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 在床上的“物体”停留了几秒,最终落在了沈翎的身上。 “夫君,你怎么来了~” 还没得男人开口责备,沈翎便换上那乖巧可人的样子。 “夫君可是觉得翎儿这样对周小姐有些过?翎儿可是差点被她给害死啊。” 不等景祀开口,沈翎又可怜巴巴的将手放置在眸间擦拭着泪花。 这一顿操作下来,高冷的国师大人也看懵逼了。 他将放在背后的手抬起来,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无碍,留她一口气就行。” 话落,一个身影猛地从眼前划过。 景祀只觉得身子一重,怀里便出现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只觉浑身酥酥麻麻。 “我就知道,夫君对翎儿最好了~” 沈翎拿着小脑袋往那宽大舒坦的怀抱里蹭了又蹭,那秀发下遮挡的薄唇,却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完了!身旁的暗卫只觉得冷气上身。 哪有女人敢对国师大人如此?! 转瞬间,暗卫又傻眼了! 那冷气似是被骄阳照透,竟慢慢的融化了! 景祀那张脸上依旧是毫无波澜的样子,内心却忍不住燥热开来。 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凤凰心,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凤凰心! “夫君~” 又是一声甜甜的“夫君”,景祀只觉得心头预感不妙,这女人不正常,她想干嘛! “我想要府邸的令牌,想逛逛府里,光在这个院子里也太无聊了,我会憋出病来的。” 声线软软萌萌,此时正一点一点侵占着景祀,加上身上可人儿一直在蠕动,这哪里受得了! “好。” 不冷不淡的一个字出口,结束了这一闹剧。 …… 隔天正午,阳光正好之时。 沈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布袋,大摇大摆的朝着私库走去,身后还跟着一脸憋屈的管家。 这一幕出现在国师府,不免的成了一道雷人的风景线。 看的周围路过的下人纷纷驻足,感慨国师对这前朝公主真是够纵容! 两人在一房间前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管家扭扭捏捏的向前将上了锁的门给打开。 “沈小姐,这就是……”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便一溜烟的窜了进去。 沈翎目光所及之处,不是珍珠兽皮刀枪棍棒,就是各式各样的珍贵草药! “我去!这个景祀真是个龟孙子!这么多好东西都藏起来。” 沈翎白愣了一眼,嫌弃的咒骂道。 身后跟着的管家默默的擦了把汗。 将激动的神色收了收,沈翎冷着语气吩咐着:“你先下去吧,既然国师将令牌给我了,自然是信任我,你就不要在这看着了,门口等我便是了。” “国师”和“令牌”都被搬了出来,管家哪里还好意思留下,便只得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将管家打发出去,房间内清冷了些许。 沈翎抬手摸了摸脸上已经结痂凸起的疤,目光不由得一冷。 宋心语欠她的东西,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她加倍奉还。 “回色草,神情药,再加上前些日子捡漏到的药,再难去的疤也会迎刃而解。” 沈翎抱着从角落里翻出来的两个盒子,嘴上勾起弧度,将他们放进自己的小布袋中,刚想离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转身从各个盒子里都抓了好几把,将那布袋塞得满满的,才得意的笑着离开。 与此同时,书房内。 “你说什么?” 提笔正想写字的男子神色一顿,提高了声音问道。 地上半跪的暗卫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将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回国师…沈小姐今日带着您的令牌去了私库,走的时候带了一布袋子的草药离开…” 那侍卫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事后管家去查,每个盒子的灵药和毒药…都少了大半。” 话落,坐在台上的男子唇间微抿,丹凤眼中透漏着诡异的气息,整张脸夹带着可怕的阴沉。 沈翎,你究竟想做什么。 “要不要命人将药物全部都给夺回来?”地上的暗卫试探性的开口。 毕竟那私库中的奇珍异宝都是国师多年来存下的,如今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掏空了一半! “不必,我到想看看她想要做什么,继续派人给我盯着。” 