之时放到姑娘身子里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开了,但却能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少吃许多苦头,多体验一下极致快乐,您真不要?” 沈峥嵘皱了皱眉,道:“不需要。” 能让沈芷衣少吃苦头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药物来让她感到快乐,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调养和适应。 至于这等助兴的药,是一时受用,可事后也多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见沈峥嵘拒绝,老板娘也不勉强。 后来他又买了些去淤青的养肤的药。 离开时,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门口,还招招手道:“客官,我店里的药好用的话,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别院时,沈芷衣正在睡觉。 她身体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 沈峥嵘便跨上床,将她软绵绵地身子搂过来,宽了宽衣衫,把药膏抹在了她皮肤上面的淤青上。 一丝丝清凉的感觉袭来,让沈芷衣舒坦地轻叹了两声。 到了夜里,沈峥嵘搂着她入睡时,手掌悄然往那细腰下抚去,意欲轻轻褪掉她的小衣。 第237章 你还吃醋? 沈芷衣反应过来,顿时清醒,慌忙伸手阻挡他的手臂,软软道:“还没好,疼……” 沈峥嵘道:“我看看,上了药便不疼了。” 沈芷衣一听才知道,他竟是要给自己上药,她怎么肯,故而他的手伸下来时,沈芷衣便扭着腰一个劲地躲。 声音快哭出来一般,娇娇嫩嫩拧得出水:“不用了……我自己养几天就好了……” 她怎么能老让他的手碰到自己那里…… 可她哪禁得住沈峥嵘的大力,被沈峥嵘一把拎进了怀箍住腰身,手掌往下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用力也收不回来。若是房里点了灯,定是可见她羞得满脸通红,抗拒道:“真的不用……” 沈峥嵘手指碰到她的娇嫩处时,嗓音有些哑,低低道:“都肿了。” 说着另一只手挑开了药瓶,从里面勾出一指腹的药膏出来,便不容抗拒地抹了上去。 尽管他动作很轻,沈芷衣还是一阵颤栗。 沈峥嵘的手指在外围迟疑了一下,沾满药膏的指腹还是缓缓送入了她的身子里去。 沈芷衣下意识绷紧身子,里面也跟着收紧,想要把他挤出去。可她越是如此,越是勾缠得紧,不仅没挤出去,反而使得他手指越发往深处钻。 沈峥嵘吸了口气,掌着她腰身的另一只手开始发烫。 他贴着沈芷衣的耳朵,气息灼热地道:“你越是抗拒,它越是紧缠着,像一张小嘴,拼命地把我的手指往里吸。” 这女人,真真是磨人。 因为他尝到过,知道她的滋味是多么的销魂蚀骨。 她的蜜道又紧又暖,即使他猛地舂过,她疼痛至极,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死死将他缠着裹着,几乎要把他逼疯。 沈芷衣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羞得嘤嘤低泣。下面更是一阵紧缩收绞,隐隐抽搐。 她对他太敏感了,容不下他的粗硕,却能如此含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想来这一会儿,是不太疼的。 等抹好了药,沈芷衣已精疲力竭,躺在他怀里动也不肯动。眼睑里,还剪着一汪湿润的春意。 这两三天里,沈芷衣卧床休息时,沈峥嵘也以她身子不适为由闭门不出,谢绝一切来访。 城守和贺将军均吃了两次闭门羹。 但这日沈芷衣看见沈峥嵘进门时,拿了两张红色的请柬一样的东西,说是城守让别院的下人转交到沈峥嵘手上的。 沈芷衣好奇地问:“二哥,那是什么?” 沈峥嵘随手放在桌上,道:“城守的喜帖。” 沈芷衣咋舌:“城守大人竟还没娶妻?”且看他年纪与贺将军差不多,一看便是有家室的人,不像是孑然一身的啊。 沈峥嵘平淡道:“他要纳妾。” 沈芷衣眉头端地一跳:“纳的谁?” 沈峥嵘看着她,道:“千芙。” 这回沈芷衣是彻底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那千芙……她不是喜欢……喜欢二哥吗,为什么会嫁给城守为妾?” 虽然知道这个事实,但亲口说出来,沈芷衣还是感觉心里酸溜溜的。 沈峥嵘神色很淡,不惊波澜:“人都有想通的时候的。” 沈芷衣见他反应,便意识到,那天他去弄梅阁,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沈峥嵘对此只字未提。 