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 安乐祺:“谢谢奶奶。” 江老太太微微笑着:“我来时,请了天玺寺的主持大师,给你跟裕树算了个良辰吉日,按照阿树说的,等你考完试的第三天正是个好日子,订婚日期就定在这时候,你觉得如何?” 桌子下的左手,心跳了一下,抓紧着裙摆。 她就算不去看其他人,也能感觉到那一道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一切全听奶奶的。” 江裕树伸手摸了摸安乐祺的头发,眼神温柔,“一开始我跟乐祺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奶奶已经决定好,一切就按着奶奶说得来。” “岳父觉得如何?” 安海生笑了声,这里最开心的就属他了,“乐祺能得到江家的重视,嫁进江家,也是她的福分,我自然是同意的。” 江老太太点了点头:“以后就是未来的江太太了,按照规矩,我就将凤梧公馆那幢别墅当做你们订婚礼物,就只写乐祺一个人的名字,阿树你说呢?” 江裕树:“好。” 安乐祺赶忙的拒绝,“不行,太贵重了,我跟裕树只是订婚,不能手这么贵重的东西,奶奶我不能要。” 凤梧公馆是江老先生生前为江老太太所建造的庄园别墅,名字也是江老先生亲自提笔取名。 而且这块地方从不向外人售卖,对江老太太来说有重大的意义。 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她何德何能。 “有什么不能要的!”江老太太面色垮了下来,“我原本也是打算做为你跟阿树的新房,以后迟早也是要给你的,早晚给也都是一样。” 江裕树:“奶奶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未来江太太,以后整个江家也有你的一半,这些不算什么。”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 安海生欲拒还迎的说道:“江老太太这凤梧公馆对乐祺来说确实太过贵重,再说…她还没有进门,还是等过门再说,也不急这一时。” 王赴插了一句说:“凤梧公馆本就是老夫人打算赠送给未来江家儿媳的房产,也代表着江氏太太的身份,这也是乐祺小姐应得的。” 江老太太:“嗯,不错。念在你还小,嫁进江家的婚事可以订婚后你跟裕树两人商量,毕竟是终身大事,还是需要慎重。” 订了婚,安乐祺就坐实了江太太的身份,江老太太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她有太多的顾虑。 安海生:“江老夫人都这么说了,乐祺…听话不要辜负了江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安乐祺这些应下,“好,乐祺谢谢奶奶。” 除了接受,她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顿饭吃的各有心思。 江老太太吃了点,就提前离席。 父亲跟江裕树两人喝了不少的酒,安乐祺从答应开始,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不知道为何,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至于为什么,她也想不通,也许…一切都太操之过急。 白玉书放下了筷子,“展大哥,我吃饱了?” 展博拿起她的碗,给她盛了一碗汤,“在喝点汤,别到了晚上又饿肚子了。” 白玉书轻轻点了点头:“好。” 安乐祺离他们做的并不远,没过会儿,视线中一只手端着汤放在了她的面前,“…汤不错,尝尝。” 安乐祺顺势抬起头,看着他,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谢谢…哥哥!” “嗯。”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却让安乐祺看到了他眼底的那片汹涌。 让她心头一紧。 许是,江裕树心情好的缘故,他搂住了安乐祺的肩膀,现在宣布所有权,“这是甜汤,她不喜欢,这点他不知道吗?” 一句话,让整个饭桌顿时弥漫起了硝烟的味道。 “裕树,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展博这个人性格阴暗,小心眼,爱记仇,最擅长就是背后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前生的江家就是因为被展博一手策划,才会被他一口吞下,掌控了整个江氏集团,虽然在背后安乐祺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安乐祺不想再让前生的事重蹈覆辙,再次发生同样的悲剧。 还有上次的那辆大卡车,差点导致他们车祸,一定也是展博一手设计。 哪怕现在展博不敌江家,就算权位再高,他的手段想要搬倒一个人轻而易举。 展博神色淡然,淡描淡写的说:“是嘛?看来是乐祺很久没有回家,哥哥…都快忘了,乐祺喜欢吃什么。” “按道理来说,乐祺喊你一声大哥,我也该喊一声,不过你并不姓安,这声称呼,我看不就必了,不过…念在你跟乐祺的多年亲情,我可敬展先生一杯。” 江裕树给身边的佣人使了个眼神,佣人就往展博面前的酒杯里倒了一杯。 白玉书担心抓着展博的手臂,“展大哥,你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白玉书的举动安海生看在眼里,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倒也没开口说什么。 江裕树:“一杯而已,展先生酒量不济,江家有私人司机,到时可以送你们回去,哪怕在这里住一晚也并非不可以。” 视线平视,互相看着对方,势均力敌,眼见着硝烟味越来越浓。 安乐祺赶忙站了起来,“…裕树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你身上的伤口没有愈合,到时候会复发感染,我会担心的。” 江裕树看向了身侧的人,久久注视着她,几分醉意的目光,缠绵眷恋,嘴角划开淡淡的弧度,“好…听你的。” “还有一件事,对于江氏集团与蔚蓝合并开出的条件,我想展总最好考虑下,毕竟…不是什么公司都能够与江氏集团合作!” …… ps:展展外表平静,内心已经要炸了。 展展:抢我老婆不共戴天,搞破产,江氏必须破产! 第263章 她只求一个安稳 “合并蔚蓝?”安海生发出疑惑的看向展博。 展博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眼底暗藏汹涌,声音听出任何情绪,“说到底我也是在蔚蓝公司工作的职员,我想江总不如直接与义父聊,对于此事我并未有做决定的权利。” “乐祺…这是怎么回事?”安海生皱着眉头语气不悦。 安乐祺心头慌乱,“父亲,这件事我并不清楚,一定是他喝醉了。”她暗暗握了下江裕树的手,轻轻摇头,“裕树,哥哥会把公司打理好,这件事不聊了好不好,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好,听你的。”江裕树最后喝下杯子里的红酒,不顾旁边脸色已经难堪的安海生,继续把话说完,“这件事岳父跟展总可以商量下,谈好可以随时来江氏找我,我很乐意让蔚蓝成为江氏集团第二大子公司。” 安乐祺将喝醉的江裕树送回到房间,他很少应酬,更不甚酒力。 安乐祺将她扶到床上躺好时,整个人已经醉倒,手搭在眼睛上,安乐祺给他盖好被子,“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难受先忍一下。” 等她正要离开,江裕树抓住了她的手腕。 安乐祺回头看他:“怎么了?” “刚刚我说的话,让你生气了?你不希望我夺了展博在蔚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