景祀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望向墙壁上挂着的古画,眼中带着柔和的光。 竹林幽静通,明月高堂照。 “沈翎,你到底是这竹林中的鸟,还是那照耀高堂的明月…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不管如何,能治疗寒疾的凤凰心,必须拿下。 在自己院中的沈翎只觉得鼻头痒痒,紧接着便是“阿丘!”一声,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本人却也无心在意,一心扑在了调试恢复容貌的药物上,嘴边还时不时的嘟囔着用药的计量。 “一半—三分之二——”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 沈翎借着窗户边走廊中的烛火,完成了最后一瓶毒粉。 “喂,来个人把烛灯给我点上吧。” 将手中的小瓶子挨个收进小盒子里,沈翎一脸疲惫的趴在桌子上,闭着双眼,吩咐着。 “我知道是夫君让你来的,天都黑了,再不点烛火就看不见了,我累了不想动弹。” 见无人应答,沈翎也不急,抬手拿出一个药瓶,在两双玉手间来回把完。 不过半刻,一个黑衣男子闪现而来,一步一步的靠近桌子旁的烛台。 “喂,小哥。” 原本无力趴在桌子上的少女邪魅的歪头,声音轻柔入耳。 那男子下意识回头,一股白色粉末袭来。 不秒——!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身体紧绷,硬生生的往后倒了下去。 “碰!”的一声结束,沈翎得逞的一笑。 第十四章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三下五除二的将地上男人的衣物剥的干干净净。 沈翎抿嘴一笑,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某个高冷男人的面孔。 也不知道国师大人的身材怎么样啊! 收了收自己脑中的想法,便急急忙忙的将衣服换好。 还不忘将男人拖到床上盖好,再把烛火熄灭,悄然的往府内后门走去。 “这个景祀是个疯子吧!在自己府还放这么多守卫。” 沈翎屈身趴在假山的缝隙中央,眼眸死死的盯着来来回回的侍卫,无力的吐槽着。 不料脚下一滑! 吱吱喳喳的草木声作响。 “谁在哪里!出来!” 立马有侍卫察觉不对,扭头朝着假山这边厉声吼道。 紧接着一群人轻手轻脚的围了起来。 沈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将手摸进了布兜里。 待那些前来考查的侍卫聚在一起。 她便小手一挥! 满天粉末望天落下,紧接着便是一个个僵直的身体闷声倒地。 这是她专门制作的“三秒倒”,顾名思义,闻此白色粉末之人,三秒内将会身体僵硬绷直,失去知觉倒地。 也不需要解药,一日后便会恢复。 “唉,我本无心,你们要怪就去怪景祀吧。” 沈翎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轻轻叹气,一双美眸无辜的眨巴眨巴。 转瞬间又换上那冷漠的表情,如果不赶快离开,等这些人被发现,就走不了了! 从院中到后门并不远,沈翎走的却十分小心。 一阵冷风吹拂,掀起了半边衣角。 站在后门外的沈翎恶狠狠的朝着那门“呸”了一口。 …… 程家,大院中。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乔如安正浸泡在水池当中,面色已染上点点红晕,让人看着不免垂涎欲滴。 “如安。” 程北偌的声音中带着柔和,似是看珍宝一般注视着面前的人儿。 “偌哥哥,你来了。” 听见声响后的乔如扭头,起身套上朱砂薄裙,朝着男人走去。 两人的暧昧之情油然而生,伴着暖炉愈演愈烈。 “哐当!” 一个小石块正中程北偌的额头,他吃痛的一惊,表情瞬间变得温怒。 “谁在那里!” 程北偌对着掉落石块的房顶大喊大叫,等到的却是死一样的寂静。 乔安如眉头一皱,不慌不忙的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许是偌哥哥近来太过劳累了,出现了幻觉吧。” 接过乔安如递过来的茶水,程北偌脸色扭曲,心中暗暗疑问。 不料想,那块石头,正是趴在房顶上的沈翎扔下去的! “沈翎这个贱人,真是让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程北偌摸着那纤细脖颈上留下的疤,眸中全是心疼,恶狠狠的骂道。 此话一出,乔安如也是来了气,一下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扑进了程北偌的怀里,娇滴滴的开口。 “就是!那个贱人,不仅害 |