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善终。 而不是现在死于非命。 “你要知道从他进入殷子荆的身体,他的命格便已经超出了我管辖的范围。”这随意篡改凡人宿命,恐怕他日后也不好受。 就在两人还在说话,便听到一道闷哼声,两人被吓了一跳,急忙望着突然睁开眼的人。 两人相视一眼,眼底满是震惊,似乎没想到刚刚断气的人,这会子竟然又活过来了。 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苏大神,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讨论。”他都伤成那样了,难道不应该送他去医治吗?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咋觉得自己找的这两个队友不是很可靠呢? “你不是死了吗?”苏霁月见他突然醒来,有些震惊问道。 “呸呸,你才死了。”他捂着胸口连忙呸了几下,随即又道:“难道没有听过元神出窍吗?” 苏霁月见自己被嫌弃,顿时不干了,直接摇了摇头,“既然没死,那干嘛要装死。”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 他不装死,现在还有命跟他们说话吗? 他懒得解释那么多,直接朝他们两个说道:“我受伤了。”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着他去找太医。 许福金守在禅房门口,着实想不通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殷子荆从怀里掏出鳞片递给司命,声音沙哑道:“星君,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片透明的羽毛,上面雕刻着不明的纹路,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 他接过羽毛仔细端详,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这个是从哪里来?” “黑衣人身上掉下来。” 他一直以为追杀他的只有一批人,如今看来是两批人马,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羽毛瞧着像是仙家之物,恐怕有人想要挑起鲛族和仙族的纷争,不过这主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谁这么狠毒,总是搞偷袭,若不是我机灵,恐怕我现在都化成泡沫了。”殷子荆听到他的话,眉头紧锁,忍不住吐槽。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找到鲛珠然后回鲛族。”苏霁月见他情绪激动,轻声安慰。 他点了点头,望着她委屈道:“苏大神,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她拍了拍胸脯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听到她的话,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因为他受伤的缘故,此次祈祷提前结束。 殷子荆受伤的消息,也不知道谁大肆宣扬,说皇上无德,东篱国才会遭遇此劫。 他直接奏折扔在地上,脸上的怒气像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这都是什么梦幻联动,居然还搞在一起? 许福金守在一旁望着地上的奏折,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惹怒了他。 “许福金。” “奴才在。” 他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去找苏霁月,好和她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罢了,本皇自己去。” 语罢,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直接朝门外走去。 当他踏进院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们两人坐在树下小酌,那姿势就是来游玩,哪里是帮他完成大业? 他在前朝被大臣们压榨,他们在这里畅谈人生,果然同人不同命。 “两位好雅致,需不需要我让人将这里上好的酒拿过来给两位品尝。” 虽说司命为他塑造了心脉,但是他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他走到两人的面前捂着胸口咬牙切齿。 苏霁月感觉到背后一道冰冷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杯子,回过头来望着他干笑。 他走过去直接坐在两人的旁边,垮着脸痛苦哀嚎:“我已经快要被那些百官逼疯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司命将杯子放在桌上,望着他说道。 苏霁月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你这个位置,你就知足吧!” 她看了那些话本,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骨肉相残,踏着鲜血一步步才能走上这个位置。 “要不换你来坐坐?”他才不要,每日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敬事房记着,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才不要被囚在这里做金丝鸟。 还是大海适合他。 苏霁月立马摇了摇头,她才不稀罕这个位置,每日都要处理那么多的奏折,时不时还要忍受百官的唠叨。 她向来自由惯了,怕是承受不起…… 他就知道他们只会说风凉话,到了正经时候,就一个个推三阻四。 罢了,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 “我你没过来,不是找你们扯犊子,有正经事要说。” “什么事?”苏霁月抬起头望着他问道。 “天界那么多奇书,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鲛珠。”与其干等,还不如找到办法解决问题比较好。 她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命,天界奇书这些恐怕要他帮忙才行,毕竟她对这些没有兴趣。 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放在哪里…… “我倒是可以帮你找找看看,只是我记得曾在古书上看到,若是鲛珠不见了,可以用血做引子召唤鲛珠。”他沉思一下,望着殷子荆缓开口。 只是这血并非普通血液,而是心头血。 可是鲛人的心头血极为珍贵,若是稍不注意就会变成原形。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提起,没想到他如此焦急,他才将这个法子说出来。 殷子荆眉头轻蹙,俨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只有这个法子吗?” “不如你就留在这里当你的皇帝?”司命轻佻他一眼,轻声道。 “……”他咋觉得他说这话有些幸灾乐祸呢? 他有些烦躁地端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口,心中甚是郁闷,他觉得自己就是自找苦吃。 “好了,司命不要和他开玩笑了,说正经吧!”苏霁月见气氛有些沉默,轻轻碰了碰司命的手臂,轻笑道。 “我何时开过玩笑。”他像是开玩笑的吗? “……” 苏霁月瞧着他那正经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将他的假面具给撕下来。 左右看着,都觉得碍眼。 “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养好身子,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他现在身子弱,若是强行取血,对他的身子损害很大。 她可不想大事未成,他就先化成泡沫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月圆之夜 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也只能这样了。 谁叫他身子虚弱呢?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他刚喝了一杯茶,发现脖子奇痒无比,上面布满鳞片,隐隐泛着蓝光。他伸出手想要挠,只觉得身子有些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