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的房卡放在纪沫染面前,“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欲擒故纵玩一玩可以,但久了就会腻,明白吗?” 在景锐阳眼里一直没有把纪沫染放在很高的位置,他知道她不是普通的那种白金女孩,但也不是属于特别难搞的那种。 所以,景锐阳很自信,最后的结局一定是纪沫染脱了衣服乖乖爬上他的床。 纪沫染低头看了一眼那张房卡,当着景锐阳的面慢条斯理地拿了起来。 “景董事长,如果我不顺从你会怎样?” 景锐阳眉头上挑很干脆地说了一句:“玩死你哥。” 纪沫染处变不惊,继续问:“那如果我顺从你呢?” 景锐阳伸手抚了抚纪沫染的脸颊,“宠你,直到我腻了放你离开。”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没想纪沫染给了景锐阳一个惊天大反转。 只见她起身将手里的房卡甩在景锐阳的身上,毫不客气地说:“景董事长实在太高估我的人性了,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洛添是我哥,没错。” “但别说他只是我哥,今天就算是我的父母我也不可能出卖自己,如果你愿意玩死他就请自便,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也需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丢下这句纪沫染转身要走,就在她刚把门拉开时,突然景锐阳出现,他大掌一推门又被重重地关上。 “纪沫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景锐阳言语之间透着让人窒息的威严,他将纪沫染困在自己怀里,双手捧起她的脸唇便送了上去。 纪沫染见状敏捷躲开,景锐阳的唇只是轻轻地擦过她的脸颊。 “滚开!” 纪沫染推搡着景锐阳,但他纹丝不动。 “…” 纪沫染开始心慌,她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个局面,现在的景锐阳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攻击性非常猛烈。 “纪沫染,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对我!” 景锐阳边说边开始扯自己的领带,他今天就没有打算放过纪沫染,哪怕就是在这里,他都要办了她! 景锐阳用力一扯,领带瞬间从他的领口剥落掉在地上。 景锐阳抱起纪沫染一步一步朝沙发走去! “放开我,混蛋,你这是犯法!” 纪沫染拼命挣扎,她一点都不想失身于这种畜生。 “咚!” 景锐阳将纪沫染扔在沙发上,开始动手脱衣服,他神色充满严肃,双眸之中带着炽热的欲念。 “你走开!” 纪沫染想逃,双脚刚落地就被景锐阳紧紧抓住! “你逃不掉的,我看上的猎物从来都只有束手就擒这一个结局!” 说着,景锐阳的唇便覆在了纪沫染白皙的脖颈上,他像个吸血鬼暴露自己锋利的獠牙一口将目标咬住! “…” 很快,纪沫染就感觉到了痛感,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旁边小矮桌上,那里放着一个烟灰缸。 纪沫染伸手,当她刚触碰到那个烟灰缸时,忽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215 撕破脸 纪沫染和景锐阳一同将目光望向门口,只见高楹手里提着一只灰色的包,神情寡淡地站在门口。 景锐阳眉头紧拧,纪沫染抓住机会趁他分神之际一把推开,拔腿就往外跑! 景锐阳起身想追,高楹一个移步张开双臂挡在了他的面前。 景锐阳止步,眼里带着零星的杀气,只见他薄唇缓缓张启,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高楹吸了吸鼻子,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行为会讨景锐阳的厌恶。 可是她没有办法,因为被吊着的滋味太难受了。 高楹鼓起勇气迎上景锐阳的视线,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你很久没有来找我了。” 景锐阳一直都是高楹的理想型,也正是因为这样,使得她会更加迷恋他。 哪怕高楹知道景锐阳可能就是暧昧上头,最后会全身而退,但她仍旧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景锐阳看着高楹,眼里的光就是那种很轻蔑的,犹如嫖客看红尘女一般。 “最近没空,都在北城。” 景锐阳低头,把挽起的袖管重新重新拉下。 高楹上前一步,说:“所以我来了。” 说完,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如果我刚才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要强迫纪沫染了?” 