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病弱,不宜受惊,又是晚上了,唯恐殿下病情加重,不许通传,老太太,这可怎么办?” “苏落那贱人这样说的?她就是故意的,果然是镇宁侯府撵出来不要的娼妇,祸害家庭的祸水,我这就去找长公主,简直无法无天,他们还有没有把长公主放在眼里,我可是长公主的婆母!” “把人带走!” 老太太话音才落,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声。 立刻就有衙役朝着正屋这边走来。 老太太一个激灵,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衙役敢冲进她的屋里,“蕴浅呢?快看看蕴浅在哪,别让他们冲撞了蕴浅,蕴浅一个年轻姑娘尚未成亲,这深更半夜若是被外男闯了屋子......” 不等老太太说完,衙役进了屋里。 “您就是长公主府驸马爷的亲生母亲?” 老太太挺直了脊背,“既然知道,还要如此放肆!” 那衙役笑道:“对不住了您,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没办法,谁让您跟前有个叫萧蕴浅的姑娘呢,现如今,萧蕴浅犯了案子,她说您能证明她的清白。 我们也是为了着急还给人家姑娘一个清白,这才着急来请您,若是言语行动间有冒犯,还请您多担待。” “你说什么?”老太太满目震愕看向衙役,“你说蕴浅犯了案子?她一个小姑娘能犯什么案子还要惊动你们刑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衙役客气道:“就是怕有误会,所以才特意请您过去说清楚,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就三更半夜的来长公主府,何苦得罪长公主殿下和南淮王呢。 您要是能给萧蕴浅证明一下她的清白,就请你配合我们走一趟。” “她到底犯了什么事?”老太太惊疑不定。 第264章承认 这边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徐国公很难不得到消息。 震怒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皮肉都痉挛了。 “他们是蠢货吗!是精虫吗!这种时候,两人就那么饥渴非要,啊?那个吗......” 一想到刚刚小厮回禀的那些话,什么正在颠鸾倒凤被人发现,什么衣服没穿就被拖出去打板子,什么上上下下让看个精光,徐国公只觉得火气上头。 更不要说,萧蕴浅当众攀咬出他,说他安排了那男人假冒萧济源。 徐国公只觉得天灵盖都快让怒火喷透了。 “无知蠢妇!”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自然需要去说个明白,可他堂堂国公爷,难道挤进人群里去和那些人解释? 简直有辱身份。 可如果不去解释......谁知道这件事会被闹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萧蕴浅和萧济源他娘若是将情况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更不堪设想。 风在吼,马在啸,徐国公他想咆哮! 民宅之中。 刑部尚书威严的坐在椅子上,院子里火把照的整个院子通明。 萧济源的母亲一被请来,立刻就朝萧蕴浅扑了过去。 “谁打的,啊?这是谁打的?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就敢动手!这是长公主府的人,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活腻歪了!” 萧蕴浅让打的气息孱弱的趴在宽板凳上,屁股上,血肉模糊,衣衫本就单薄,现在被打的那一片,薄薄的衣裳更是直接就粘在了皮肉上,混着血水,皮开肉绽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老太天满目怒火。 刑部尚书道:“萧蕴浅自己交代,说是徐国公安排此人冒充萧济源,想要混入长公主府,本官问你,你可知道此事?” 老太太一颗心都在萧蕴浅身上,根本没注意刑部尚书说什么。 只想将萧蕴浅从椅子上扶下来把人带走。 刑部尚书扬了一下眉梢,“看来老太太不能专心回答本官的问题,来人,将萧蕴浅拖进屋里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 老太太原本已经将萧蕴浅扶起来一点,结果忽然过来两个衙役,将她一把扒拉开,被她扶起来一点的萧蕴浅砰的就又砸落回去。 她被打的不成样子的伤处被扯动,登时发出一声惨叫。 叫声尚未落地,就被两个衙役粗鲁的从地上拖拽起来,直接往屋里带。 “你们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把人放开,放开,你们放开她!” 老太太上前就去抢人,想要和衙役争夺撕抢一下,却被衙役用胳膊一挡,直接给她拦在旁边。 老太太没有抓到萧蕴浅,却险些踉跄摔倒,等她好容易站稳,萧蕴浅已经被带走了,她拔脚就要追过去,却被衙役拦住。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老太太愤怒的道。 刑部尚书道:“本官问你,此人可是你的儿子萧济源?” 老太太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在地上趴着让打的屁股开花的,正是“萧济源”。 “对,他就是我儿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啊,他可是驸马爷,更是萧家军的主将,你们竟然连他也敢打!” 男人一听老太太这话,顿时松了口气,“我说什么来着,我就是萧济源本人,那女人胡乱编出来害我的。” 刑部尚书朝老太太道:“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他就是你儿子萧济源?” “是,难道我连自己儿子也不认识吗?” 刑部尚书道:“那他在这里住,你可知道?” “知道。”老太太道。 “那他住在这里,你知道,萧蕴浅知道,南淮王和长公主殿下可是知道?” “我孙媳妇知道,就是南淮王妃,她知道。” “她也说这就是萧济源?” “她都没见过我儿子,怎么确定,我说你这位大人怎么回事,难道我还要证明我儿子是我儿子?太荒唐了,你们凭什么打人?简直目无王法!” 刑部尚书啪的一拍桌子。 “驸马乃是长公主的夫婿,按照律例,驸马连通房妾室都不可以有,你明知道这就是你儿子,却纵容萧蕴浅在这里和他鬼混?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老太太仿若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震愕的看着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道:“你儿子说,萧蕴浅勾引他,因为萧蕴浅想要跟着他一起享受长公主府的荣华富贵,他屡屡拒绝萧蕴浅,萧蕴浅非但不会知难而退,反而得寸进尺的给他下药,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 但是萧蕴浅说,这人并非真的萧济源,而是徐国公为了对付南淮王找来的赝品,是这男人哄骗了萧蕴浅,让萧蕴浅与其发生苟合。 现在,你就是唯一的证人。 如果这男人撒谎,那么萧蕴浅就是受害人,冒充驸马爷,这男人将面临斩头重罪,如果萧蕴浅撒谎,那么,她勾引驸马爷就是事实,萧蕴浅将面临牢狱之灾。” 老太太人都傻眼了。 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们甚至还带了苏落过来,苏落说,只要发卖了萧蕴浅,她就将这男人带进府,结果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成这样。 萧蕴浅和这男人发生苟合? 回想刚刚萧蕴浅身上的衣料,好像的确是只穿了一件外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啊这...... 老太太如遭雷劈,立在当地。 “天啊,看她这个反应好奇怪啊。” “她就好像是陷入了两难一样,这还需要为难需要犹豫需要选择吗?一个是自己亲儿子,一个是收养的婢女,孰轻孰重难道还分不清?而且,萧蕴浅如果真的勾引了萧济源的话,可见是用心险恶,这老太婆到底知道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