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齐妄还有许行之还是情敌呢。” 余特助一席话提醒了季伤宇,也对,他和他们两个也是情敌,可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算得上是统一战线。 尤其是齐妄和许行之,他们两个已经确定了合作关系了。 季伤宇是为了夏蓝伊,齐妄是为了母亲报仇,许行之是职责所在。 “行,盯紧那边的动向,有什么发现时刻向我汇报。” 季伤宇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他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喃喃地说道,“身边人吗?唐怵,你可真会找靠山呢?” 月亮淹没在了云海了,周遭的光亮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夏蓝伊刚结束完今天的工作量,她将全身的力量摊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惬意的样子就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一样。 “终于画完了!” 她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巨大的工作量,还蛮有成就感。 夏蓝伊自顾自地说着后面的安排,“先去泡个澡,放松放松,也不知道季伤宇做饭没有?” 下午叫她吃饭的时候,她正画得认真,就没搭理他的,也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被直接忽略了。 这丫头画画的时候,比较入迷,你叫她,不费上一会功夫,夏蓝伊是听不见的。 夏蓝伊回房间的时候,身心过于惬意,手机里还放着柔缓的音乐,于是脱下外衣的时候,门忘记关了。 房门半敞着,抽完烟的季伤宇刚好从门前路过。 夏蓝伊也刚好脱得一件不剩。 不经意间的抬眼,季伤宇的目光落在曼妙的纤嫩的身体。 他脚步顿住,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蓄意勾引? 季伤宇心跳的节拍,因为眼前突然出现的劲爆的画面,漏了一拍。 这也难怪,三年前看见夏蓝伊赤身裸体的样子,他失了控,就算是不喝酒,他也会为之疯狂,酒精不过是他想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 夏蓝伊就喜欢在房间里面脱衣服,等完事了,她才进浴室,反正她的房间,别人又看不见。 可是今天的她居然因为精神过松懈,忘记了关门。 她转过身的那一刹那,目光刚好和季伤宇相撞。 结婚的时候,季伤宇也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 但是现在简直就是羞耻的不行,她脸颊上立马染上两片红晕,尖锐的声音从嗓子里面发出声来。 “啊——” 她慌忙地背过身子,拿着衣服挡在身前,试图避开季伤宇的目光。 可季伤宇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她身上。 又羞又愤的感觉,从脚丫传了上来,连带着整个身子紧张的都泛起了红色。 季伤宇收起了目光,不敢再逗弄她了,临走时,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更让人感到羞耻。 夏蓝伊联想到了醉酒的那一夜,也不知道那一夜有没有说什么胡话,但依稀记得,那天是她主动的。 她急匆匆地关上了门,泡澡的心情,因为这个短暂有尴尬的小插曲,让她完全没了兴致。 匆匆洗完澡,夏蓝伊就回到床上躺着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季伤宇那样充满挑逗的目光。 ‘真是个流氓。’ 她咬着后槽牙,骂道。 ‘真的是,看见了也不知道,避嫌。’ 她不怪自己不关门,居然怪季伤宇长了眼睛。 季伤宇听见后,无奈地摇头,真是个不讲理的小姑娘,这个劲还跟小时候一样。 想起夏蓝伊下午的时候没吃饭,季伤宇就去厨房做了点易消化的东西,晚上不能吃太腻的,会对身体不好。 他又拿上今天下午余管家送来的酥烙,是陈静做的。 陈静知道夏蓝伊喜欢吃这个东西,特意让余管家送过来的。 季伤宇停在夏蓝伊的门前,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门。 夏蓝伊现在是一身的糟闷,她一脸阴郁地看向门的方向。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想到刚才的经过,夏蓝伊马上怂了。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开门。’ 夏蓝伊这样想着,索性躲进了被窝里面,‘装睡好了,反正季伤宇又看不见。’ 第167章只是忘了我 季伤宇是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只要是夏蓝伊心里面的想的东西他都能听见。 门旁不断的季伤宇敲门的声音。 夏蓝伊烦躁地将整个被子都捂上了自己的头,‘吵死了。’ 季伤宇故作关心的说道,“烟烟,我知道你还没睡,我做了些夜宵,你起来吃些。” 夏蓝伊依旧躲在被子里面,‘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季伤宇的耐性也是有极限的,他直接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了,夏蓝伊感受到,有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阴森森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起一点,透过缝隙悄咪咪地瞄着季伤宇。 不巧的是,她撩起的被子的那一点点时候,马上就被季伤宇抓住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 他用温润的声音说道,“烟烟,别闹脾气了,起来吃点东西。” 被拆穿的夏蓝伊愤愤地将被子再度将自己全部蒙上,她嘴硬的说道,“谁闹脾气了,我就是困了。” 由于是在被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都是闷闷的,却也透着几分可爱。 季伤宇不顾夏蓝伊的抵抗,直接将被子掀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连带着夏蓝伊的睡裙也被掀了上去,完美臀线落在季伤宇的眼底,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两下。 夏蓝伊意识到自己的走光,慌乱地从床上起身,一双小手使劲地往下拽着自己的裙摆。 “季伤宇,你有病吧,你刚才羞辱我还不够吗?” 夏蓝伊真的是被惹急了,她以为季伤宇是故意的。 她气得眼圈直接红了,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三年前,就是因为季伤宇的意外闯入,她失去了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 她是卑鄙,她借机让季伤宇娶了她。 可这三年,她也受到了惩罚,面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冷漠,她受了三年。 陆家老太太和卿舒舒对她的刁难,她也忍了下来。 结婚的时候,她总是期盼着有一天这个男人能想起来两人小时候的一桩桩,一件件。 这个男人就是没心,夏蓝伊迄今为止最不理解的就是,那场车祸,季伤宇谁都没有忘记,可唯独忘记了自己。 卿舒舒曾经还拿着这件事挑衅过她。 当时的夏蓝伊刚进门,新婚不久,卿舒舒就将夏蓝伊堵在了房间里面,她进入了房间里面将门反锁,随意的坐在夏蓝伊的床边,手掌摸着床上的被褥。 她尖锐的目光打量着夏蓝伊,这个抢了她陆家少奶奶位置的女人。 卿舒舒讽笑了声,“你就是夏蓝伊?” 夏蓝伊的目光注视着卿舒舒,她知道来者不善。 夏蓝伊刚来陆家的时候,陈静怕卿舒舒欺负她,那个时候的夏蓝伊比较脆弱敏感,就让卿舒舒在外面住着。 卿舒舒很少回陆家,就算是偶尔回一两次陆家,也都是在老太太的房间里面呆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