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也有些不精神。” “试试这个青色,到时候袖口上再绣一卷云团,高贵且不失大气,温柔且不失规矩。” 白染轻摸布料,有些难以接受:“啊?可是……我未曾穿过浅色,会不会太亮了?” 和玉走近,拖着奶音:“不会哒~姐姐穿会很好看的~” 白染低头看着和玉,再看看江东盘问一句:“这小可爱是谁呀!” 江东几乎不敢抬头,将头埋低,结结巴巴:“是……是……我……” 江南脸色难看,抢话应了一句:“我妹妹!” 伸出胳膊怼了一下江东,数落一句:“大哥你结巴什么,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让人白姑娘以为孩子是咱们江家偷回来的!” 莱朵朵看着江东尴尬,抬眸看着白染头上的发簪:“白姑娘应将发簪换掉,你头上的发簪看着沉重,若是单簪一个步摇,会显得清新不少。” 话落音,白染点头:“那就这匹吧,多少银子?” 江西连忙阻止一声:“欸……说什么银子不银子,我大哥送的!” 江西见江东不开口,扯嗓子嚎一句:“是不是啊?大哥!” 江东连忙点头:“是……是……” 白染一脸不好意思,转头看着江东:“那……过几天,我来取衣裳。” 话说完,连忙跑出了布庄。 江东也松了一口气,江西数落一句:“大哥,你是不是参片吃多了,燥的慌?你见人白姑娘,你结巴啥?” 和玉看出端倪,追问一句:“这个姐姐可是与大哥有何故事?” 江西八卦气息顿显:“那故事可大了去了,这白染是白大富的孙女,与爷爷是棋友,白大富的独子白亮为国捐躯后,白爷爷一直走不出来,那段时间爷爷便总去陪这个老友,这一来二往,顺便给大哥定了个亲。” “当初大哥死活不同意,结果这女大十八变,二人再见时,白染亭亭玉立,啧……可惜啦。” 莱朵朵收拾着手中的布匹,无心追问了一句:“可惜什么?” 江西长呼一口气:“这白姑娘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了,死活看上了我大哥这个书呆子,如今成了大姑娘了,还未嫁人呢。” 和玉将嘴鼓成一个圆形,转头看着莱朵朵,奶音顿显:“朵朵姐姐~除了向布庄供货,我们还可做鸳鸯服~这青色布匹给大哥也做一件~” 江南瞪大眼睛,感叹一声:“你这个小月月不是一般的月月,是李白诗里的月月~” “这日后不管是嫁娶,还是郎有情妾有意都可穿上鸳鸯服以示众人,低调奢华大气,且能炫幸福!” 江西眉头紧皱,那是一百个不愿意:“那像我这般未嫁娶,且未有心仪的人,该如何是好?” 和玉伸出手指,奶音一扯:“有啦~” “朵朵姐姐可设计特殊的图案在布匹上,以示未有婚配,未有心仪之人,若是两人看对眼,可来往联系呀~” 众人听后,一脸震惊,江东猛吞一口口水:“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西挽着江东的胳膊,猛烈摇头:“不知晓,总觉得这小姑娘投胎时,未喝孟婆汤!” 江南定睛看着和玉,眨巴着眼睛:“月月啊,你还有什么新花样都使出来,哥哥们想知道!” 和玉坐在凳子上,晃荡着腿,摇摇头:“阿月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江西感叹一声:“妥妥行走的钱袋子啊!” 江南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府究竟拜的那座佛,烧的什么香,有生之年竟然有这么个妹妹。” “不行,我得回去告诉爷爷和爹!” 话一落音,江南窜了出去,江西抱起和玉,扯着嗓子喊一声:“喂!等等我!” 这一路可是不敢停,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府里,迎面看着昼寒已经好的利索。 和玉展开双臂,拖着奶音扑向昼寒:“北哥哥~” 昼寒关切一句:“我醒来时未曾看到你,娘说你与大哥他们去了布庄。” 和玉还未来得及开口,江西凑上来,火急火燎:“小北呀,不是呀,我告诉你呀,是这么你回事呀……” 江南听着绕口,拨开江西说道:“你闭嘴吧!” 罢了,转头看着昼寒:“小北,听二哥一句,立刻马上把小月月送去官学堂,不能把孩子耽误了。” 昼寒听的一头雾水:“何意?” 江南故作镇静:“天才!没喝孟婆汤,你的病,她看好的,布庄扭转生意,她提的意见!” 和玉害羞一笑,江虎闻声听见,拄着拐杖走近:“聒噪什么呢?” 江南将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拉的告诉了江虎。 江虎一震惊:“竟有此事!” 江虎看着和玉,考量半响追问:“月月呀,爷爷问你,若是有人担忧布匹成型与期待有偏差,该如何解决呀?” 和玉手举过头顶:“爷爷~简单~不同的布匹,布庄可做样衣一件~” 江虎心口一紧,心里默声:果真是天才呀。 良久,江虎抱起和玉,小声嘟囔:“走,和爷爷去书房,你哥哥们的智商不配与你玩!” 哥哥们眼睁睁看着江虎抱走了和玉。 江西戳了一下昼寒,小声开口:“小北,快去通知奶奶!” 昼寒脸色平静,追问一句:“为何?” 江西紧咬牙关:“为何?你不知为何?爷爷的书房那是谁都能去的?自幼我们哥几个一进书房那都是贤德淑良哪本不得挨着背?” “啊对,还有佛经,小月月才多大?她吃得消?” 第22章:专人专送,早期的跑腿 江西说的那可是句句属实,这江虎的书房噩梦般的存在。 只要走进去,不是背这个就是写那个,再者,也是使用家法的地方。 不等昼寒挪步,余宏已经从房中走出来,四周一盼:“小北啊,月儿呢?” 昼寒毕恭毕敬开口:“奶奶,阿月被爷爷抱去书房了。” 余宏眉头一紧,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难看:“你们为何不拦着?” 说罢,嘟嘟囔囔一句:“这死老头子,一天天成什么精呢!” 哥几个跟在余宏身后,余宏可从来不胆怯江虎,直接推门而入。 只听见,江虎在书房一阵笑声。 余宏不明原因呵斥一声:“有什么好笑的?把我孙女还给我!” 江虎见状连忙招呼:“夫人呐,你来你来,你快来看!” 余宏定睛一看,惊呼一声:“这……这不是……” 江虎满脸笑意:“是是是,是你喜欢许久的牡丹图!” 余宏看着江虎,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江虎赞叹一声:“这牡丹图啊老朽画了半辈子了,一直画不到栩栩如生,今日,被月儿画出来了!” 和玉紧握着笔,袖子上和小手上都沾着墨。 最后收笔时太累,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墨水在脸蛋上晕开。 和玉举起牡丹图,奶里奶气开口:“奶奶~送给你~” 余宏接过画,激动开口:“可真是难得的珍品呐,这些年了,可算是画出一模一样的了。” 余宏能如此看中这幅画那是有原因的,江虎与余宏成亲时,余家将一副牡丹图作为嫁妆,谁知,那年大雨灌了书房,画被冲走,这些年,成了余宏心里的遗憾。 如今,这遗憾可算是如愿了。 江虎看着余宏欢喜回了神,甚是不解的追问和玉:“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