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抬头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兄长与未来的嫂子。 嬴禛突然之间感觉到了,当年他为何要拼命读书得到她的注意,其实她对他来说,是尊贵的高高在上。 等到婚宴快要结束时,苏离雨感到身体有些乏了,于是便走道皇帝面前请求先行离开。 “父皇,孩儿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 “绵绵,你稍等片刻。”皇上䧇璍看了她一眼,又侧身对身旁的太监说了句话。 那太监很快便将嬴禛带了过来。 “皇上,您找臣有何吩咐?” “你前几日找朕所求之事,可还作数?”皇上端正地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嬴禛点点头:“自然作数。” “那好,朕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个条件。” 苏离雨突然意识到他们口中的事情是什么,忙说:“父皇,我先回去了。” “绵绵,你等着,这件事与你有关。” 苏离雨脚步顿了顿:“父皇,这件事还请您三思,我也需要再想上一想。” 她的声音不大,在喧闹的婚礼上更是很快被携裹而去。 但是却重重地敲在嬴禛的心中, 他以前十分自信,能握住她的心,但是现在,他确实越来越失衡,生怕失去她。 皇上叹了口气:“父皇希望你能过的开心,但是这段时间父皇看你总是闷闷不乐,便总是想起,是不是父皇做错了……” 苏离雨摇了摇头:“父皇没错,这便是孩儿想要的生活……” 皇上没有接话。 随后他看向嬴禛:“你愿意此生只有绵绵一个女人吗……?这件事也并非朕逼迫于你,只因为曾经徐大人在我面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我答应。”苏离雨还想说话,嬴禛已经走到了她的旁边,轻声道:“绵绵,你相信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 “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陪你多久……”苏离雨低着头,小声说道,她觉得父皇的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一些, 嬴禛抓住她的手,对皇上说:“皇上,之前是我不懂事,现在只要你将公主许配给臣,任何条件臣都答应。” “好,好……”皇上见苏离雨不再反驳,笑着说,“今天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 嬴禛笑着看向苏离雨,苏离雨又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接着去喝喜酒吧,绵绵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了,下个月朕便会颁布诏书,宣布你们二人的喜事。” 嬴禛忙带着苏离雨一起跪下又磕了一个头:“臣谢皇上成全。” 苏离雨看着眼前来来往往,满是笑容的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再勇敢一次。 第七十六章 心中畅快 嬴禛突然觉得,心里格外畅快。 看着满堂的宾客,他突然想起之前成亲之时的场景。 当时苏离雨穿着大红色的喜袍,身姿纤细,美丽得想一个瓷娃娃,他掀开了红色的盖头,看见的便是美若天仙且一脸羞涩的她。 那时他其实心中是高兴的,只不过想到之后都会这般碌碌无为,心中有些不甘。 尤其是看着朝堂上,所有人都可以为国家之事而出谋划策,但是他却只能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读书十余载,通晓治国之道的人来说,着实是一种煎熬。 以至于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苏离雨,进而导致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每当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总觉得对苏离雨亏欠太多。 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再好好照顾她,也算是上天垂怜。 他心里高兴,手中的酒也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进去。 等酒席散了回到丞相府,他的心情仍旧沉浸在之前的喜悦中。 “爹,皇上同意将公主再嫁给我了,下个月便会颁布诏书……”嬴禛走到正堂里,对着坐在主位上喝茶的徐丞相说道。 他觉得这件事需要让他爹知道。 徐丞相看着他,觉得嫡长子之前还有些书生意气,而自他与公主和离之后,是越来越成熟了。其实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不一定要在朝堂上施展所长,陪着自己爱的人度过一生平平安安也是好事。 他喝了一口茶,笑道:“你定要记得你与圣上、公主的承诺,保护、照顾自己的所爱。” “父亲,您放心,我不会再犯错了。”这些年来,失而复得的雀跃让嬴禛从未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徐丞相将见嫡长子有些醉了,便吩咐小厮将他送回房间。对着身后的管家说:“去准备成亲的东西,记住,一定要比上次的要好!”只有这样,才能与圣上、公主凸显嫡长子的复合诚意。 随后,徐丞相便笑着走了出去。 