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她的唇,吸吮她唇中的甜蜜,声音充满蛊惑:“我们都喝醉了不过一场梦而已” 这梦像月色一般,辗转铺进了内室。 这梦也徒然在他的掌下清醒过,裴时月回神,猛然羞耻起来,推搡着要起身,却被他屈膝顶住膝头,十指在身上一按,顷刻便绵软如水。 “哥哥大哥哥”她两颊酡红,楚楚可怜看着他,“大哥哥” 除了软绵绵喊他,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嘘别怕我什么也不做抱抱而已”他轻柔吻着她的眼,催眠似的哄着她,安抚着她,指尖却侵略十足,“妹妹别怕” 最紧要的关头,谁也没有刹住,她不是处子,他也没有半分怜惜,格外的凶悍,跟她有仇似的,把她拆骨入腹,吃得一点不留。 第130章番外 这一夜可谓是惊涛骇浪和灭顶汹涌, 裴时月屡屡想要从其间挣扎出来,可又一遍遍被拖下水,直至最后累到昏厥。 这种感觉是极度陌生的、心悸的、她全然控制不住自己, 像一只提线偶人, 只能哭着紧紧跟随他的、攀着他, 最后记得的,是黑暗中突然迸出一道耀目的光亮,所有的一切都訇然碎裂, 只有那道银白的光贯穿一切。 这一夜极累,睡梦里她也格外的不安稳。 他看着她眼神迷离涣散, 最后慢慢阖上眼,目光沉沉注视着怀中人,将手掌平摊在她的小腹,细细摩挲。 他没有留情, 是存了往死里折腾她的心思, 破了碎了也不管不顾, 他为这一日等了整整四年,如今终得心满意足。 第一年, 成全她的心愿, 让她如愿以偿,自以为圆满。 第二年, 慢慢煎熬,让她的婚事熬成一壶苦涩的药。 第三年,让她知世事的苦, 怕俗世的恶。 第四年,让她知他的好,再也不能离他的手。 裴时月睡得不好, 身上又痛,天亮时分就辗转醒来,乍醒的瞬间脑子还是一片抽痛空濛,感受到身后男人温热的肌肤和身体,她才想起昨夜之事。 若前一夜多少有些纵酒行凶,半推半就的放纵,现在清醒过来,听着窗外啁啾的鸟声,她只能身体僵硬,脑子空白,将自己紧紧的裹起来。 他也察觉她醒来,啄啄她的肩膀,揽着她:“浴房里有水,一起去洗洗” 天色还暗,帐内只透着一点朦胧的光。 裴时月不敢动,也不敢转头,唯有耳垂红如滴血,透露出她的羞意来。 这简直疯了他们疯了 他见她僵住不动,也顿了顿,薄唇挨着她发烫的耳,酥酥痒痒,惹得她全身发抖,无声在她耳边说话:“又不是亲兄妹男未婚女未嫁,阴阳交融,天经地义的事情。” “别怕,没有人知道。”他指尖划过她冰凉的手臂,“外头没人, 你就在这再睡会一场春梦而已,梦醒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他神清气爽翻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穿戴上,而后拢拢罗帐,信步走出去,将门阖上。 沈青辞一直走出大门外,看见阮阮守在外头,皱着眉叮嘱她:“我出门几日,你看紧她,别让她多想。” 阮阮点头:“知道了。” 屋里静悄悄的,园子也静悄悄的,裴时月忍着痛披衣而起,她大概被他清洁过,只是行步之间,仍觉得涩痛难忍,有什么东西沿着腿心汩汩而下。 无须她主动回避,沈青辞不在家中,这几天留她一人在家,给她清净和脸面。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两人如何能在一起如今两人还是名义上的亲兄妹,若是被人知道,可那是被人耻笑的骂名,祖母定然要被气死。 他们以前闹过不快,生分数年,如今重新走在一起,经历过这么些人事,她若说对他没有依赖和感动,那是假的。 可那一夜的癫狂和放纵,她想否认,却又时时跳出脑海,让她面红耳赤,羞愧欲死。 裴时月从来没有这样犯难过,只能装鸵鸟,把脑袋深深埋进沙土里。 隔几日沈青辞重回家来,又成了那个温良无害清风朗月的大哥哥,在她面前正儿八经,仿佛那夜的事情,真是一场梦,从未发生过。 两人就这么彬彬有礼过了小半月,裴时月也过了小半个月的晕头转向的日子——总是在一个屋檐下,避不开,躲不过,面上云淡风轻,暗地里险要纠结至死。 那日傍晚,他从外回来,带着些时兴的绫罗绸缎来送她,兄妹两人面上打着官腔,挑过布料后,他口渴,让底下人沏了壶新茶,一人坐在椅上慢慢品起来,半点也不着急起身。 裴时月的心猛然颤了下,面色也全然变了。 半壶茶喝罢,屋里的婢女都不知什么时候退去了何处,只留他们两人在室内独处。 他漫无边际和她闲聊,裴时月心不在焉,在一旁战战 兢兢,语无伦次。 他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倒是从容笑了,那一笑极为耀眼,带着几分自得、欣慰、开怀和期待。 “今夜我留下来如何?” 裴时月面色刷的白了,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大半个月过去了妹妹不想吗?”他温柔牵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呢喃,“都知事了啊妹妹打算一辈子不嫁人,难道也打算一辈子没有男人?” “那种滋味,很舒服不是吗?”他压低嗓音诱她,将唇贴在她香喷喷的发间,“和喜欢的人鱼水交融,什么都忘记了恨不得死在那一刻” 裴时月脸上如火烧,背上如针刺,裴时月羞的连眼睛都红了,水润润的要往外滴泪,哼哧哼哧躲他:“我们不该这样” “不如就把它当成一场梦吧。”他脸上含着笑,却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梦醒了、结束了,我们还是兄妹,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知道。” 他轻轻搂着她,吻着她,“好姑娘,求你了这么多年,夜里我都是想着妹妹熬过来的,很不容易啊” 裴时月被他哄着,实在抹不开脸,她不是无情的木头桩子,经不起他这样毫无荤素不忌的撩拨,被他拿捏着。 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又在稀里糊涂、半推半就中顺从。 自然是鸳鸯交颈,娇滴滴的花儿蕊儿,落不完的雨儿露儿,数不尽的调儿曲儿,翻不起的浪儿朵儿,一夜恩爱至天明。 有一就有二,这种事情若是沾上,想要脱身便难,总有诸多的借口和机会让人神迷意乱,隔三差五偷一场春梦无痕,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顶着亲兄妹的名头在内帷胡天胡地,格外的欲罢不能。 后来沈青辞有次无意识抚摸着她软软的肚皮,裴时月突然惊得坐起,忐忑问他:“我会不会有孕?” 她和张圆成亲那些日子,头一年夫妻恩爱,张家一直盼着她生个一儿半女,可惜肚子一直没消息,第二年张 圆生病,张家人催得愈发的急,可那时已经断了床帏之事,她如何生得出来。 “有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