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知道这个事情么? 上周六出事的时候,裴溟也在现场,詹彦青为了夏初年把詹丹云气进了医院,夏初年却在这里被另外一个男人带来买车。 —— 周日,顾临回了一趟裴家老宅,临走的时候,裴溟跟了出来。 顾临:“你有话说?” 裴溟:“彦青那边现在如何了?” 顾临想起詹彦青叫嚣着“非她不娶”的模样,淡淡讽笑了一声,“鬼迷心窍。” 裴溟:“夏初年不是个简单人物。” 顾临探究地看向裴溟,他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 裴溟:“昨天我陪燕兮去看车,碰上夏初年了,她在买车。” 顾临:“嗯?” 裴溟:“是和一个比她大很多男人一起去的,买的帕拉梅拉,男的刷的卡。” 顾临几乎不用考虑,就知道裴溟口中那个男人是谁了。 先是爱马仕的包、浪琴的表,现在又是七位数的豪车,郑凛叙对夏初年是如此大手笔。 顾临的眼皮垂下,双眼中闪过阴翳,语气越来越冷,“还有呢?” “燕兮上去和她说话了。”裴溟说,“燕兮单纯,以为那男人是她叔叔,她也没否认。” 顾临嘲弄地笑出了声。 叔叔? 她还真是喜欢喊这种情趣昵称。 不知道为什么,顾临突然就脑补了她把勾引他的那一套用在郑凛叙身上的画面,再娇滴滴喊他“叔叔”。 呵。 顾临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周身散发的寒意,将裴溟都给吓到了,“四哥?” “我知道了。”顾临说,“你先回去吧。” 裴溟有些担心:“要不要和彦青说一声?” 顾临:“他都能为了夏初年把亲爹气到医院,你觉得告诉他这些有用么?” 裴溟默,是有点道理,人鬼迷心窍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劝。 就是没想到,詹彦青这浪子,恋爱脑起来竟然这么恐怖。 从裴家回到别墅,几分钟后,徐斯衍便带着照片和视频来找顾临了。 顾临接上平板看起了照片,徐斯衍在一旁说,“简而言之,夏初年搬到了相府别墅,昨天郑凛叙又带她去提了一辆帕拉梅拉。” 顾临的视线停在照片上,上面是夏初年和郑凛叙从相府别墅一起走出来的画面。 夏初年笑得很灿烂,和在他面前时的笑容,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顾临将照片甩到一边,骨节清透的手指抓了抓领口,动作中隐隐透着烦躁。 徐斯衍越发觉得顾临不对劲,他的反应,像是吃醋了。 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夏初年了吧? 徐斯衍忍不住说,“夏初年很可能是被郑凛叙包养了,她的那些手段,我猜都是郑凛叙培养出来的。” 徐斯衍看到过夏初年如何勾引顾临,若是没经验的人,不可能做到那么娴熟。 顾临洞若观火,“我对她没有兴趣。” 徐斯衍:“四哥,你还是赶紧把她弄走吧!不然后患无穷。” 顾临:“留她有别的用处,你先回吧,人不用盯了。” —— 周日晚上,夏初年泡了个澡,出来吃水果的时候,接到了詹彦青的电话。 詹彦青:“你不在家么?” 夏初年:“你在哪里?” 詹彦青:“在你家楼下,按门禁没人开。” “我暂时从那边搬出来了,住在我朋友家里。”夏初年报上了相府别墅的地址,“这里比较安全。” 詹彦青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他们找你麻烦了?” 夏初年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詹彦青那边立刻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 “太晚了,我刚洗过澡,明天还得上班。”夏初年拒绝了,关心他,“你还好么?你父母那边……” 詹彦青抢着回答,“我没事。” 夏初年:“我听他们说,你爸爸被我气得住院了……对不起。” 詹彦青:“和你无关,和他吵架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责。” 夏初年的声音愈发愧疚,“那也是因我而起的,你姐姐说得对,我们的背景不合适。” 詹彦青:“她果然找你了!” 夏初年:“……” 詹彦青:“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都别听。” 和詹彦青通完电话,夏初年一改方才我见犹怜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端起洗好的葡萄享用。 —— 周一,詹语白顶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万华。 顾临看到她憔悴的面色,随口问:“你生病了?” 詹语白苦笑,“昨天晚上,彦青突然去医院和我大吵了一架。” 顾临拧起眉来,“他又发什么疯?” 詹语白疲倦地揉着太阳穴,声音都哑了,“还能是为什么,他觉得我背着他欺负了念汐,所以来找我算账了。” 顾临:“……” 詹语白靠在了顾临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很低落,“我刚到詹家的时候很拘谨,彦青总是和我说,在他心里,我就是他的亲姐……我真的没想到,他会为了别人这样对我。” 顾临眯起了眼睛,手掌轻拍着詹语白的肩膀。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夏初年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看到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她惊慌失措,“对不起。” 第031章怎么弄 顾临面露不悦,毫不留情质问她,“梁聪没告诉你,进我办公室要敲门么?” 夏初年心中嗤笑,先前她不敲门进来的次数还少么,这次打扰到他和詹语白调情了,他不高兴了? 夏初年顿时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打扰到裴总和詹总了,我这就出去。” 顾临:“站住。” 夏初年:“裴总还有什么吩咐?” 顾临看向一侧的詹语白,对夏初年命令,“过来给语白道歉。” 夏初年:“……”他有病吧? 詹语白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没想到顾临会提这种要求。 詹语白:“顾临,算了……” 顾临:“她不配你求情。” 说完,他又冲夏初年命令一遍:“滚过来道歉。” 夏初年扫了一眼詹语白,心中一阵嘲弄,她可真是会煽风点火,经她那么一“求情”,顾临只会变本加厉刁难她。 这笔账,她记下了。 夏初年往前走了几步,停在詹语白面前说,“詹总,对不起。” 没等詹语白表态回应,顾临已经开始刁难:“鞠躬不会?” 詹语白:“顾临,你别为难她了,她也没做错什么……” 顾临冷冷看着夏初年:“她做了什么,我想她自己心里有数。” 夏初年被顾临的话逼出了眼泪,她死死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隐忍又委屈。 弯腰鞠躬的时候,她的眼泪滴在了地上。 “詹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夏初年给詹语白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道完歉,她抬起手来,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顾临的视线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那里已经被她咬出了牙齿的痕迹。 想起那两片嘴唇对他做过的事情,顾临的小腹钻起了一股燥热。 他厉声命令:“滚出去。” 詹语白看着夏初年哭着离开,“我们会不会对她太过分了?她哭得好厉害,我怕彦青……” 顾临:“我们不过分,她就不挑唆了?” 顾临字里行间都是对夏初年的不屑,詹语白甚少见他对一个人情绪这么激烈,厌恶都写在脸上。 詹语白:“要怪,只能怪彦青不争气……哎,他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 夏初年回办公室拿了化妆包,站在洗手间镜子前补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就想冷笑。 顾临这个狗东西,对未婚妻还真是百般维护,借她不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