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 时逾生气就是不怒自威,面无表情,紧接着下一步就是用眼神下逐客令,女孩们立马识相散开了。 我哭笑不得,所以这些妹子图什么,粉这么个煞神,找虐么? 时逾来了,看戏的都散了,小铺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坐在我对面,从我洗好的牌里抽出一张,将牌面向着我,问:“我想问,我的兔宝宝什么时候愿意跟我领证。” 我接下那张圣杯十,故作深思:“这可不好说了,你手气不好,牌说让你等等。” 时逾将那张牌转向自己,看着牌里并肩而立手拉着手的男女,桃花眼微眯,突然凑过来亲我:“我怎么觉得它说随时都可以。” “你懂还是我懂?”我摆出专业架势。 “我懂你就行了。” 我低下头憋住笑,他抬起我的下巴,又亲了上来。 “外面还那么多人呢。”我眼神乱飘。 他却毫不在乎:“我们已经官宣了。” 他就是喜欢硬来,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下一秒就拉着我往外走,先绕到陈冰那儿和他打招呼:“人我带走了。” 陈冰靠在躺椅上,摆摆手,一脸哀怨:“走吧走吧,都秀一天恩爱了,你还让不让人活。我也想我老婆了,哎.......” 临走前,我又折回去和兰琪道别,并承诺过两天把兔子衣服换下来,洗好送还给她。 她摇摇头,神秘一笑:“不用了,这两套本来就是想送你的,正好赶上了,那就当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谢谢。”我也回了她个飞吻。 道完别,时逾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拉着我一步不停地往地下车库赶。 我这一天忙下来,还穿着高跟鞋,实在走不动,在后头撒泼:“走不动了。” 时逾有的是办法,退回来,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放进副驾驶座。 刚跳进车里,又把我下午才补的口红生生亲花。 我又捶又推:“这点时间你都忍不住么。” “我已经忍很久了。”他尽管装可怜,行动上丝毫没有迟疑,继续扑上来又亲又啃。 我还想试图分他的心:“你今天又官宣结婚,又官宣游戏,现在不用回工作室么?” 他眼尾扬起:“先回家兑现我的奖励。” 说完启动车子,一路上急不可耐地加着油门。 我不准备理他了,划开手机准备登微博看看热搜,他二话不说把我手机扔到后座:“不许看。” 我瞪他:“那我总得看看热搜和舆论走向吧,你这一下子从《潜行者 3》切换到联名款,就不管粉丝买不买单,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所以才不让你看,这是我该操心的事。” “那我呢?” “把昨天欠我的份额加倍补偿给我。” “有病。” 我就不该问,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39. 活在当下 跟时逾回家,无疑是让他充分展现兽化的过程。 进了家门,我就被他抱起来,抵在门上夺走了唇齿间最后那点养分。 我被他亲得头重脚轻,还在勉强摸灯的开关,却忽略了黑暗刺激得他更加饥渴。 他好急,但还是秉持要将前戏做到最足,双臂的力量拖着我的屁股抱起,将我放到沙发上,又帮我垫上抱枕。 他把我伺候爽了,脸上挂着我的水,眉眼都湿透了,拿雾蒙蒙的桃花眼诱惑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俯在他耳边喘息着:“我们先去洗澡好么?洗完我再换你喜欢的衣服,还有新买的玩具。” 我吻他的眉心,鼻梁,再转到他的唇上,手指已经自说自话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和皮带,迂回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 “小妖精,”他哑着嗓子低笑,却也乐意享受我的服务。 我发现自己分外沉迷帮他脱正装的每一秒,看着他的皮肤一点点从那片禁欲的沼泽中透出来,我也跟着狂喜,就好像我才是那个把持着他兽欲钥匙的人,只有我才能缓缓释放野兽出笼。 我知道浴室是他的第一战场,热水的冲刷和升腾的雾气,能让他兴致更浓。 游戏还没开始,我已经快被他玩废了,于是剩下的时间时逾帮我吹干了头发,又帮我擦干身子,服务周到,温柔至极,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他发狂的前奏。 而后我牵着他回到房内,我用他的领带暂时蒙上他的眼睛,俯在他耳边说:“不许偷看。” 他嘴角勾起,喉头翻滚了一圈,安静躺在床上等我,那画面虽然短暂却极美。 他像为我臣服,为我低头的神明。 每一次的嘴瓣开合,喉结滚动,都像是我的催情剂。 我换好衣服后,我摘掉了他眼睛上的束缚,让他看我的买的黑色蕾丝小兔子套装,这可比兰琪送我的性感多了。 胸前布料都是半透明的,背上只有几条带子交缠,屁股上还有个凸起的毛绒小球,再搭配项圈,一副过手肘的手套,和吊带袜,还有一副兔子耳朵连成的面具让他只能看到我开合的嘴唇,性感又神秘。 我骑在他身上,手指抵上他的嘴唇,轻扫划过,在他耳边吹气。 “好看么?”我问他。 他的呼吸乱透了,浑身上下都烫到离谱,黑眸里燃起的欲是我从未见过的高涨,那是温柔殆尽前最后的挣扎。 “明天不想下·床了么?” “主人,我是你的。” 我把软质的鞭子和手铐送到他面前,再用他的领带蒙住自己眼睛,转身趴下去。 我听到他下床的脚步声,沉重又急促,我心若擂鼓,焦灼又期待,仿佛早就在等待这一刻。 他拎起我的项圈,我毫无征兆地被带着往上抬,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他舔上我的唇:“宝贝,想这个我了么?” “想,”我嘤咛出声,手腕上一凉,已经被他拷上了。 我依旧是他的囚徒,但这一次,我甘之如饴。 “想要么?”他捏住我的下巴。 “想。” “要什么?” “要你,主人。” 曾经重复了无数遍的对话,只有这一次的心甘情愿。 他又湿又密的吻旋转直上,直至我的唇边:“乖宝宝,想不想试试我送你的礼物?” 我蒙着眼睛,不知道他拿出了什么,耳边只有几道碎碎的铃铛声。 没过多久,我的脚踝上多了道凉凉的链子,我一动,脚链上的铃铛就跟着颤,我知道他又有新的花样了。 他伺机问我:“喜欢么?” 更好像在帮我洗脑:“痛,折磨人,但也舒服对么,宝宝。” “其实我早就知道,强制比主动更让你兴奋。” “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后来我就真的睡死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几点,只是身上很干爽,多了层睡衣,床单也被换过了,身边却没有人。 我双脚沾地,腿酸,腰酸,浑身都要散架了,实在站不起来,但又口渴,做了点心理准备这才勉强撑着起来。 打开房门,客厅灯火通明,时逾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电脑键盘上飞驰。 他只批了件衬衫,戴了眼镜,神情冷凝,直到看到我,眸光里才有了焦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他过来,拉着我到电脑前,让我坐在他腿上。 “口渴,”我哑着嗓子。 他把水递给我,我拼命灌下几口后,掐他:“混蛋。” 我往下滑,他就把我往上颠了点,和他的鼻息贴在一起。 “说好两倍的。”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弄吧。” 他轻笑:“下回注意。” 说完指尖立马封了我的唇:“别想说没有下次,我们只会有无数次。” 我只能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咽了回去,瞥见他的电脑屏幕里有好几个窗口和一串串的代码,我看不懂,于是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换单手抱我,右手滑动着鼠标:“没事,今晚在做两款游戏最后的迭代和引擎同步,我在等结果。” 我瞥了眼挂钟,都三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