沈芷衣对千芙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可是涉及到沈峥嵘,她心里就跟猫爪似的,横竖都不是滋味。 沈芷衣脑子一热,忽又问了一句:“那日千芙专门跳舞给你看,你觉得好看么?” 沈峥嵘挑挑眉,道:“她都要给人做妾了,你还吃醋?” 沈峥嵘看了看她,她神色有些躲闪,但又有点执着,若是不说清楚,恐怕她会反复惦念在心头。 她这般紧张在意,倒让沈峥嵘觉得很受用。 沈芷衣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什么吃醋,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问个清楚很应当。” 沈峥嵘点头,道:“是很应当。”他过来顺手就把人捞怀里抱着,嗓音低沉磁性,绕在沈芷衣耳边,“不是说了,没细看。我若说当时我心里想的都是你跳舞时的光景,你信不信?” 沈芷衣一阵耳热。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又道:“索性我运气不差,一回来就看见了。” 那时沈芷衣是真有些怕,怕沈峥嵘会被千芙的舞给勾了去,所以才请了教坊的师傅来教教她。 沈芷衣手指头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又问:“那千芙跳完舞后来呢?” “后来?”沈峥嵘一边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一边若无其事道,“后来城守与她叙旧,我便回来寻你了。” 沈芷衣还想拿手指去勾勾他衣襟上的暗纹,沈峥嵘低头看下来,眼里意味不明:“你身子好了?” 沈芷衣摇头。 “那就安分点,不要到处点火。” 沈芷衣张了张口,出口却是道:“你对弄梅阁不陌生,以往都是去那儿么?” 沈峥嵘道:“不过是个应酬的地方罢了,没与谁有过纠缠不清,你且放心。” 沈芷衣嗔了嗔他,回道:“我又没说我不放心……” 换得沈峥嵘低低笑了笑,似十分舒心愉悦。 只不过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只有沈峥嵘和城守两个人心知肚明。 实际上,在弄梅阁里千芙和城守春宵一度之后,第二天醒来时还是心满意足的,觉得自己这几年来的夙愿终于得偿。可是当她侧头看清了枕边人的模样时,瞬时就脸色煞白。 她以为昨晚与她缠绵不休的是沈峥嵘,却没想到,转眼间竟然变成了城守。 她与城守同床共枕,又“坦诚相见”,明显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怎么想赖也赖不掉。 千芙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昨晚留在她房里的明明是沈峥嵘,何时竟又变成了城守,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待城守醒来,想起昨夜千芙的热情,只觉得回味无穷,又想搂了美人温存一番。 可千芙铁了心不想与他有任何纠缠,当即泪流满面,只道是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且看那床上残痕点点,她明言道:“昨夜与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二公子,何以变成了大人?莫不是你们俩变着戏法儿逗着我玩吧?千芙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玩!” 第238章 喜欢的才要狠狠欺负 城守本来想好言安慰一番的,可见她这样恨不能和自己撇清十万八千里的样子,实在有些窝火,道:“现在你我睡在一张床上,浑身赤裸,怎么,你还觉得昨夜要了你身子的人是二公子吗?二公子可没有那么闲,有功夫给你变戏法儿。” 千芙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城守又冷笑,终于摆出了官威道:“也不知昨夜是谁搂着抱着就把本官往她床上勾引。本官还以为千芙姑娘洁身自好,不想在床上也是这般放浪形骸。” 千芙感到十分羞耻,掩面痛哭,说不出话。 城守终还是于心不忍,扶着她的肩膀道:“昨晚二公子留在你房里,你做了什么手脚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二公子追究起来,只怕你吃不了兜着走。昨夜是他把我叫过来的,他会这么做,你也该死心了吧。” 千芙不会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