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期待和幸福…… 战老太爷也算是有心了。 宁汐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也被贴心地铺上了一层红色花瓣,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幽香,沁人心脾…… …… 战寒爵被战龙城叫去了书房。 奢华的水晶吊灯垂落下绚烂的光芒,战寒爵一眼看到墙壁上原本一副王羲之的字不见了,换上了小家伙们的阖家欢乐水墨画。 战龙城当着战寒爵的面,还是尽量保持着长辈的气势。 “你和宁汐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战寒爵慢悠悠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和宁汐的婚事了?” 战龙城巴不得他们快点举办婚礼宣告天下,无奈战寒爵这副态度,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催促道:“我已经找人看过日子了,正月初八宜嫁娶,你回去和你老婆商量下,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让人安排下去了……” “你不应该跟我说,应该和慕老太太说。”他和宁汐先补票后办婚礼。 但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以及慕老太太疼爱外孙女的架势,必定有诸多要求,不然随随便便就让宁汐和战寒爵结婚,那也太委屈宁汐了! 战龙城默了半晌,才幽幽地挤出一句:“她要是愿意见我,还轮得到来问你?” “……”战寒爵双臂环胸,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恕。” “混账东西,我是你爷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战龙城登时没好气地拿起桌上一个砚台,要朝战寒爵砸过去,但转瞬想到这个砚台是白玉砚台,又默默将砚台放下,改为用烟灰缸砸。 战寒爵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完全没有把老头子的暴怒放在眼底,淡漠道:“婚礼标准按照皇家新婚的格局来,我会替你说服慕老太太。” 战龙城到嘴的吼声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好”字。 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什么叫做替他说服慕老太太? 难道两家联姻,不也是在成全他和宁汐么? 混账小子!希望宝贝和小夜夜长大以后不要学他们老子,目中无人! 战龙城做了个深呼吸,突然又拧眉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既然不是宁汐故意把小夜夜放在公馆门口,你有没有查过,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战寒爵冷眸骤然沉下来,暗芒迸射。 那个人不仅从一开始就知道四季酒店的女人是宁汐,还故意制造宁汐“早产”假象,趁机抱走小夜夜…… 这是一场密谋了四年的局。 战寒爵一直在追查,但时隔四年,很多线索早就无从查起,反而是最近殷城冒出来的那个“假战寒爵”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假货和四年前的阴谋有关。 假货出现在殷城是为了跟踪他、模仿他,换言之很可能是想未来取代他! 有危才有机,他就拿自己当诱饵做一回赌注,看看能钓出什么大鱼…… “我会继续再查下去。” “你有没有考虑过是龙樱和老九算计的?”战龙城问出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但他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若真的是他们,小夜夜和宝贝才是完美的利器,何必搞那么麻烦,把小夜夜丢在公馆门口呢? 直接挟持宁汐,培养两个宝宝和他们作对,怕才是战龙樱的风格吧。 今年的殷城,好像格外冷一点。 战寒爵的想法和战龙城一致,摇了摇头:“不是他们,还有一只黑手隐藏在背后,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 隔壁卧室的浴室花洒下。 宁汐舒服地冲了个热水澡,浑身的毛孔都觉得扩展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将花洒的开关拧闭,嘴里哼着愉悦的小调儿擦完了身体乳,再穿上战龙城为她准备的酒红色睡衣。 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柔軟舒适,她穿着也很合身…… 头发还湿漉漉的,她随便用毛巾擦拭了几下,卧室有暖气,温度很高,她不太想吹头发了,转而直接去了卧室。 战寒爵还没回来,应该是在和战老太爷聊什么重要的事。 她舔了舔湿润的唇,眸光冷不丁地落回佣人给她的黑色小盒子。 佣人还特意叮嘱,一定要战寒爵在才可以打开盒子,难道里面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如果佣人不加最后一句强调,也许她还不会特别关心盒子里的东西,但此刻佣人的话不停地在耳畔盘旋,有一种强大的趋势力,让她很想打开盒子一探究竟。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宁汐好奇地走了过去抱起盒子。 盒子没有上锁,只是简单地闭合着,她轻轻地一拨。 “啪嗒”一声,盒子的暗扣松开了。 “头发怎么不擦干就跑出来了?”突然,身后传来某人略带不满的声音。 宁汐被这一声吓得手一抖,盒子也顺势滚落在地,里面的东西也都散落出来了…… 第497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宁汐好奇地瞅了两眼,然后一张脸登时红了白了青了紫了,窘迫地无地自容,脑子也嗡得炸裂。 宁汐连忙将散落的这些东西统统塞进盒子里,捡起来丢到沙发上用抱枕遮住,讪讪地解释:“什么嘛,你没看出来,这是你爷爷准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回老宅上族谱还带这些?” 难怪那个女佣会那么尴尬地跑开。 她才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留宿老宅,佣人就给准备这些东西,真是太糗了! 战寒爵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加深,朝宁汐逼近,眼神多了几分邪佞:“良辰美景,既然爷爷都准备好了,那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美意?” 低哑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往她耳朵里钻。 宁汐脸颊爆红犹如晚霞,某只禽獣真的越来越无底线了,窘迫道:“我警告你,这里是老宅,如果你乱来传出去败坏我的名声,我就不跟你办婚礼了。” 战寒爵看着她脸红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想掐一掐。 但听到她后半截威胁,危险地眯紧了寒眸:“不跟我办婚礼,那你还想跟谁办?” “我一直不办行不行?”宁汐听出他声音里的警告,仰着脖子底气十足地吼回去。 战寒爵微怔,继而薄唇扬起:“好,反正族谱和结婚证都有了,办不办婚礼,原本也不重要。” “你……”宁汐一时接不上话,俏脸登时泛红,生气地瞪着他,冷笑:“不办婚礼,顺便还能省一笔钱是不是?将来要是你们爷孙俩又腻了我,一脚把我踹了,你再二婚都不会有人知道你前妻是我。” 战寒爵原本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她还真的生气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印,宠溺道:“又胡思乱想了,婚礼已经在筹备了,年后就举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指尖被他轻咬的地方像有电流流遍全身,宁汐怕痒地想抽回来,却被他攥着更紧。 “我这辈子只会办这一次婚礼,新娘也只会是你,我向你保证。” 宁汐另一只手捂着烧红的耳朵:“甜言蜜语。” “却也是字字肺腑。”战寒爵目光微醺,深深地凝视着她:“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一个女人,而这个人……是你。” 灯光柔和了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