高楹的话让景锐阳想起刚才的一幕,于是他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高楹避开话题,忽然手勾住景锐阳的脖子,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这不重要,你刚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我也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我们扯平了。” 高楹知道自己是吃醋了,但为了更好的拿捏景锐阳,她不敢选择放肆,毕竟她现在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景锐阳本来是想发火的,因为高楹坏了他的好事,但想到两人之间还有利益往来,便没有撕破脸。 “好,扯平。” 景锐阳抚摸着高楹的脸,身体里的火苗一点一点被点燃,刚才没有燃烧纪沫染的火种,现在刚好可以全都种在了高楹的身上。 景锐阳唇角勾了勾,抱起高楹就往餐桌方向走。 他将她放在桌上,伸手就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就在景锐阳意乱情迷之际,高楹看着看着天花板忽然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景锐阳,你有没有对我认真过,哪怕只是一秒钟。” “恩。” 景锐阳含糊其辞,但高楹却是将他的答案默认成了自己想要的。 “好,我爱你,景锐阳。” 说完,她抱住他的头,与他一同沉沦。 . 纪沫染慌慌张张地跑出会所,景丰在后面追她,如果不是碰见巡警,怕是今天她难逃一劫。 纪沫染冲到那些巡警面前,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只见景丰用不怀善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纪沫染一眼,随后转头离去。 “女士,你怎么了?” 这时,一名巡警关心地开口。 纪沫染摇摇头,“我没事,谢谢你。” 说完,她往旁边的公交站台走去。 . 纪沫染一直到回到学校才给洛添打电话。 “喂,小妹。” 洛添那边的声音很大,他的周围充斥着各种嘈杂声,听起来像是在某个娱乐场所。 “…” 此时,纪沫染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她对着手机就是一顿吼:“洛添,你他妈的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你干什么!吃枪药了啊,我是你哥!” 虽然电话里的洛添语气十分不好,但几分钟之后,那令人烦闷的嘈杂声便消失不见了。 “这回可以了吧?小祖宗!” 纪沫染并不理会洛添的调侃,她直进主题。 “洛添,你现在在哪!” “深城咯,和你说,哥遇到了个贵人!大集团的董事长,我现在在他手下做事,经理,风光不?” 洛添沾沾自喜,纪沫染心情完全与他截然相反。 “洛添,听着,你现在马上离开景锐阳!” “啊,原来你也认识景董啊。”洛添先是惊讶,而后便是疑惑。 “等等,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现在跟在他身边平步青云,要什么有什么,你在和我开玩笑?” 纪沫染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五指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她咬着牙,继续劝说:“洛添,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们天上不会掉馅饼,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景锐阳会看上你,你有什么值得被他重用的地方?” 说白了,洛添这种人就是个厂工的命,他要能力没能力,要智商没智商,他留在景锐阳身边有害无益! 手机那端的洛添一听这话便急了。 “纪沫染,你他妈的在放什么屁!什么叫我有什么值得被景董重用的地方,你看不起我是吧!” 纪沫染叹叹气:“哥,我没有看不起你,但我希望你认清自己,景锐阳不是一个好人,你跟在他身边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求你现在马上回云祥好不好?爸爸一个人在家,我真的不放心。” 纪沫染语气软了几分,但并没有换来洛添的妥协。 “纪沫染,我发现你真不是一般的自私!你可以三番四次和深城的男人谈恋爱,我就不能留在深城,回云祥,你怎么不回?” 纪沫染:“我会回,等我毕业就回,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先回去,哥,我求你了!” “不行!我不会回去,纪沫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谈了两次恋爱一次把妈的命折腾没,一次把爸送进牢里!” “哦,现在又来教育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 说完这句,洛添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纪沫染一直压着的怒火也跟着窜上了喉咙口,她大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