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以前的门路,我使得愈发得心应手。 “等等,你.......”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不会也要换那些衣服?” 我顿了几秒,想着还是瞒着他,这人小肚鸡肠的,还是别让他知道。 “不会的。” “那就好。” 他挂了,我暂时逃过一劫。 只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漫展当天,穿过层层人流以及一排排长枪短炮和时逾四目相对。 他西装革履,依旧是宽肩窄臀的好身材惹人青眼,但矜贵自持,冷傲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始终挂在脸上,和周围的奇装异服形成鲜明反差。 他站在主舞台和小室秀真合影,而我,穿着兔女郎的装扮,头上两只兔子耳朵一晃一晃的,刚给一对年轻小情侣算完牌站起来和他们握手。 闪光灯此起彼伏,我们原本还笑着的脸同时变色。 他眸色渐深,我本能地腿软,但也知道逃是来不及了。 虽说现在主动权看似掌握在我手上,但时逾终究是时逾,逼急了依旧会咬人。 * 漫展开场,兰琪站在展区中央换着 pose,我的塔罗小铺也开了张。 我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粉丝慕名前来,当真是洗牌洗到我手软,粉丝们还热情地邀请我合影,我这才第一次体会到舞台上那些 coser 的不易。 几张拍下来,我的脸早就僵了,拍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 要坐下前,我的视线穿过厚厚的人潮,看到了主舞台上的时逾。 我一个激灵,闪回到昨天和他挂电话前的对话,凉了背脊。 他和小室的到场,激起了现场的一大波粉丝尖叫,几乎所有的人都往主舞台去了。 主舞台原本就是主办方留了悬念,号称有神秘嘉宾到场,我恨自己后知后觉,居然猜不到会是他。 但一切都晚了,他眼尖,直接在人群中锁定了我,眸底是只有我看得到的风起云涌,转瞬又恢复了职业假笑。 看到就看到吧,大不了就是一天下不了床,我提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他的视线挪到我身上就冲他笑,力求天真无邪。 他微微拧起眉峰,对着我做了个口型。 我读懂了,他说: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大庭广众的,他还陪着贵客,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我冲他晃了晃兔子耳朵,典型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我忘了,他昨天把微博签名改成已婚的时候,就已经没准备要脸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兰琪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却因为一刻不停得解牌口干舌燥,又喝了太多水,只能一个人去找洗手间。 去之前,我瞥了眼四周,没瞧见时逾的影子,胆子便大了起来,顺着指引牌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好像人越来越少,这才准备转身。 一扭头就看到了时逾,他步步逼近,扯了扯领带,指骨微微颤动,我的心就跟着狂跳不止。 他拉着我进了 VIP 休息室,把我堵在门上,手撑着冰冷的门面,不让我裸露的后背蹭到受凉。 呼吸喷洒在我脸颊,潜伏的兽欲一触即发,问责的眼神却追着我,等着我解释。 我很满意他这次没有上来就兽性大发,开始装无辜:“这里有监控么?” 他不说话,眼神已经浑浊一片。 我望向四周,没找到摄像头,安心了,于是在他唇上蹭了蹭,是试探也是求饶。 他的唇上沾了我的口红,粉肌玉肤,红唇作配,让我想到了《吸血情圣》里的裘德·洛,危险又迷人。 我的指尖蹭过他的唇,擦掉口红痕迹,问他:“我好看么?” “你昨天怎么说的?”他哑着嗓子答非所问,一口咬上我的锁骨,更像个吸血鬼了,非要在我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呜,”我呜咽着,“真的是临时起意的,只不过没来得及告诉你。” “骗人,”他的十指插进我的发丝里,勾着我的后脑勺,黏住我的唇,勾着舌尖缠上去,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吻里,津液翻滚的动情声足以让我意乱情迷。 手滑溜的像一尾泥鳅,指尖往下压,他太知道怎么触发我的敏感点,他的大掌盘桓在我后背摩挲游走,直到触上我屁股上的小尾巴,本就含情的桃花眼里欲火万丈,开始迫不及待地扯我背后的抽绳。 我忙躲着:“下午还有活动呢,别弄坏我衣服,而且这衣服是兰琪的,弄坏了我赔不起。” 他停了手,额角的青筋暴起又平复,我知道他在极力克制, 但他怕弄疼我,也怕再次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于是不敢冲动粗暴,只是垂下头自我调整。 我喜欢看他动情,更享受他对我的尊重,于是决定奖励他,凑到他耳边低语:“真乖,等回家再补偿你,我也有小兔子的衣服,回家穿上只给你看。” 他捏起我的下巴,探下来寻到我的唇,咬住,吮吸着又松开:“哄小孩呢。” “不,哄男朋友呢。”我发觉自己应付他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竟然笑出了声,撑着门的手往下滑,脊梁塌下几寸,卸了戾气:“狡猾的小兔子,越来越会哄人了。” “那你喜欢么?”我扭了扭腰,尾巴和兔耳朵跟着颤。 “你说呢?”他嗓音黏黏的,掺着喘息,眼波迷蒙,写满了色气,低头又亲了上来,还偏要吻得缠绵悱恻,吻到忘乎所以。 等我们的唇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37. 携手就是自由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终止了一室的旖旎。 门外还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阿逾,你在里面么?周总在找你,你的微博签名怎么回事,外面一堆粉丝在议论.......” 我听到那声音,瞬间冷下脸。 时逾贴在我耳边:“今天让你出气好么?” 我偏过头,不理他。 他将我揉进怀里,亲着,哄着,声音也温柔得要命:“兔宝宝不生气,今天本来就要解决她的。” 我有些惴惴不安,问他:“你要干嘛?” 他松开我,叫我背过身,帮我重新系上绑带,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穿戴好后,在我的鼻尖落了个吻:“她让我的小兔子不高兴了,还搅和了我们的两人世界,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哦,”我闷闷地应了声,实在不想这个样子和施薇打照面,但要是能让她不爽我也值了,就是不知道时逾打的什么算盘。 时逾倒是笑得开心,摸了摸我的兔耳朵:“兔宝宝,真想今晚就把你吃干抹净。” 我受不了他这副腔调,推他:“别腻歪了,出去办正事吧。” “准备好了么?”他问我。 “我要做什么准备?”我一下子没跟上。 “我们现在就公开。”他说完,拉上我就要开门。 “现在?”我有点慌。 他勾着唇笑,已经先一步拉开门。 于是就好像剧情重现似的,我又一次撞上了施薇的瞳孔地震,就像当年她在洗水台前见到我和时逾的时候一样。 门外的施薇穿得性感成熟,一头大波浪,配上明艳的红唇,只是满脸过度注射的玻尿酸,早没了当年的清纯模样。 看到我的时候,她五官皱成一团,唇瓣打颤,鞋跟一歪,差点站不稳,更别提说出一句像样的话。 时逾看都没看她一眼,拉着我往厅内走,直接走到了主舞台。 要是知道会以这种方式公开,我死都不会答应兰琪穿成这样,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所有粉丝炙热的眼神,再配上媒体和记者的闪光灯聚焦到一处,我眼前只有亮晃晃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