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笙怔了怔,拉了拉洛之鹤的衣服说:“我们先走吧。” 洛之鹤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这会儿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显得有些慌乱不安。 他只希望不是她是,因为别人有了傅景言的孩子而难过。 “好。”洛之鹤朝她扯了下嘴角,护着她往人群外走去,很快现场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而他们无非也就是暂时停下来驻足观看的看客。 傅景言是眼睁睁看着阮笙往外走的,抬脚就想跟上去,只不过傅乐乐及时拽住他,说:“傅景言,我们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不介意让警察来处理这事。”傅景言阴鸷的看着她。 这个眼神让傅乐乐感觉到些许害怕,她不敢再碰傅景言了,只是不甘心的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她身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以为你是她的爱人么,其实你什么也不是,她跟洛之鹤,比跟你要般配一百倍。” 傅乐乐这会儿也显得有些疯狂,说:“傅景言,你要是抛弃我,你这辈子也会遭报应的,你这辈子也永远得不到喜欢的人,用正眼看你一眼。我诅咒你爱而不得。” 傅景言表情微微一变,随即冷道:“我要是爱而不得,我保证你这辈子,也会一无所有。” 傅家长辈跟傅景言吃饭订的,是一个隔音包间,他俩一直到出了包厢,才知道自家女儿跟傅景言又摊上事了。 等双方赶到时,傅景言已经抬脚要走了。 傅母看傅乐乐那模样,就知道是她又开始耍性子纠缠傅景言了,一时之间不由得觉得心累。她好面子,并不喜欢把自己牵扯进这种事情里,但到底是她的女儿,她做不到不管。 她把从人群中带了出来,然后跟傅景言赔了不是。只不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还愿意上门给她们台阶下的傅景言,现在对她的赔礼道歉,并不领情。 他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便抬脚走了出去。 第191章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傅景言这一走,直接去找了张喻。 张喻这会儿正在酒吧里跟一个男人亲的难舍难分,看见傅景言的时候,他正淡然的看着她,那种不带任何揶揄的眼神,反而让她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的情绪。 “你走吧,我朋友来了。”张喻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我到外面等你。”男人看了眼傅景言,不过依旧不死心,说,“你跟你朋友聊完,给我发信息就行,我送你回去。” 张喻道:“没必要,让你滚蛋你就滚蛋,扭扭捏捏婆婆妈妈没意思。”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乖乖拿着衣服走了。 张喻这才偏头看向傅景言,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随便找人问就行,你爱待的这些地方,总有老朋友在。”傅景言直接问道,“阮笙最近住哪?” 张喻脸上生出几分古怪的神情,道:“你找她做什么。她应该已经回去了。” “没回去。”傅景言淡淡说。 张喻沉思片刻,故作为难道:“前几天她都是自己来找我的,我没有送她回去过,还真没问过她住在哪家酒店。我有空给你问问。” 傅景言看了她片刻,并没有拆穿她的话,而是转身直接走了。 张喻松了口气,几乎是立刻给阮笙打电话,只不过那边没有接。她想了想,还是自己主动出发去找她。 阮笙这会儿正在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准备回张喻消息时,张喻已经上门了。 “你这么急有什么事呢?”阮笙看她喘得厉害,笑着问道。 张喻刚想说话,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傅景言说:“是我找你。” 张喻浑身僵硬,反应过来,傅景言根本就没打算真的从她嘴里问出阮笙的下落,他只是故意那样说让她来找阮笙通风报信,跟踪她才是他的目的。 阮笙看了看张喻眼底的愧疚,然后朝身后的傅景言看去,而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傅景言似乎清减了一些,状态似乎也不算很好。 “傅景言,你也不能跟踪我吧?”张喻不满道。她被他这一算计,就成了猪队友。 傅景言只是看着阮笙,说:“我想跟你聊一会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阮笙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有那么几分紧张。 张喻道:“傅景言,你跟宁宁分手了,一个男的总是来找前女友不合适吧?” 傅景言依旧没把她放在眼里,继续跟阮笙说:“你放心,不会是什么威胁你的话。也不会强迫你什么。” 阮笙回头跟张喻说:“没事,你先进去,我就在门口跟他说。” 张喻也只好进了阮笙的房间,关上了门。 “你有什么现在就说吧。”阮笙说,“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太好。” 傅景言喉咙滚动了一下,说:“傅乐乐是胡说的。” 阮笙掀了掀眼皮,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想不起来,无非是她根本就不在意罢了,不在意他有没有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 傅景言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她对他的忽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傅乐乐不可能有我的孩子,我没跟她做过。” 阮笙恍然大悟,只是不太理解的笑了笑,提醒他:“但是傅景言,这些话你好像没有跟我说的必要。” 第192章睹物思人最是遗憾 如果说情侣之间,姑且说是契约关系还算的过去,一方得对另一方忠诚,得分享自己被误解的地方。 但分手的情侣,还要坦诚相待的话,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了。 傅景言看着阮笙,语气并不平静,也没有往常的淡然冷静,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将周遭的气压都压低了。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说。 “那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阮笙看了眼时间。 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看时间这个动作,摆明了她有些不耐烦。 傅景言自嘲的笑了笑,不久前,他对傅乐乐也是这副姿态,想不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不停的转着,转到了他身上,他此刻就是不久前的傅乐乐。 “除了你,我没有跟任何人睡过。”傅景言淡淡的说。 阮笙说:“恋爱期间对彼此忠诚,那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我也没有跟其他人发生过任何关系。” “你现在是不是对洛之鹤有好感了?”他问的突兀。 阮笙不太想回答傅景言这个问题,说到底他的问题,还是让她觉得,他侵犯到她的领地了。 “你上次说,你不会和洛之鹤发展关系的,现在你还这么想的吧?” 阮笙张了张嘴,随后又皱了皱眉,这一句话,没说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变了,说不出口了。 傅景言的目光闪了闪,跟她对视着,丝毫不肯退让。 阮笙反而成了退让的那一方,她有些为难的说:“傅景言,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 “是你心态变了,你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试一试,甚至你幻想过跟他在一起,对不对?”傅景言一针见血道,“他长得好,同样有钱,什么都符合你的要求,你很容易就会喜欢上他。” 阮笙被他的话说的无处招架,很快刷开房门进去了。 冰冷的门在傅景言面前,被里面的人毫不犹豫的关上。 傅景言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离开。他烟瘾不大,今天却买了一条烟,最后驱车回到家里,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星火烧到烟头,有些烫手。 他又去洗了澡,看到腰腹处的纹身时出神了好一会儿,回到床上,这床也是阮笙躺过的,她睡觉时的缠人也都历历在目。 傅景言起了身,去了别的房间。 但这一晚,到底还是没睡好。 第二天上班时,难得精神略有恍惚。 不过好在今天也没有手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