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蓁伸手轻摸江要脑门,开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 江炎无奈摇头,哭丧着脸:“月儿,你这个行为是不是叫坑爹?” 权蓁转头看着天子,奶里奶气:“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赞同?” 天子看着权蓁,良久开口:“朕觉得,此事可行!一举两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计划,朕在上京等凯旋!” 天子都说了这个话,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拱手:“谢皇上!” 说罢,安王便要告退,谁知,天子开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边塞路途遥远,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吨粮草和两匹汗血宝马!边塞便交给臣弟,辛苦了!” 安王听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谢隆恩,能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话落音,安王弯腰退下,一吨粮草?是的,没错了,一吨粮草在边塞战场上,也就只够他们三天造的。 三天时间,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计划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离开,权蓁深松一口气,天子看在眼里,旁敲侧击开口:“怎么?放心了?看着朕的弟弟离开,你没有被定罪,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权蓁回神,瘪着嘴嘟囔一句:“才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灾乐祸之人~” 天子看着权蓁,双手背与身后,追问:“你小小年纪,为何会有如此计谋?” 权蓁大咧咧摆摆手,那可是一脸无所谓:“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计谋了?阿月才没什么计谋,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啦~” 天子昂头一笑:“好一个顺水推舟啊!来,你给朕说说,这都算不上计谋,什么才能算计谋?” 权蓁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地上,拖着奶音:“啊~皇上您聊天归聊天,能不能让阿月和爹也坐着,跪着实在不舒服啊~” 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气不能喘一下,压低声音厉声:“住嘴!权蓁,不可在圣上面前放肆!” 权蓁撅着嘴,那是一脸的委屈。 天子见状,挥挥手,开口一句:“赐座!” 权蓁坐上凳子,长呼一口气,满脸都透着舒坦。 天子开口询问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问题,你该回答了!” 权蓁斗着胆,轻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着奶音:“给阿月也来一杯~” 江炎伸出胳膊猛怼一下权蓁的胳膊肘。 天子脸上的笑意顿消,轻咳一声:“赐茶!” 权蓁咯噔坐了个笔直,勾着头瞅着奴才,扯着奶音:“阿月要奶~给爹端茶就好喽~”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见,捂着额头,心里百万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第47章:权蓁洞察天子心思 权蓁端着奶吸溜一口,嘴边沾着奶渍,转头看着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锐:“爹~宫里真好,牛奶都这么好喝~” 江炎眉头紧皱,心里慌成一团。 权蓁转头看着天子,奶里奶气:“说起计谋,那阿月定向皇上竖起大拇指~” 江炎冷汗已是顺着额间而下,嘟囔一句:“月儿呀,你把嘴闭起来呀,太危险了。” 权蓁将腮帮子鼓起来,天子挥起广袖:“说,朕让你说的,可恕你无罪!” 权蓁一乐呵开了口:“就刚才~边塞一事,皇上并非不给予增援,只是想看看安王的态度~” “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还帮了皇上的忙呢~” 天子轻眯双眸,追问一句:“这么说,朕还得谢谢你这个小娃娃?” 权蓁摆摆手,那是一脸的认真:“那倒是不用~阿月并非小气之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江炎坐在一旁,已是开始哆嗦。 天子顿了顿追问:“刚才朕的兄长说,你是他收养的,回江府应没几日,你且年纪尚幼,江府为何无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权蓁一挥手,无所谓开口:“当然是阿月编的喽~阿月怎么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 天子怒斥一声:“放肆!事关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开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张的准备跪下。 权蓁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着奶音,看着天子:“阿月已经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 “皇上早已知晓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制止,也未责怪,今日若非阿月在御书房,皇上也会找出别的借口来搪塞安王~” 权蓁的话让天子略显平静,半响,开口询问:“朕为何要搪塞他?” 权蓁脱口而出:“因为皇上~压根就不待见他……” 话刚落音,不等天子有什么举动,江炎伸手猛的在权蓁屁股蛋抽一下,虽然很生气,但下手并不重。 江炎怒斥一声:“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权蓁捂住屁股看着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着呢,江炎并非生气,也并不是想真的打她。 权蓁瘪着嘴,小声嘟囔:“皇上说了,无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炎哭丧着脸,开口一句:“皇上说无罪,你就敢胡说八道啊?” 天子摆摆手,看着江炎:“让她说,朕想听。” 权蓁嘟囔着嘴,小声嘀咕:“爹不让阿月说了~阿月不说~” 江炎见状着了急,无奈轻拽权蓁衣襟开口:“说吧说吧,皇上要听!” 权蓁眨巴着眼睛看着天子,来了劲:“皇上根本不待见安王~所以,让阿月给他出了个致命的主意~” “也并非没有增援~只是早已安插在边塞不远处~等到邵族与安王的兵马都疲惫,暗处的增援就可以双双收割~灭了邵族还除了后患,一箭双雕~妙啊~” 天子看着权蓁,继续询问:“安王是朕的亲弟弟,但朕是天子,赏罚分明,若是想杀便杀,何苦用这样的手段?” 权蓁说话间,迈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边,踩着凳子坐在桌面上,还盘起了腿, 这一举动吓哑巴了江炎,也震惊了天子。 江炎刚要开口,天子挥手示意。 权蓁一本正经,深叹一口气:“哎~只怪安王不争气,还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杀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会认为天子昏庸,说不定私下还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边塞,可说是战死,逝者为大礼节隆重,再大赦特赦,不仅免去了不少麻烦,还让众人见得天子的爱民如子~又是一举两得~” 江炎喘息声是越来越紧凑。 天子看着权蓁,良久,昂天一笑。 权蓁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可是阿月说错了什么~” 顿时间,天子脸色一沉,看着盘腿坐在桌上的权蓁,严肃一句:“下去!” 半响,权蓁回过神一看,思考半响,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爬上桌的。 起身站在桌面,看着凳子已是被拉远,倒吸一口冷气,哭丧着脸,拖着奶音:“阿月下不去了~抱~” 虽为帝王,到底是看不了这奶糯呆萌的表情。 只见,天子顿了顿,还是伸出手,将阿月抱在怀里。 步步走近江炎时,江炎连忙伸手,开口一句:“月儿快下来,别累着天子龙体!” 天子放下权蓁,看着江炎语重心长:“兄长如今已是很少来朕的御书房了!” 见江炎不开口,天子深叹一口气:“手足之情啊!当年先皇驾崩将这江山留给了朕,自此以后,兄长在宫外快活似神仙,而朕坐与龙椅,每日焦头烂额,高强深院。” “无心真心待朕,朕……孤独啊!” 许久,天子转过身,摆摆手,示意江炎退下。 只见,江炎拱手轻道一句:“臣,告退!” 不等迈出门槛,天子开口一句:“哥……” 这一声,震慑了江炎,只见江炎愣在原地,久久不敢回头。 是了,自大登基以后,兄弟有别,江炎处处谨慎小心,别说兄弟间的称谓,就是小时候的快乐,因为这君臣之分,隔开了。 天子回头看着江炎,深叹一口气:“朕时常会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所以,即便现在朕万人之上,对你未有半分生疑!” “江麟封为安王,朕只想顾念兄弟情让他在边塞安分守己,可他不知朕的良苦用心,非要惦记这江山。” 江炎看着眼前的天子,时隔多年,眼前这个弟弟,终究是变了样。 天子深叹一口气,轻声:“朕真想回到小时候,若你愿意,可否多来陪陪朕,不以君臣相称。” 江炎轻点头,天子看着权蓁,声音温柔:“一定要带这个小娃娃,朕喜欢,回吧,过两日朕在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