莫空桑在范宇的帮助下,偷偷的走出了关着她的院子,她扮做丫鬟到了丞相府,就是想要亲口与嬴禛解释,她不是故意叫人绑架她计划这一切的。 可是,谁知道,她听到的,却是师兄与公主要复合的消息,而且,丞相府要以比上次更好的礼来迎娶公主。 她轻轻推开嬴禛的房门,听见他嘴里的喃喃自语,不由得攥紧了手。 “绵绵,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嬴禛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同样的话,莫空桑听起来格外刺耳,既然如此深情,那么为何又要对公主冷淡逼她和离,还给她可乘之机呢? 莫空桑带着爱恨交加的感情,一步一步走了进去,紧接着又将门给死死关上。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仍旧不掩笑意的嬴禛,莫空桑轻轻的摸了摸他英俊的脸庞,又似被灼伤一般收回了手,她冷冷道:“师兄,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如今的她已经为爱成魔,无论以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得到师兄,她都能够去做,去试。 第七十七章 醉酒坏事 天逐渐泛亮。 嬴禛还在梦中与苏离雨说着知心话,听着窗外的鸡鸣,揉了揉又晕又痛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睛。 但是却被眼前的场面吓坏了。 莫空桑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旁边。 嬴禛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醉酒,他对于昨天的事情更是没有任何印象。 这时,莫空桑也醒了。 她看着满脸惊恐的嬴禛,马上将自己包裹起来:“师兄……我……我们……” 随后便哭了起来。 嬴禛看了下窗外,将身边凉被盖住莫空桑的娇躯,他心思恍惚道:“我先去上朝,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整个早朝嬴禛上的也是心不在焉,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莫空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他更不明白,一直被关在院子里的莫空桑,怎么会出现在丞相府。 嬴禛下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快速回到了丞相府,他心中焦虑,恨不得将此事调查个清清楚楚。 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们刚进府们,便听到里面窃窃私语。 在看到他们进来后,立刻就闭上了嘴。 嬴禛刚想问什么,便看到从里面怒气冲冲走来的秦先生……还有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的莫空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徐丞相,我们虽然身份低下,但是好歹也是正经人家,您家公子欺负完人便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秦知秋怒气冲冲道,“今天我们便要为我们家丫头讨个公道!” 徐丞相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嬴禛:“嬴禛,究竟是为何事?” 嬴禛叹了口气:“爹,我回头再向您解释……” 随后拉着秦知秋他们往里面走。 秦知秋用力将他甩开:“什么人呐,敢做不敢当!有什么事情当着徐丞相的面说便是。” 徐丞相看着眼前的场面,也了解了八九成。 他笑着对秦知秋说:“秦先生,这边请。” 秦知秋这下才停止了争吵。 “现在秦先生可以说一下,究竟是所为何事,竟劳您动如此大的火了吗?”徐丞相笑着问道。 “你家公子昨夜睡了我家丫头,还想赖账?”秦知秋怒气冲冲道。 徐丞相一愣,眉头皱的更紧了,但还是强忍着不发火:“嬴禛,可有此事?” 嬴禛一下跪在了地上:“爹爹,并不是这样的,我没想抵赖……” “没想抵赖为何不让空桑说?”秦知秋看着嬴禛的眼中满是恨意。 嬴禛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哭着的莫空桑,就算现在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更重要的是,若他现在一昧的推辞,压根不是大丈夫的为。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想过推卸责任,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 秦知秋本就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见他已经表明态度,便也不再说话,带着莫空桑走了出去。 徐丞相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嬴禛问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对嬴禛的为人甚是了解,是绝不会行如此荒唐之事的。 嬴禛抬起头说:“具体情况孩儿没有任何印象,早上醒来便就发现空桑衣衫不整地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